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胡局长,你这不是在痴人说梦吧?大家都传言你是半人半神,今日我倒是想要见识一下,究竟凭借何种本事能将我撂倒在地!哈哈哈……”中村俊辅一边大笑着,一边伸手将鼻梁上架着的那副精致的金丝眼镜摘了下来。 他掏出眼镜布,仔细地擦拭着镜片,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看来中村机关长是对胡某有偏见啊,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胡天佑一时来了兴趣,这个中村俊辅自视甚高,根本看不起中国人,让他死很简单,但要让他死的明明白白。 “你现在还有资格和我打赌吗?这里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你已成为瓮中之鳖,我现在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中村俊辅再一次露出轻蔑的笑容。 “你是怕了吗?连打个赌都不敢!” “我怕?我怕什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看着胡天佑那副云淡风轻、镇定自若的模样,中村俊辅不由得心生疑虑。这个人都已经死到临头了,怎么还能如此淡定从容呢?他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想到这里,中村俊辅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想打什么赌?” 胡天佑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中村俊辅会有此一问。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咱们打赌猜一猜,他,”天佑用手指指了指老张,“是头部中枪而死还是胸部中枪而死。你可以先猜。” 老张吓得面如土色,不知道胡天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中村俊辅。 “胡局长,你是被吓傻了吗?我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中村俊辅从来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他倒想看看他要玩什么把戏。 “你赢了,我从这里跳下去,我赢了,你从这里跳下去。如何?这样公平吧!” 胡天佑的目光注视着中村俊辅,仿佛在告诉对方自己绝不会输。 中村俊辅听了胡天佑的话,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个人真是神经错乱了吗?你想玩那就陪你玩玩。 于是,中村俊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要是你输了可别后悔!” “愿赌服输,你先猜我先猜?”胡天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看了一眼吓的瑟瑟发抖老张,又微笑着看着中村俊辅,等待他的回答。 “还是胡局长先来吧,不然你会认为我欺负你。” 中村俊辅已经悄悄把手伸进腰间,摸出手枪握在手里,只等胡天佑说出赌注,他就一枪毙了老张。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赌……头部中枪。” “砰”的传来一声枪响,老张头部中枪倒在地上,眼睛圆睁着看着窗外。 掏出手枪还未来得及射击的中村俊辅愣在原地,他都没看清胡天佑掏枪射击的动作,老张已头部中枪而亡,他从来没见出手这么迅速的人。 “怎么样?中村机关长,你输了,”胡天佑用手指了指窗户,“自己跳下去还是我帮你。” 中村俊辅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仿佛能滴出墨来一般。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嘴唇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 直到此刻,他方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竟然都是胡天佑精心设计好的陷阱!而自己,却像个傻瓜一样毫无察觉地掉入其中,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恶啊……”中村俊辅咬牙切齿地暗暗咒骂道,“这个胡天佑,居然如此卑鄙无耻,竟敢这般戏弄我!” 他越想越气,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被人当成猴子一样戏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 “胡局长,玩够了吗?咱们现在说点正事吗?” 中村俊辅不想再纠缠这种无聊的事情,反正现在他的人已经把这里团团围住,就算胡天佑是孙悟空,他也休想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中村机关长这是想耍赖啊,好,我不和你计较,说你的正事吧。” 胡天佑不知道中村俊辅口中的正事是什么,今晚他有的是耐心陪他玩。 “你的同党都去了哪里?我不明白,你怎么知道老张通知了我们?既然你提前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自己前来送死?” 中村俊辅的灵魂三问,把自己问的胆战心惊起来,他已经提前知道了老张的叛变,为什么还要独自前来呢? 中村俊辅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他预感到危险的来临,脸上充满了恐惧。 这一切都被胡天佑看在眼里,什么t的微表情专家,老子也会。 “中村机关长,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害怕了吗?” 胡天佑抽出一支烟,递给中村俊辅,他并没有接,看着胡天佑的眼神有些呆滞。 胡天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熟练地抽出一根,轻轻一划,火柴瞬间被点燃,发出微弱的光芒。他将燃烧的火柴凑近嘴边,点燃了口中的香烟。 烟雾缭绕中,胡天佑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轻轻地晃动着手指,让火柴慢慢熄灭。最后一丝火光消失的时候,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那里,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胡天佑才回过神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地吐出烟雾。那白色的烟雾在空中盘旋着,渐渐消散。 此刻的他,看起来格外平静。 中村俊辅被胡天佑逼疯了,他拿着枪,指着胡天佑叫嚣道:“胡局长,你这猫捉老鼠的游戏该结束了。” 一声枪响,中村俊辅头部中枪倒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阵枪声,屋内的特务也都被击中倒在地上。 胡天佑看了眼窗外,对面楼上,几个狙击手正在向自己招手。 这时候余则成带着兄弟们也冲了进来。 “站长,外边的特务都被我们消灭了。” 胡天佑看着倒在桌子底下的中村俊辅,嘴巴张着,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一时间胡天佑竟就有些可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