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紧抿唇瓣，将手腕往前递了递。</p>
南煦眼眸一怔，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p>
莫莫手心向上，将腕上的锁孔对对准他，“解开。”</p>
南煦嘴角的笑意凝滞。</p>
“解开我就说。”莫莫将手腕怼在他眼下，让他没法逃避。</p>
南煦顿了顿，喉咙像是被堵上，又被浇了一泼冷水似的。</p>
他垂下眼眸，声音很低但很坚定，“不行。”</p>
莫莫也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没有意外。</p>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那就睡觉了。”</p>
南煦蹲在床边，唇瓣紧抿，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的后背。</p>
灼热的视线像红外线一样，似乎要将莫莫的骨头都看穿。</p>
莫莫将头蒙进被子，缩成一团，竭力忽视身后的视线。</p>
床上温暖又舒服，她也不用担心南煦会发现什么。</p>
毕竟，该发现的，不该发现，南煦都知道了。</p>
很快，莫莫的呼吸变得平稳，陷入沉睡。</p>
南煦却睡不着。</p>
他坐在床头的地毯上。</p>
身上还穿着浴袍，胸口大大咧开。</p>
纱布中心隐隐渗着红色的血迹，边缘被水打湿。</p>
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p>
激动兴奋后，只剩下无尽的寂寥和质疑。</p>
她这次……是不是又在骗他啊？</p>
不肯说那句话，也不肯承认。</p>
都是他在逼着她说。</p>
手背上骤然泛起一抹冰冷。</p>
南煦眉眼一动，垂眸看向手背。</p>
是晶莹的泪珠。</p>
他迟疑地抹去手背上的眼泪，又抬起手擦了擦眼角。</p>
如果此刻莫莫探出头，就能看到南煦眼眶红红的，浑身笼罩着破碎感，似乎下一秒就能像高空落下的镜子，四分五裂。</p>
昏黄的灯光打在隆起的被子上。</p>
规律的起伏在落在他眼中。</p>
他轻轻叹了口气。</p>
回想刚刚知道她可能心里有他的时候，那种从血管里喷涌而出的兴奋和激动，是他这么多年以来，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