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下去查看,店小二看到小九,赔笑道,“可是扰了客人清净,我这就把人赶走。” 小九眼睛扫过,一个妙龄少女在那里抹眼泪,一个有些猥琐的中年男子,一脸嫌弃的看着少女。 小二有些忐忑道,“这是一对父女,因为一些事哭泣,我这就赶走。” 小九“嗯”道,“做生意的虽说和气为本,对于无理取闹者,也不必留面子。” 店小二连连称是,等小九走了,才回头看了一眼。 “真是晦气,赶紧离开,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猥琐男人赔笑道,“小哥你看有没有哪位顾客需要人伺候的,保准便宜,要是想买走更好,价钱好商量。” 小二翻个白眼,“你要真是卖的,卖与青楼岂不是更好,非要在我家客栈找生意。” 男子不乐意了,“卖给青楼我就只能得一次银子,把她抓在手里,我一直有银子,这怎么能一样。” 女子嘤嘤几声,“爹,求你不要卖我,呜呜…” 小二看一眼哭的眼睛通红少女,长得倒也不错,我见犹怜的就是命不好,摊上这么一个亲人。 小二把男人推了出去,不让他在大门口,他家客栈是正经住人的,来这么一个暗娼,这不是坏他家名声嘛。 男子不悦的站在一旁,看到衣着富贵的人就笑脸上前。 “客官你需不需要人暖床,绝对是第一次,就在旁边,你看看。” 拦了几个后,还真有人看上了,色咪咪看着少女,“第一次?要是不见落红,银子我可不给。” 女子拉着男人衣袖,梨花带雨的哀求,“爹,我不要做这种事,我要回家。” 猥琐男子一把推开少女,对这个锦衣富人献媚,“绝对是个处,您看一百两银子……?” 锦衣富人眼一瞪,“一百两,你怎么不去抢,一百两,我逛一次花楼才多少,她是金子做的睡一次一百两?” 猥琐男人小心翼翼观察锦衣富人赔笑道,“八十两?” “五两,多了我还不用了了。” “五两太少了,要不十五两?这真是黄花闺女第一次。你去青楼睡一个第一次的女人,少说也得五十两吧?” “十两,要不然我就走了。” 价钱谈妥,猥琐男子把少女往锦衣富人怀里一推,拿着五两银子,“好好伺候这位爷,明天我来接你。” 少女柔柳扶风摇头喊道,“不要啊,我不要留下,求你放过我吧。” 锦衣富人男子一把搂住少女,摸摸她细嫩的脸蛋儿,“哭什么,跟我走吧,爷今晚好好疼你,明天再给你另一半银子。” 小二要气死了,这里是客栈,住的男女都有,读书人尤其多,要是有贵人小姐,他家店会被封的。 小二拦着不让进,被这人踹了一脚。 “敢管爷的事,给你脸了。” “诶呦,你,哎,你不能带进去。” 男人不理会小二,拉着女人上楼,一晚上呢,慢慢来。 好巧不巧,这男的在陈景铭对过,太叔琰听到动静有些一言难尽。 怎么碰到这么一个不讲究的玩意,要不要给他找点事? 陈景铭正要入睡,就听到男人淫笑声,紧接着还有一些淫言浪语。 然后,就是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女子暧昧娇喘,床板晃得吱吱作响。 陈景铭三人有些无语,小九、太叔琰未经过人事。 陈景铭还是上一世看过动作片,上一世这一世都没有实战过。 陈景铭听了一会儿,眉头微皱,“不对劲,这也太激烈了吧,一个男人,他也不是牛,不用休息,这么猛?” 小九也尴尬,他没经验,不知道啊! 小九瞄一眼太叔琰。 太叔琰瞪小九一眼,“我就比你大两岁,我还是个童子呢!” 陈景铭扶额,他肯定那边不对劲,可他也没经验。 再说了,那女的叫声真他娘的上头。 “多久了?” 小九…… 太叔琰估摸着道,“快半个时辰了。” 陈景铭,“那个男人很壮?” 小九摇头道,“酒色之徒。” 陈景铭觉得对面房间,肯定出事了。 他虽然没有经验,上大学的时候,也跟舍友一起偷看过动作片。 可是他看动作片里头主角,都他么七八分钟就缴械了。 那个女的叫的挺媚,没有那种……那种…?? 原谅他说不上来,反正他就是觉得,那个女的在唱独角戏。 陈景铭对小九说,“对面八成遇到骗子了。” 太叔琰,“我们去把人抓起来?” 陈景铭摇头道,“不用,你回你房间吧,实在不想听骂几句就行了。” 太叔琰…… 太叔琰也豁出去了,走到对面房间门口啪啪狠拍两声, “闭嘴,在他娘的浪叫,老子把你光屁股扔出去。” 顿时,对面房间安静了。 陈景铭……… 陈景铭示意小九关门,“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太叔琰粗着嗓子骂完,就回自己房间,关门时发现师兄房门打开了。 玉衡意味深长的勾唇一笑,过去拍拍太叔琰肩膀回去了。 太叔琰……… 第二天天刚亮,一个男人的惨叫声打破客栈的平静。 陈景铭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对面传来的惨叫,翻身又睡了过去。 小九起身开门看了一眼,店小二去了那人房间。 “早就跟你说过了,你不听,现在银子被人偷了能怪谁,真想嫖你去青楼,什么来路不明的人你都敢往屋里带。” 锦衣富人嚎啕大哭,“我的银子啊,太亏了,昨天就他娘的摸了两把,啃了两口就被打晕了。” 锦衣富人带的两百两银子都被偷走了,女人早就没影了,男人醒来后,回想起昨夜,赶紧去看自己银两。 包袱里面银子没了,他身上带的玉佩扳指都给拽走了。 掌柜的知道后,还是帮他报官了,可不能让人怀疑他们。 衙差过来盘问情况,第一个问的就是陈景铭房间。 小九道,“昨天?我听到一个女的惨叫,估计是挨打了吧。” 陈景铭还在睡觉,衙差知道这是一位举人,就没问,只问了小九。 太叔琰就直接了,“你说昨晚那个浪叫的女人,不知道啊,我听他们不像话,狠狠警告了以后就回房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