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死了,死的时候十分悲壮,他自己与数万人马血战,赵炎再怎么厉害,他也只有一人,他的衣甲已经被血给渗透,手中长枪全是血红色,数万人马被他吓得连连后退,就在刚刚百余人死在他的枪下,不负他血神之威名,可终是寡不敌众倒于血泊尸山之中,令人惋惜啊! “打住,我怎么不知道我死了。” “哥,你怎么来了?” “赵卫啊,你哥我什么时候死的,你来说就说吧可你找个拉琴的就过分了吧!” “哥,你听我解释。” “停。” 他过了过去问道:“拉一曲几个钱啊?” “啊哈哈,不多五文钱一曲。” “我这里有十文麻烦您去那边拉行不行。” “好啊好啊!多谢了。” 那老者接过钱就跑了。 赵炎又掏出一吊铜钱说道:“孩子们,拿这钱去买糖吃。” 十几个孩子拿了钱道了声谢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好了,现在我们来说说我是怎么死的。” “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赵炎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往家走。 “哥,疼,疼啊。” “比起我那悲壮的死这又怎么会疼呢?” “哥,耳朵要掉了,饶了我吧。” 进了府中赵炎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死了?” “哥。我……我和他们开玩笑呢。” “开玩笑啊?那你为了开玩笑还找拉琴的啊。” “没有,我只是……只是……只是没有好故事。” “然后我就成了故事。” “前天有人送了一副挽联,我以为是朝中某个人看我不顺眼然后送来羞辱我的或是某个人要我难堪。可昨天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我晚了一点回家一个人被吓得魂儿都快飞了,你还真能说啊,你再说两天这赵府是不是就要发丧了呀?” “哥,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 “好,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你如果解释清楚了我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大不了使些银子停了谣言,如果解释不清楚你使剑我使枪咱们两个比划比划。” “好。” “说吧。” “半个月前我外出买点儿东西,在快到家的时候我感叹了一下我们打仗的事,可这时一个小孩让我接着说下去,我见他可爱于是便将我们的事给他说了第二天他带来了更多孩子,我呢也就和和他们讲我们的打仗、见识、人文风土、可后来我就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你和二哥的事有很多我也不清楚所以……所以我就开始瞎编了,最后……” “最后你把我编死了。” “嗯,哥这几天我给好多孩子讲过这个故事,这都是我的错。” “行了行了,你回去吧。” “哥,你不生气啊?” “怎么?还真想和我打一场啊?” “不是不是,我只是没想到。” “不过钱得你出,还有别在讲了,也就我脾气好你这么编我没生气可如果换成赵阳那就不同了他可能会和你拼命的。” “我……我……” “你不会真的讲他死了吧。” “那倒没有。” “哦,那就好。” “我只是说他被黄俄一脚踹飞了。” “什么?!你还不如说他死了呢,赵阳虽然没有被踹飞但还是落了下风着了几下,现在你揭他的短!算了我帮不了你,你……听天由命吧。” “喂,哥!” 这时他们听到了赵阳的怒声。赵炎一溜烟跑了。 “哥,你不能丢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