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延哥哥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我可不想为了给男人生孩子,就把自己的命交给老天爷,能不能活下来全看运气。” “反正你自己想好就行,”茵含说道,“不过你可别让小魏公公占了便宜去,虽然是对食,但该有的东西也必须有,这就算没办法举行婚礼,那也得有个仪式啊!” “总之在你和小魏公公还没有正式做对食,你可不能让他占便宜,不然谁知道他是不是会在心里轻视你,虽然小魏公公是太监,但太监也是男人,这只要是男人,那就有男人的通病。” “这还需要你说,”蒋纯惜羞红了脸道,“芳姑姑说了,等我到了十八岁时,她再去求皇上恩赐给我和延哥哥赐婚,所以你就放心吧!在延哥哥没娶我之前,我才不会让他占任何便宜。” 原主的前世,芳姑姑确实是这样替原主打算的,毕竟魏延是御前太监,而原主是御前宫女,这芳姑姑就算去求皇上赐婚,并不会引起皇上的疑心。 只不过可惜呀!魏延变心了,这才让原主那么的恨,恳求芳姑姑帮她爬上龙床。 时间很快就来到秀女入宫的日子,而随着秀女入宫之后,皇上进后宫的次数就多了起来,这导致魏延也没那么多时间能经常来找蒋纯惜。 宸嫔一进宫就获得了圣宠,皇上进后宫的次数,一大半都被她给分走了,这就造成了每日去给皇后请安时,都要遭到其她妃嫔冷嘲热讽的讨伐,让她简直烦不甚烦。 当然这一点挫折宸嫔并没放在眼里就是,但她也清楚,她越得宠针对她的手段肯定越多,可让她把皇上的宠爱推出去,这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毕竟她进宫就是为了成为宠妃,冲着将来太后的位置去的,所以让她把皇上的宠爱推出去,那怎么可能。 这天宸嫔从皇后宫里请安回来,就把其她宫女打发出来,只留下她带进宫的两个婢女。 “怎么样,都打听清楚了吗?”宸嫔话说着,就抿了一口手里茶杯的茶。 “娘娘,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咱们想拉拢魏公公恐怕很难,毕竟魏公公跟在皇上身边那么多年,什么样的手段和算计没见过,这就算使出美人计,对魏公公来说也不好使。” “不过魏公公那里行不通,但魏小公公那里倒可以试试看,这魏小公公虽说是魏公公的徒弟,但其实就跟魏公公的干儿子没什么两样,魏公公可是把他当成接班人培养,咱们只要拉拢住魏小公公,还怕魏公公不为娘娘所用吗?” 开口说话的叫莺蕊,长得虽然只是清秀,但却有一股媚态,而她也是宸嫔家族专门培养出来的,还让窑子里的老鸨特别培养过几年。 “既然如此,那能不能拿下魏小公公,就看你的了。”宸嫔满意看着莺蕊说道。 “娘娘放心,只是一个太监而已,奴婢这些年来学的手段,可不就是专门为御前太监准备的吗?所以奴婢怎么可能会让娘娘失望。”莺蕊很是自信说道: 对于让她委身一个太监,莺蕊一点怨气也没有,右部侍郎府对她的洗脑非常的彻底,再加上她家人可都是在右部侍郎府当差,这让莺蕊对自己的主子自然是忠心耿耿。 别说是让她委身一个太监了,只要是主子有需要,她什么都可以做。 “娘娘,”开口说话的宫女是莺燕,擅长医术,当然跟宫里的太医肯定是比不上的,但预防宸嫔被人给下药还是足够的,“您入宫也有三个月了,关于皇嗣的事是不是也应该准备起来。” “不急,”宸嫔放下茶杯道,“虽然皇上现在对本嫔甚是宠爱,但也仅仅只是爱我这副皮囊而已,本嫔现在最主要的是取得皇上的一丝真心,皇嗣倒不必那么着急要。” 如果怀了孕,那她就不能再侍寝,这对她想取得皇上的一丝真心可是非常不利的。 至于为什么只敢妄想得到皇上一丝真心,那自然是因为宸嫔非常清楚,帝王的心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占据了去,真那么容易占据帝王的心,那她岂不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妃,皇上不就是昏君吗? 所以啊!只要帝王不昏庸,那就别妄想能得到皇上的爱,能取得皇上一丝真心,这她还必须百般努力才行。 与此同时,太极殿这边。 魏延终于得了空来见蒋纯惜。 “多吃点,才几日不见,我怎么感觉你瘦了。”魏延贴心的给蒋纯惜喂鸽子汤,这汤还是贵妃宫里送来给皇上的。 “你才瘦了呢?”蒋纯惜心疼看着魏延,“你别只顾着我,你自己也吃点,你看看你这眼下的乌青有多重,肯定是这段时间都没睡好一个馄饨觉。” “皇上这段时间进后宫频繁,我们这底下伺候的太监,自然是没办法休息好,”话说着,魏延又舀了一口汤喂到蒋纯惜嘴边,“你不用担心我,我身体好着呢?这就算累了点,但还不至于让我身体垮了下去。” “倒是你,这才几天不见,看你这个小脸瘦的,都已经快有尖下巴了。” “谁说的,”蒋纯惜摸摸自己的下巴,“ 我才没瘦呢?我还感觉自己胖了呢?” “对了,你都累成这样了,那魏公公呢?” “放心吧!有我在,我还能让我师傅累着了不成,”魏延说道,“来,多喝几口,就你这瘦得都快有尖下巴了,怎么就还好意思说自己胖了。” 蒋纯惜自然是乖乖的让魏延喂食,一盅鸽子汤很快就让蒋纯惜喝完了。 “你赶紧跟我说说宸嫔是不是真的长得非常美,自从宸嫔进宫后,就得到皇上的盛宠,皇上进后宫的次数一大半都去宸嫔宫里,所以我就在好奇,这宸嫔到底是美成什么样,才让皇上如此宠爱呢?”蒋纯惜一脸好奇道: “宸嫔娘娘确实是美,但在我心里,还是你最美。”魏延油嘴滑舌道。 “哼!”蒋纯惜娇嗔哼了声,“就知道哄我开心。” “天地良心,我这说的都是实话,怎么可能是哄你呢?”魏延忍不住靠近蒋纯惜,小心翼翼的把蒋纯惜搂进怀里,“纯惜,你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