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俄进入富水,当富水守将得知黄俄来了的时候是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黄俄先是喝了一口酒然后又喝了一口茶最后直接将酒倒进了茶里。 “富水守将郭秦林参见大将军。” “行了行了,快起来,我最讨厌这种俗礼了。” “谢将军。” “来,喝酒茶。” “何为酒茶啊?” “哦,我刚刚研究的将酒倒入茶中就得了这酒茶。” “将军,酒是酒,茶是茶岂能混在一起?” “你也知道酒是酒茶是茶啊?” “大将军这是何意啊?” 他发抖的很明显有种不打自招的感觉,此时黄俄问他:“这茶酒你是喝还是不喝?” 他颤抖的将茶酒接过,那手抖的是越来越明显了。 他刚将茶酒送到嘴边黄俄来了一句:“贩卖兵器赚了不少钱吧?” 这句话让他把手里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然后立即跪下弯下了腰。 “哦,不对我说错了你不仅贩卖兵器还贩卖马匹、铠甲和粮草。” 此话一说他更慌了,他颤颤巍巍的说:“将……将军话可不能乱说。” “对对对,话不能乱说,你向朝廷要了那么多东西现在可别说你不知道,光甲胄你就要了七次,我就搞不明白了我麾下将士都不能人人披甲你要了七次应该全军披甲吧,可我进城一天看有的人连皮甲都没有,你给我说说这些甲胄都去哪儿了?” “这……这……” “其他的我就不说了,一副甲我算你二两银子连续七次其中还有五两的特制甲有六十多套,光卖这甲就肥死你了。” “将军,您听我说……” “说什么?我算你二两已经很好实际上应该是二两九钱银子,现在还想狡辩!” “大……大将军。” “说吧,赚了多少钱?” 此时的郭秦林哪儿还有说话的力气啊,是千八百两还是过万了? “我我我。” “算了,杀你也是无用,罗定荣。” “末将在。” “把他拖下去砍下一臂顺便将卖了的钱全给我抄了,涉及此案的人查抄家产割耳一只。” 此时他郭秦林突然硬气了起来他喊道:“黄俄你没有权利杀我。” “你一个五品将官,倒嚣张的很嘛,再说了你耳朵有问题吧我说断你手臂没说要杀你。” “就算这样也轮不到你。” “轮不到我,哈哈哈哈哈,我丞相都敢杀你说轮不轮得我,你要是想死我现在就杀了你,不信你可以试试。”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当时的黄俄确实杀掉了丞相。 他此时没有再反驳被拖了出去。 “将军,这就是你来富水的原因?” “你觉得叛军为什么敢和我们硬碰硬?他们难道不怕富水出兵吗?” “那您是怎么知道他贩卖武器的?” “很简单,第一富水虽然重要但要了那么多甲胄、粮草、马匹却不要人你不觉得奇怪吗?兵部的人也感到奇怪可现在他们只能选择相信,第二武装力量,别看富水一带武装力量不强,根据传回来的情报你只要看地图就不难发现富水有问题,富水一但没了他们可就断了一重大物来源。” “将军,末将还有一事不明。” “说。” “叛军为何会选择和我军正面对抗?他们可以躲在暗处搞破坏啊?” “我不知道他们是真聪明还是脑袋发热,拦截我军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搞破坏?他们要是把人给分开了连还击的机会都没有。我黄俄可不蠢他们分开那就是送死。正面对抗是给了张启他们最准的消息,也许那个叛军头领真有一些本事。好了,你去忙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