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背着他偷偷去看莫莫？</p>
“二少爷。”严楼接了个电话后，凑近南煦，在他耳畔低语。</p>
南煦思路被打断，却在听到严楼的话后，瞬间冷了面色。</p>
“不中用的东西！”南煦狠狠骂出声。</p>
桌上的文件被他扫到地上。</p>
锋利的文件盒边缘划到张医生的侧脸，留下一道红色的伤口。</p>
但她连喊都不敢喊，只敢捂着嘴，小心翼翼地护着脑袋。</p>
“连个人都看不住。”南煦冷声开口，“废物。”</p>
南煦此刻就像个炸药，一点就着。</p>
严楼都不敢多说话，怕伤着自己。</p>
书房内的氛围紧张又局促，连刚刚睁眼的小敏，听到南煦的怒吼声后，又连忙闭上眼睛装晕。</p>
只是那不断颤抖的眼皮出卖了她。</p>
“去找人，截停方清姿他们！”南煦揉着额角，不耐地开口。</p>
“是！”严楼回应得很快，也溜得很快。</p>
生怕晚一秒，被枪指着的人就变成他了。</p>
门砰的关上。</p>
地上的两人浑身一颤。</p>
张医生悻悻地低垂着头，像是要将地面看穿。</p>
“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南煦骤然出声。</p>
张医生小心翼翼地抬眸，瞟了他一眼后，快速收回视线，“知道了。”</p>
南煦冷然地盯着她，威胁道：“出了这个房门，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忘了，按照你和温新原来约定的样子，该怎么做就怎么做。”</p>
“不要露出破绽。”</p>
“只不过……如果温新再次和你联系，所有内容我都要知道。”</p>
“是。”张医生弱弱地回应。</p>
“你走吧。”南煦转过身，怅然地盯着窗外。</p>
张医生连忙撑着地面起身，连身上的灰都来不及抖落，连滚带爬地往门口走去。</p>
“等等！”南煦厉声叫住她。</p>
张医生身子一僵，呼吸都轻了，“还有什么事吗？”</p>
“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p>
空气凝滞了一瞬。</p>
张医生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手背上火辣辣地痛，额头似乎还有枪口硝烟的气息。</p>
她只好实话实说，“知道了，我刚刚给夫人塞了纸条。”</p>
南煦没说话，依旧沉默地望着窗外。</p>
张医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走，小心地开口提醒，“南先生？”</p>
“滚吧。”</p>
张医生如同获得敕令一般，手脚并用地离开，连门都忘了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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