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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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哇,小师叔太帅了,居然可以用手爪子弹!” 阿豪和阿强劫后余生,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看着站前前方的张云清,十分崇拜的大声喊道。 麻麻地眼眸闪动,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脸上露出了惊叹之色,沉声道。 “武道人仙!” 张云清没有理会麻麻地三人,剑眸微微眯起,透着一缕寒光,目光直直的射向了曹查理,冷声道。 “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试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是否可以奈何得了我?” 修为到了张云清这等境界,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伤得了他了,自古无敌都寂寞,张云清不介意和曹查理玩一玩,打发时间。 曹查理和保安队队员,两腿发软,露出了恐惧害怕的表情,慢慢的向后退去,嘴里嘟囔着。 “你不是人,你是鬼!” 说罢,曹查理转身就要跑,张云清身形一闪,径直出现在了曹查理的前方,将其拦了下来,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身上的杀气升起,吓得曹查理手脚无力,慌乱之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的地上,手脚并用,蹬着地面,向后撤退。 地上留下了两道的痕迹,泥土沾满了曹查理身上的西服,眼睛里满是惊恐,身下出现了一滩黄水,腥臊无比,他已经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我是鬼?” 张云清低头俯视着曹查理惊恐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弧度越来越大,笑声激荡,震动虚空,让曹查理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我是鬼呢?” 曹查理看着向自己逼近的张元清,心里彻底崩溃了,双手慌忙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对着张云清就是一阵乱射。 “叮叮叮叮叮叮叮!” 张云清面对枪口,不闪不避,以肉身硬抗,子弹打在身上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坚如金铁,火星四溅,毫发无伤。 “师父,小师叔居然不怕枪,他不会真的成了僵尸吧!” 阿豪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从未见过人像僵尸一样,居然可以硬抗子弹,转头看向了麻麻地,不由怀疑道。 “胡说什么呢,这是气血武道大成的表现,金刚不坏,无漏真身!” 麻麻地怒斥了弟子一声,眼中也是闪过一丝震惊,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强横的肉身,以前也只在书上见过。 曹查理枪中的子弹已经清空了,他依旧举着冒烟的手枪,对准了张云清,屁股不断向后挪去,嘴里威胁道。 “你不要过来,我手里可有枪!” 张云清不理会曹查理的叫嚣,缓缓走过曹查理的身旁,屈指一弹,寒芒飞出,在曹查理的脖子轻轻划过,顿时血水喷涌。 曹查理手中的枪跌落地面,双手死死捂住了脖子,嘴巴张大,想要说些什么,只是气管和血管都被割破了,嘴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瞳孔渐渐变大,身体内的力气消散,感觉无比的寒冷,最后无力的倒在了地上,红艳艳的鲜血染红了地面,脸上满是恐惧和后悔之色。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张云清走到了麻麻地三人的面前,轻轻一挥手,手铐打开,麻麻地连忙站了起来,目光看着张云清,惊叹的说道。 “小师弟,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在这等末法时代可可以修成武道人仙,不可思议!” 麻麻地生性懒散,不爱修行,因为他知道即使是修成了道家真人之境,也不能延长寿命,最多就是像师父清源法师一样,死后进入地府成为阴差,与其浪费这个时间和精力,还不如好好享受人生,死后投胎转世更好。 “师兄,我们走吧!” 张云清点点头,向着保安队外面走去,剩下的保安队队员纷纷避开,敬畏的看着张云清,不敢阻拦,他们总算是知道什么是得道高人,面对这种人,他们手里的枪就是玩具,对其没有任何的作用。 “爸爸,你快点,张云清他们肯定是被冤枉的,都怪你多心,让他们被抓了起来,如果今天你不将他们放出来,我就不理你了!” 任珠珠脚步匆忙的拉着父亲任镇长向着保安队走来,脸上带着埋怨和焦急的表情,连连催促着任镇长。 “珠珠,爸爸也是一时糊涂,你不要催了,我年纪大了,走不了那么快了!” 