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贤菊被叶紫梅和姜大柱直接的推让很是好奇,听完两人的解释才知道缘故。 “原来如此,没想到紫梅对姜先生如此信任,反倒是姜先生一开始疑心有点重。”胡贤菊幽怨看了姜大柱一眼。 姜大柱脸皮厚,就当没看到,还要付款。 这次,胡贤菊直接摆摆手,“姜先生,先不急着付款,咱们还是找个地方,聊聊我手上这件翡翠手镯的事吧?” 从姜大柱寥寥数语中,她似乎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那就细思极恐了,自己家里竟然也有害自己的人。这事儿非同小可,非得弄个清楚不可。 当然,这事儿牵涉到家族隐私,不适合让外人知道。 胡贤菊又转头看向叶紫梅,“紫梅,我想跟姜先生单独谈谈,你看你” 叶紫梅哪儿能不知道,两人之间有私密话要说,而且还是重要的事,她也不是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人,当即点头答应,“行,那我在外面等着姜先生,一会儿送您回去?” 胡贤菊摆摆手,“不用,紫梅你回去吧,这边还不知道耽误多久,一会儿我送姜先生回去就行。” 叶紫梅随后告辞而去。 等叶紫梅离开,胡贤菊看向姜大柱,“姜先生,我们到里屋谈谈?” 姜大柱点点头,“好。” 胡贤菊在前面带路,姜大柱在后面跟着。胡贤菊身着旗袍,不止把前面衬托的玲珑有致,后面更是充满无限诱惑,此时胡贤菊看不到,他的目光就在对方摇摆的地方看个不停。 两人到会客室之后,继续往里走,尽头还有一个小门,胡贤菊按下指纹锁,一把打开门,而后在姜大柱猝不及防之下转过身,“姜” 胡贤菊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对方的目光直勾勾看着她瞬间想到些什么,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四目相对,姜大柱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没想到自己感觉万无一失的事儿,竟然被人家抓个正着,属实有点尴尬。 “咳咳胡总”姜大柱老脸微微一红,想解释两句。 胡贤菊深吸一口气,白了他一眼,然后说出一句连她自己都感到脸红的话,“好看吗?” 说完,她小心脏怦怦直跳,暗自责怪自己这么大年纪,怎么还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咳咳好”姜大柱苦笑连连。 “哼,好看也不能多看。”胡贤菊红着脸轻哼一声,而后扭头进屋。 然而,接下来她走路的动作幅度似乎更大了,那边的风景更好看了。 可屋里就那么大地方,姜大柱总不能一直盯着看,狠狠看了两眼,随即收回眼神,一脸正经扫视房间。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里面有一张床,还有梳妆台什么的,看起来似乎是一间闺房。 在玉器批发市场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收拾出一间闺房,不得不说这位胡总财大气粗。 胡贤菊似乎看出姜大柱心中的疑惑,解释道,“这间房是我平时午休用的,一般不接待客人。” “哦?那我还是挺特殊的?”姜大柱笑笑没说话,心中嘀咕。 屋里也没有椅子,胡贤菊指了指床说道,“姜先生,你先凑合坐床上吧。” “咳咳,不用,我站着就行,胡总咱们还是说正事儿吧。”姜大柱哪儿好坐床上,就背着手站着。 胡贤菊也不强求,点点头,把那只古怪手镯又拿出来,递给姜大柱。 “姜先生,你刚才说这件手镯是被人炼制过的,我想请问一下,这件手镯长时间佩戴,问题真的很严重吗?” 姜大柱凝重点头,“是的,胡总,我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一般炼制这种邪物的人,都阴狠毒辣,睚眦必报。不过胡总今天给我那么优惠的价格,我也不是不知感恩图报的人,看到你有事,就想提醒你一下,这件手镯想必你戴上没几天,如果戴上超过半年,你到时候就会重病缠身,无法正常生活了。胡总有空还是好好查一下,到底是谁如此对你,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他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多了。没有收对方的钱就告诉对方这么大秘密,已然仁至义尽。 胡贤菊脸色凝重,低头沉思良久,而后突然抬起头,目光祈求看着姜大柱,“姜先生,您能一眼看出这件手镯有问题,想必也不一般,是否能破除这件手镯上的邪气?如果能破除,我给您500万如何?” 姜大柱点点头,“可以,其实也是小事一桩,胡总就不用给我钱了。” 胡贤菊一怔,惊讶出声,“啊,姜先生,500万你都不要?这我可不好意思,不行,这钱必须给。” 说完,她又要拿起手机转账。 姜大柱眼疾手快,一把拦住她,“胡总,真不用,我知道,刚才买翡翠手镯,你已经给我很大优惠了,我这只不过是投桃报李,咱们两清。” “那才多少钱呀,远远不够。”胡贤菊执意要转。 两人拉拉扯扯还,难免肢体接触,刚才握手的时候肢体接触就让两人怔了好久,这下子更是令胡贤菊小心脏砰砰直跳。 姜大柱眼见对方非要给自己转钱,想了想说道,“胡总,要不这样,我帮你把手镯上的邪气破除,你卖给我那批翡翠就别收钱了。” 胡贤菊考虑一下,然后点头答应,“行,就按姜先生说的办,再给钱,倒显得我矫情了。” 随后,胡贤菊将手镯递给姜大柱,姜大柱运转神龙诀,一道法力打出,很快就将手镯中的邪气驱散一空。 驱散邪气之后,姜大柱觉得还差点意思,干脆也不吝啬,向手镯内输入一股灵气,又手掐法诀,刻画上一个护身法阵。 这样一来,手镯戴上只有好处,没有一点坏处。 在胡贤菊的眼里,姜大柱就是对着手镯挥舞几下,什么效果也看不到,看起来跟神棍画符一样。 “姜先生怎么看起来像个神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