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眼熟，和他珍藏的那本相册里的照片一模一样。</p>
主角是他和眼前气呼呼的莫莫。</p>
他拆开手机壳的动作像是被定住一般。</p>
直愣愣地站在原地，除了眼睛微微转动，浑身都像是被外面的冰雪冻住。</p>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心跳似乎漏了一拍，周遭的空气迅速流动，快得他喘不过气。</p>
烈酒不像是喝进胃里，更像是被注射进血管，热得他浑身沸腾。</p>
“宝宝……”他有些艰难地开口，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音调都变了，带着毫不掩饰的颤抖。</p>
莫莫咽了咽口水，心里没底，不知道他看见没。</p>
“干什么？”她的声音冷硬，眉眼也凝着霜雪。</p>
若是从前南煦看到她这副模样，要么情绪激烈地发疯，要么眼泪哗哗的。</p>
可此刻，他的眼尾虽然猩红一片，却难得带着一抹温柔眷恋。</p>
或许是酒精将他的身体麻木，有些摇摇晃晃的。</p>
他不得不一手撑着衣柜边沿，保持平衡。</p>
莫莫被他堵在衣柜门口，眼神躲闪。</p>
南煦黏糊糊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那是什么？”</p>
南煦指着莫莫攥紧的手心，脚尖抵着她的。</p>
莫莫心尖一跳，下意识后退，抬手抵着他胸口，拉开两人距离。</p>
“都说了是报销凭证。”她语气有些不自然，结结巴巴的，掩饰意味明显。</p>
南煦嘴角勾着笑，脚尖往前，追着她的，再次抵了上去。</p>
“报销凭证上会有人脸吗？”</p>
莫莫眼睫一颤，依旧嘴硬，“国外的报销凭证不一样，会有我的人脸识别。”</p>
话音刚落，她有些懊恼地闭上眼。</p>
这话荒唐得她都不想信。</p>
“是吗？”南煦尾音带着笑，还在一步步逼近她，“可上面为什么有我的人脸呢？”</p>
莫莫退无可退，跌坐回衣柜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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