云瑶把知道的都说了一遍,对云行之道,“听说赵夫人在给他说亲事,三叔我也不太清楚他现在定没定亲。” 云瑶想着,三叔打听凤翊多半是为三婶亲戚打听的,所以能说的都说了。 可是她忘了,云颖也没定亲。 赵家,凤翊疑惑问母亲,“你说云侯府庶三爷嫡次女?” 赵夫人点头道,“昨个托人来问我你定没定亲,儿呀,你们那天一起去梨园,你对云家三房小姐有没有印象?” 凤翊想了想到,“云行之有两个双胞胎嫡女,长女云嫣去岁定亲,次女云颖还没有定亲。” 他仔细回想,那天见得云家女孩里,两个长相相似的女孩。 长得挺高,跟云瑶差不多高,大眼睛大不胖不瘦,也是个漂亮姑娘。 “母亲觉得如何?” 赵氏……… 过了几天,陈景铭接到消息,“凤大哥定亲了?” 还是同我和魏渊是连襟? 他们这是都找了云家姑娘做媳妇!!! 好女百家求,云家姑娘也抢手的很。 想想要是魏渊真做了……… 那就是跟皇亲国戚沾边了。 凤翊婚事定下后,把成婚日子定在十月份。 云白作为大姐要先成亲,云瑶夫婿还小,怎么也得等两年。 凤翊不同,他快三十了,在娶亲早的人家里,这个年纪快要当爷爷了。 走过六礼,赵氏给凤翊准备的聘礼,光银子就有一万两。 其它的丝绸锦缎,金钗步摇,玉镯,头面,摆件等等。 聘礼银子一万两,比一般官宦人家聘礼还多。 赵氏因为凤翊终于愿意定亲,那是下了血本娶媳妇。 宁远伯家,儿子被人从梨园抬回来的,问小书童,书童支支吾吾。 白炽发了火,把书童打了一顿,书童哭哭啼啼道,“公子夸赞一个小姐长得好看,那人未婚女婿就,就踹了公子一脚。” 白炽……… “你是个会说话的,我儿子夸人长得好看怎么了?” “他凭什么打人。” “你可知道,是哪家小姐,哪家公子?” 小书童摇头,“小的不认识。” 好吧,白炽就派人到处打听,打听了好几天,终于知道,姑娘是云修之的嫡女。 白炽……… 回去把白飞羽骂了一顿,“你个瞎眼的小畜生,你想害死全家是不是,你知道那天被你调戏的女子是谁吗?” 白飞羽不耐烦道,“我哪知道,我要认识,我就找媒人上门了,哪能被一个臭小子欺负。” 白夫人也是不以为然道,“谁家姑娘跟未婚夫出去游玩的,一定不是什么大户人家。” 白炽胡子一阵乱斗,“那是云修之的嫡女,当年明家明涛调戏她,让她一脚踢飞到银楼大门外头。” 白飞羽………? “你说那个貌美的小娘子是云修之的嫡女?那个母夜叉?” 白炽怒道,“什么母夜叉,在满嘴胡说八道,我把你禁足。” 往门外看了一眼,看到管家守着门,“我警告你,云修之不能得罪,太子眼睛出了问题,都在猜测谁会接任太子之位,康王最有可能……” 白飞羽只是被宠坏了,又不是真的蠢,一听这消息当即闭嘴。 过了一会儿又道,“爹,你说要是我娶了他女儿,以后我们岂不是也成皇亲了?” 白炽,“儿子,你听我说,你降不住云修之的女儿,就你这样子,不够她活动筋骨的,别瞎想了,养好伤爹带你去赔罪。” 白飞羽心里落差挺大。 本以为自己是伯爵公子,结果人家是侯爵小姐。 本想着娶回家好好调教,结果打不过人家! 想来想去,不是还有那个小白脸吗? 他是谁家的? 找来管家,“那个大理寺少卿的未过门的女婿是哪家的?” 管家嘴角抽抽,“少爷,人家不是入赘的。” 白飞羽不耐烦道,“不都是没过门,有啥不一样。你告诉我他是谁,我要报复回去。” 管家摇头道,“公子,就凭人家定了云侯府的姑娘,就是云家人了,咱要是动了人家,那不是跟云侯府过不去吗?” 白飞羽呸道,“关云侯府什么事,要是打残废了,云家还不是照样退亲,那样不就轮到我了?” 管家;少爷你想的太美了。 陈景铭不知道白飞羽想把他废了,知道了也不怕,他还想刀人呢。 四月底韩梦舟到了京城。 他先去了康王府,问到陈景铭住址,魏渊让余果带他去。 余果一看是韩梦舟开心极了。 “没想到你被派来京城了,” 韩梦舟跟着余果一边走一边说道,“大公子安排的,说是让二公子回去,我就住在京城打理产业了。” 余果,“陈二公子恐怕一时也回不去,世子留陈二公子参加婚礼。” 韩梦舟点头,这事魏渊干的出来。 陈景铭见到韩梦舟开心极了,“你怎么来了,大哥让你守京城这边了?” 韩梦舟拿出陈继铭写给他的家书,“是呀,大公子说了,以后我打理京城产业,等到你下聘礼的时候,给你做聘礼用。” 陈景铭没理会韩梦舟的调侃,打开书信看了起来。 陈继铭先是给他说了父母健康,又说了弟弟课业,再者说了两个孩子很想他这个二叔。 说了玉米种种了三十亩地,种子还是按他说的八寸远一颗,就是上来的苗不齐正,又没种子补种,玉米长势良好,都是肥田。 再者是土豆了。 土豆按他教的去年种植经验,切块分芽种的,长得还行,总有人看到就问是啥东西。 陈景铭告诉过陈继铭这些东西的价值,所以他非常肯定大哥会处理好的。 说完这些又说了陈晓芸来信,说了顾峥在茶陵县一切顺利,你给他介绍的师爷太厉害了,把茶陵县的乡绅收拾了一遍。 陈景铭看着信件笑了起来,“太好了,姐夫只要能在茶陵县干好这三年,以后就能仕途顺遂。” 看完信跟韩梦舟交谈后让他去火锅店找小九,他俩商量着如何交接。 陈景铭从信纸里找出一张,这是他哥对他的叮嘱。 你这次太过了,推动贤王谋反,太子失明与与帝位失之交臂。 要知道,帝王最忌讳的是谋士,只做良臣,不做谋士,切记勿忘。 陈景铭把这张纸烧了,其它信纸重新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