任镇长上气不接下气,额头满是汗珠,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不用担心,我都嘱咐过曹查理了,不能怠慢了他们,没必要这么急!” 任珠珠依旧不愿耽搁,脚步匆匆,迎面遇见了张云清等人,刹不住脚步,一头撞进了张云清的怀中。 任珠珠身体僵硬,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朗脸庞,一抹绯红爬上了脸颊,娇羞无比的问道。 “你们被放出来了,曹查理没有为难你吧?!” 张云清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任珠珠的距离,脸色平静,淡淡的说道。 “没有为难我们,而且以后也不会为难我们了!” 任珠珠没有听出张云清话中的言外之意,脸上露出了明媚艳丽的笑容,大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是会说话一般,开心的说道。 “没为难你就好,我正要让爸爸放了你们呢!” 父母拗不过子女,张云清等人被抓走后,任珠珠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将任镇长闹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同意来放了张云清等人。 “曹查理呢,怎么还不出来?” 任镇长这时才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威严,对着一旁畏惧的保安队队员说道。 “曹队长他” 保安队队员悄悄瞥了一眼张云清,见他没有阻拦,这才结结巴巴的说道。 “死了!” 任镇长听到这话,心中一惊,脸色微变,看向了淡定自若的张云清,眼中浮现了一抹了然,开口问道。 “究竟怎么回事?” “曹队长将他们抓回来后,就要施刑枪毙,这位道爷居然可以手抓子弹,刀枪不入,所以曹队长就死了!” 保安队队员敬畏的看着张云清,哆哆嗦嗦的描述着事情的经过。 “曹查理怎么敢如此做!” 任镇长眉毛倒竖,一副愤怒生气的表情,大声的质问道,他这是作戏给张云清看,想要撇清关系,怕被张云清迁怒 “曹查理真是坏死了,死了活该!” “你没事吧?!” 任珠珠听到这话,俏丽的脸上露出了焦急担忧的表情,围着张云清打量着,不放心的询问道。 “没事!不用担心!” 张云清摇摇头,他倒是没有迁怒,曹查理的所作所为和任珠珠没有关系,和任镇长关系也不大。 “张道长,今日之事都是我的错,不该被曹查理蛊惑,冤枉了好人,我这就设宴赔礼!” 任镇长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热情的想要邀请张云清等人回任家。 “不用麻烦了,任镇长,我今日就要离开了!” 张云清摇摇头,婉拒了任镇长的提议,转身看向了麻麻地,再次开口说道。 “师兄,我要走了,你以后多保重!” 说罢,张云清脚步迈开,身形一闪,缩地成寸,一步跨过了百米距离,看得任镇长目瞪口呆,心中后怕不已。 任珠珠见此大急,想要追上去,刚刚迈开脚步,张云清已经消失不见了,她失神的看着远方,有些伤心。 过了一会,任珠珠才回过神来,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麻麻地,询问道。 “道长,张云清住在哪里?” 麻麻地倒是也不隐瞒,看了一眼任珠珠,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看着十分猥琐,开口说道。 “小师弟自下山之后,就住在了任家镇义庄,和林凤娇师兄一起!” 任珠珠闻言,转头看向了父亲,俏生生的说道。 “爸爸,我想婷婷堂姐了,想去任家镇看看她,和她住一段时间!” 任镇长哪里不知道自己女儿打的什么主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同意。 “当然没问题,只是路途不近,你一个人上路我不放心!” “这样吧,麻麻地道长,可否麻烦你们师徒护送珠珠去我堂兄那儿!” 任镇长目光转向了麻麻地,提出了请求。 “这” 麻麻地露出了迟疑的神色,他是茅山道士,只护送过尸体,从没有护送过活人。 “道长你放心,我懂,我出二十个大洋!” 任镇长财大气粗,伸出了两根手指,十分豪爽的说道。 麻麻地平时赶尸报酬最多也只有几个大洋而已,一听这话,连忙拍着胸膛说道。 “任镇长,你放心,我对护送经验十足,绝对不会出任何岔子的,任小姐的安全包在我身上了!” 麻麻地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开镖局的,主营业务就是护送人的。 上清镇,道教正一派的祖庭,龙虎山天师府,一般称嗣汉天师府,传说从东汉时期道教的创始人张道陵在龙虎山炼九天神丹伊始,张氏子孙在龙虎山承袭了六十三代,历经一千九百多年,是神州一姓嗣教时间最长的宗派,曾被元世祖忽必烈官封一品,相当于宰相官职,天师府因此也被称为“龙虎山中宰相家”。 天师府是从第四代天师开始的生活起居之所和祀神之处。原称“真仙观”,建在龙虎山脚下,原系宋徽宗赵佶赐予三十代天师张继先的私宅,崇宁四年始建于上清镇关门口,元延佑六年由第三十九代天师张嗣成迁建于今址,即上清长庆坊,在今上清镇西。明太祖洪武元年,赐白金十五镒,在今址上清镇中心重建,后又经十多次修建,现存木构建筑均为清乾隆、嘉庆和同治年间遗物。 天师府是一座王府式的道教古建筑群,整个天师府由府门、大堂、后堂、私第、书屋、花园、万法宗坛等组成,在布局和风格上保持了道教正一派神道合居的鲜明特色。 天师府依山傍水,规模宏大,气势非凡。