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真是后悔啊!当初将娴妃送进冷宫时,她怎么就没有想着斩草除根,让娴妃死在冷宫里呢? “娘娘,娴妃就算再得宠也只是妾室而已,更何况娴妃还没有孩子,根本就不足为惧,”露秋说道,“只要咱们的大皇子好好的,娘娘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娘娘实在没有必要太过于在意娴妃。” 露秋对于皇后的执拗实在感到头疼,在她看来,皇后娘娘家世显赫,又是先皇亲自定下的太子妃,皇上根本不可能会废后。 可皇后娘娘却总是担心会被废掉,只要一对上娴妃,就总是钻牛角尖,觉得娴妃会把她取而代之。 她也不想想,娴妃那样的破落户,家里就只有一个破爵位,家族在朝中连一个能人都没有,怎么可能会给皇后造成什么威胁。 娴妃是先皇皇后家的侄女,打小的时候经常进宫,这才和皇上有了青梅竹马的情谊,可惜先皇后谋害皇嗣,虽然没有被先皇废后,但却被先皇秘密给处死。 “对,本宫还有大皇子,”皇后好像找到主心骨一样,顿时又信心满满,“只要本宫的大皇子好好的,那本宫就可以不怕什么。” 随即皇后立即就要去皇子所,看儿子有没有认真读书。 所以大皇子可不就又倒霉了,因为皇后就是一个鸡娃的变态代表。 夜晚的时候,蒋纯惜从系统商场购买了几颗丹药,要将这具身子的美发挥到极致,想要完成原主的心愿,自然是要成为嫔妃。 原主的样貌虽然漂亮,而且还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楚楚可怜小白花的样貌,但这还不够,必须得再改造才行,反正原主这具身子才十五岁,还有很大的改造空间。 与此同时,皇后宫里这边。 皇上来到了皇后宫里,虽然他现在正稀罕娴妃稀罕得紧,但也没忘记祖宗规矩。 对于皇上的到来,皇后自然是很高兴,毕竟她还以为皇上今晚恐怕不会过来呢? 随即心里就甜蜜了起来,皇上虽然宠爱娴妃,但心里还是有她这个妻子的位置的,她是不是根本无需将娴妃视为心头大患。 但很快皇后就又破防了。 “什么,”皇后震惊看着皇上,随即马上换上温和的笑容,“皇上,臣妾知道您喜欢娴妃,可娴妃这才刚从冷宫庶妃复位为妃,要是这么快就又把她晋升为贵妃,就怕引起后宫嫔妃的不满。” “更何况娴妃身上两条皇嗣的罪名可是还没洗清呢?虽然姚贵人和赵常在已经不在了,但皇上也不能忽略掉死去的人,要知道姚贵人和赵常在她们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皇嗣,皇上在娴妃身上的罪名还没洗清的情况下,对娴妃如此偏爱,这让姚贵人和赵常在,连同她们的孩子在地底下该如何感想。” 娴妃是以谋害皇嗣的罪名被送进冷宫的,而促成这件事的不仅仅是皇后动手,还有后宫其她嫔妃也一起动了手,由此可见娴妃在后宫有多不受待见。 “皇后,你是知道的,当年的事娴妃是被冤枉的,朕将她送去冷宫也是迫不得已,”说起娴妃皇上就一脸的心疼,“这三年来娴妃在冷宫受尽了苦头,所以朕才想着晋升她为贵妃,算是补偿她这三年来在冷宫受的苦。” 皇后用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的肉,这才让自己冷静没失控起来:“臣妾知道皇上心疼娴妃,但这不是没有证据证明娴妃当初是被冤枉的吗?” “更何况再说了,娴妃当年之所以会遭那样的无妄之灾,还不是因为皇上太宠她的原因,这才导致有人害娴妃吗?皇上要是在这个时候晋升娴妃为贵妃,难道就不怕娴妃再被人陷害吗?” 皇上眉头皱了一下,觉得皇后说的也有道理,同时还想到这段时间对娴妃的宠爱,下定决心打算冷冷娴妃,免得娴妃又招人记恨那可就不好了:“皇后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就算了,等娴妃有孕再给她晋升。” 皇后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就对娴妃又恨意满满,打定主意说什么也不让娴妃能有孕的可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说不定娴妃根本就不能生,不然怎么从来没见过她有过身孕呢? 一这么想,皇后心里又放松了下来,只要娴妃不能生,那她就无需自乱阵脚。 同一个时间段,翊坤宫这里。 娴妃和顾炎森紧挨着坐在台阶上,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天,直到时间不早了,顾炎森才起身要告退。 “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话说着,娴妃就对身后的若心道,“若心,去把本宫给顾炎森做的衣服拿出来。” 其实哪是娴妃亲自做的,分明是她吩咐若心做的,然后她再装模作样补上两针,就变成是她做的。 “是,奴婢这就去拿。”若心转身往殿内走去。 “娘娘,奴才卑贱之身怎么能劳烦娘娘亲自做衣服给奴才呢?”话虽然这样说,但顾炎森的表情可别太惊喜了。 “什么卑贱之身,在本宫眼里人人平等,以后万万不可再这样轻贱自己,不然本宫可就不高兴了。”娴妃嘟着嘴说道: “是,奴才以后再也不这样说了。”顾炎森喜滋滋的说道, “这才对嘛?”娴妃笑得很是开心说道: 很快若心就把衣服拿了出来,娴妃拿过若心手里的衣服,亲手交到顾炎森手里:“回去试看看,看合不合身,要是哪有不合身的地方,可一定要跟本宫讲,本宫再给改改。” “肯定合身的,”顾炎森对手里的衣服简直别提多宝贝了,“娘娘这么细心的人,这做的衣服怎么可能不合身?奴才真恨不得现在就穿上试试看。” 娴妃张张嘴想说什么,不过到底是有所顾虑,因此就又把嘴给闭上了。 其实她刚刚是想让顾炎森进去里面把衣服换上的,可随之一想这好像不太合适,这才打消了主意。 从这可以看的出来,其实娴妃心里内心深处也知道她和顾炎森这样是不对的,但她偏偏又觉得清者自清,认为自己和顾炎森的来往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