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成这场震撼人心的“军火展示”,就犹如一声惊雷,不仅让敌对势力瞠目结舌、心惊胆战,就连同一阵营的伙伴们也被吓得不轻! david 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成如同魔术师般,源源不断地从身上掏出一件件致命的“家伙事”。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每一次前来向陈成汇报工作时,竟然都是在与死亡擦肩而过,置身于‘生死边缘’,还真就对得起自己领的这份高薪 “呵呵……来啊!不是要收拾我吗?现在怎么怂了?你再来算算看,我这里现在还有多少发子弹呐?!” 陈成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直直地盯着刚刚那位检查子弹数量的彪形大汉。 此刻,那名大汉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精打采地低垂着头,甚至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紧接着,陈成便再次将视线转向宋东生,语气充满戏谑地调侃道:“你接着抬价格啊!我倒想知道知道,我这条命到底能值多少钱!” 听到这话,宋东生瞬间呆若木鸡,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僵硬,就连面部肌肉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抽搐起来。 突然间,他双腿一软,猝不及防地“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陈……陈老板啊,都是我的错呀!我简直不是个人呐!我就是个畜生,是猪、是狗!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回吧!” 此时的宋东生早已没有了先前的蛮横气焰,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与谄媚之色。 “呵这会儿怎么不嚣张啦?刚刚不是还挺厉害的嘛?赶紧站起来,你胡子拉碴的,我可受不得你这样的大礼,我怕折寿!” 陈成双手抱胸,冷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宋东生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抬手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耳光,同时嘴里不停地哀求着:“陈老板,求您发发慈悲,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以后再也不敢来冒犯您了!我我这就给您磕头认错! “砰砰砰!” 说罢,他便真的开始给陈成磕起了头。 眼看着宋东生都已经下跪恳求了,他身后的那帮小弟们见状,也纷纷有样学样地跪了下来。 眨眼间,一群人整整齐齐地跪成了一列,活脱脱一副古代犯人在菜市口等待斩首时的模样 江华见宋东生等人这般“能屈能伸”,生怕自己落于人后,于是赶忙也跟着跪了下去…… 陈成本来以为来自远京的这些所谓“社会人士”会有些骨气,谁曾想仅仅只是稍加恐吓,他们就被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见此情景陈成不由得心生感慨,暗自叹息不已,看来还真是什么地方都有龙有虫,远京也一样有宋东生这样的软骨头! 陈成倒也不是真的要把宋东生和江华他们如何如何,既然已经服软了,那便没有必要再痛下杀手,于是他开口说道:“行了!都别磕了!愿意磕头回家磕你们爹妈去!我可没你们这么多的孝顺儿子!” 宋东生听到这话后,立刻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陈……陈老板,您的意思是打算让我们离开了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陈成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但紧接着话锋一转:“放你们走不是不行,不过在此之前,你们需要如实回答我的几个问题。” 陈成的目光锐利而坚定,让人无法回避。 宋东生闻言立时心中一喜,如蒙大赦,连忙开口答道:“陈老板您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肯定知无不言!” 宋东生深知此刻必须得表现出自己的诚意,因此语气显得格外恳切! 一直提心吊胆的江华听陈成是要打听葛洪权的事情,生怕错过了这个难得的“立功”良机,急忙插话道:“陈……陈老板!这事儿您应该问我才对呀!我与葛少……哦不对,我和葛洪权可是相当熟悉呢!不管您想知道,我都能告诉您!” 他的表情极其自信,似乎对自己与葛洪权的关系颇为自豪 宋东生眼见江华想要抢走属于自己的“功劳”,顿时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道:“陈老板正在向我发问呢!你在这里胡乱插嘴做什么?是不是皮子又痒了,找抽啊?” 江华刚才被宋东生揍得七荤八素,嘴角还挂着血呢! 现在见宋东生又要动手,赶忙挪动膝盖往陈成办公桌的方向爬,和宋东生拉开了距离。 “你们谁说都行,只要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可以考虑放你们离开。” 听陈成这么说,宋东生便眼珠子一转对江华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跟陈老板说说吧!” 江华挪到陈成办公桌前,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陈老板,其实我们都是替葛洪权办事儿的!是他跟您不对付,和我们没关系啊!” 宋东生赶忙跟着附和道:“对对对!都是葛洪权这个小王八蛋非要跟您过不去!陈老板您一句话,我现在就去废了他!” 陈成懒得听两人胡扯,再次重复问题道:“别说没用的!我问你们这个葛洪权到底是什么来头!” “呃葛洪权就是个公子哥!他自己什么都不是!但有个好老子,还还有个好爷爷!” “说具体点儿!” 江华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还是开口说道:“这个葛洪权家里确实很不简单!他二伯其实就是他爸!嗯他爸是远京警备区的副司令员,而且年纪不大,绝对是远京城里数得着的实权人物!至于他爷爷嘛” “他爷爷怎么了?” “他爷爷那就更了不得了!不光在部队里威望极高,现在政界的很多要员,也都是他的老部下,说句话远京城都要抖三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