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问了一嘴，路过的婢女笑道。</p>
“姑娘不知吗？宁姑娘最爱吃鱼了，大人命我们把鱼都送了过去。”</p>
昭华的手微微攥起。</p>
阿莱心中有气，“姑娘，起风了，我们回屋吧。”</p>
两天后。</p>
魏玠过来了。</p>
婢女来传话：“姑娘，大人让你伺候用膳。”</p>
阿莱气急。</p>
“你们欺人太甚！”</p>
婢女轻嘲道，“此言差矣，身为外室，原本也就与我们做奴婢的没差别，可不得伺候着主家嘛。”</p>
她转而催促昭华。</p>
“姑娘，请您快些……”</p>
昭华坐在铜镜前，一动不动。</p>
婢女以为她没听清，上前几步，重复道。</p>
“姑娘，大人还等着……”</p>
“滚。”昭华轻轻吐出这么一个字。</p>
婢女愣住了。</p>
“您说什么？”</p>
滚？</p>
她难道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p>
一个外室而已，怎敢违抗大人的命令！</p>
昭华冷声道。</p>
“没听清吗，我让你滚。”</p>
婢女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底气。</p>
没能叫动昭华，婢女只能先出去。</p>
不多时，她又来了。</p>
“姑娘，大人说了，您若不去，往后阿莱就去别处伺候。”</p>
昭华脸色冷滞。</p>
……</p>
前院。</p>
晚膳已经摆好。</p>
魏玠坐在主位上，长指环着杯壁，饮着那香茗。</p>
昭华姗姗来迟，虚弱的身子，宛若一身风就能将她吹走。</p>
陆从站在门边，都忍不住想扶一把。</p>
他们一个多月没见，没有小别胜新婚的缱绻，只有貌合心离的厌恨。</p>
“布菜。”魏玠简单两个字，疏离冷漠。</p>
昭华站在他旁侧，并未动作。</p>
她一身傲骨，不做那奴颜婢膝的事。</p>
“他们都说我是你的外室，可我从未答应过。”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