府内豫樟成林,荫翳蔽日,鸟栖树顶,环境堪幽。因道教兴起于山泽草莽之间,道士追求超凡脱俗、清静无为的境界,因此天师府内多植奇花名木,以增秀色,暗寓仙境。 道教原有四大宗坛,龙虎山天师派为正一玄坛,茅山三茅真君派为上清法坛,阁皂山葛仙翁派为灵宝玄坛,西山许旌阳派为净明法坛。后因三山势微,元时张天师奉旨领江南道教事,故三山符箓均收归龙虎山天师府,乃改正一玄坛为万法宗坛,维持至今,可见“万法宗坛”乃是道教正一派的共同宗坛。 道教道袍指道教徒穿在外面的长袍,可以分为大褂、得罗、戒衣、法衣、花衣、衲衣等六种以上服装,均取肥大宽松,以寓包藏乾坤、隔断尘凡之意。又取直领,以示潇散。道教道袍可以分为七个等级,有着严格的规矩。 黄色法衣:王者所着,在法衣中最为上等。天师圣主常着黄袍。 紫色法衣:大师讲经所着,亦可为天师老臣,高阶法师。 红色法衣:上等法师所着,上表祈福所用。 青色法衣:中等法师所着,拜斗,祝寿常用。 绿色法衣:下等法师所着,散人仙客亦着。 黑色法衣:斗部着。 白色法衣:冥司着。 张云清一身黄色天师法衣,闲庭信步的走在龙虎山阶梯之上,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从容无比,目光清正,不时的欣赏着龙虎山中的景象。 “不愧是正一教祖庭,气象万千,山中灵脉汇聚,蕴藏龙虎之运,张道陵不愧是四大天师之首,被誉为祖天师!” 张云清眼眸之中清光闪耀,心神遁入虚空,俯瞰整座龙虎山,一龙一虎盘踞山中,气象惊人。 张云清收回心神,眸子黯淡,朴实无华,返璞归真,看上去如同一个普通人,身形闪动,倏尔出现,倏尔消失,道道残影留在了阶梯之上,张云清在天师府前停住了脚步,朗声喊道。 “茅山上清宗张云清前来拜访!” 张云清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取回茅山三茅真君派的上清符箓,张云清贵为天师,总不能连自家宗门的法坛都保不住,还要人家天师府帮忙保管吧! 天师府,三清大殿,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道士身穿黄色道袍,这是天师府代代传承的天师法衣,正是天师府当代天师,他须发皆白,面容清瘦,精神矍铄,手中握着一柄拂尘,仙风道骨,气质极佳。 “茅山上清宗的天师终于来了,自酆都鬼城毁灭,我就料到了这一天!” 当代天师叫张静清,是龙虎山第六十四代天师,修为强横,可以称得上是张云清之下第一人,比当初的石坚还要强横三分。 张静清叹了一口气,起身而立,对着一旁的弟子吩咐道。 “天师降临,我们龙虎山不能失礼,命人列队奏乐,迎接茅山张天师!” 张清净的弟子脸上有些桀骜之色,闻言不服气的说道。 “师父,没必要如此隆重吧,我们龙虎山可是正一教祖庭,从未这样迎接过同道!” “你懂什么,老老实实照做就是了!” 张静清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子,训斥了一句。 张静清的弟子天资过人,修为强横,年纪轻轻,就已经摸到了道家真人之境的玄妙,日后必将超越张静清,执掌龙虎山,所以性格难免有些桀骜,甚至可以算得上狂傲嚣张,所以才会反对用如此隆重礼节迎接茅山道士。 张云清看着天师府门户大开,龙虎山的道士列队奏乐迎接自己,倒是没有太过吃惊,只是平静的看着走来的张静清,稽首一礼。 “见过张天师!” 张静清连忙避开了,他可不敢承受张云清的施礼,对方乃是天师之境,又有大功德,如果承受了这一礼,必然会折损阴德,甚至会横遭灾劫。 张静清手中拂尘一挥,搭在了手臂之上,对着张云清恭敬的行礼,沉声道。 “见过张天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张云清并未避开,坦然接受了张静清的行礼,他和张静清不同,是名副其实的天师修为,又对人间有大功德,气运位格都在张静清之上,所以不会折损阴德。 张静清的弟子张之维看到这一幕,眼睛微微眯气,打量眼前这位和自己年纪差不多茅山天师,脸上露出几分怒意,他竟然如此托大,大大咧咧的接受了师父的大礼。 张云清和张静清在一旁寒暄着,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张之维,见他面露怒色,眼中透着桀骜,微微摇头,浑然不在意对方对自己的恶意,年轻人气盛一些,也是难免,人不轻狂枉少年。 张静清也察觉到了弟子的异样,转身介绍道。 “张天师,这个是我那不成器的劣徒,张之维,虽然有些资质,但是性格桀骜,过于傲气了!” “之维,还不见过张天师!” 张之维不情不愿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服气,身体摇摇晃晃,带着几分玩世不恭。 “见过张天师!” 张之维的声音拉得老长了,眼睛瞥着张云清,满脸的不情愿,躬身行了一礼。 “起来吧!” 张云清轻声说道,一道无形之力生出,要将张之维托起。 张之维感受到这股力道,脸上露出几分意外之色,眼睛微微眯起,施展体内的法力,和这股力道抗衡了起来。 张之维不断的催动法力,脸色涨红,但是依旧被那无形的之力扶了起来,身体晃动,站立不稳,向后退了两步,他神色骇然,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张云清。 张静清见此一幕,瞳孔微微收缩,轻笑一声,对张云清说道。 “小徒顽劣,眼高于顶,今日总算是见到高人了,还请张天师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