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易聋嘴上不说,心里恨不得弄死南二郎!! 这个狗东西,1895年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 1903年陆军大学毕业,历任陆军大学教官,关东都督府参谋等要职。 1919年任津门驻屯军司令官。 1927年任参谋本部次长,29年任北新罗军司令官,并晋级成为大将。 本庄繁觉得胸口憋闷,好似前胸突然被人压了一块大石头,令他喘不过气来。 1919年,他才调任步兵等地的事情尚未平息,他走到窗前,望着官邸外面的梧桐树,长叹了口气。 正当他非常无奈的时候,代渔农走进房间,他先是向陈辞休微微一礼,接着站到常书背后,轻语道:“老师。” 常书回头看了眼代渔农…… 他呢喃道:“什么事?” 代渔农抬头道:“东北海军联合舰队在黄海,和脚盆鸡舰队来了一场海上大比武……” “东北野战军海军航空兵坠毁飞机一架,飞行员重伤。” … 常书微微一愣。 他转身看着代渔农,“东北野战军都有海军航空兵了?” 代渔农:“……” 他点点头,“应该是有了。” “其海空联合一体化作战,在黄海和南新罗海峡连接处,击沉一艘脚盆鸡海军的战列舰……” “击伤鬼子三艘巡洋舰,一艘驱逐舰。” “击落脚盆鸡新型霍克3战斗机数十架……” … 常书愣住。 他眉头拧成了麻花,一脸问号的看着代渔农。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他走上前,双手拍了拍代渔农脸,“你是不是拿错情报了?” “还是把东北野战军写成了脚盆鸡?” “挨打的那个,是谁?!” … 伫立在一旁的陈辞休眼睛瞪得溜圆。 他刚刚才跟常书汇报完,关于米军出口脚盆鸡霍克3战斗机的事情。 他刚刚说出去的话几乎还是热乎的。 这马上就被东北野战军给击落了?? 陈辞休咽了咽口水,“渔农,你是不是弄错了?” “米国最新研制的霍克3。” “比我们停在金陵机场和笕桥机场的霍克2,要先进多了。” “东北野战军有这个实力吗?” … 代渔农脸颊泛红。 常书要求他调查叶安然。 老实说,他不敢。 上次因为明楼的事情,叶安然差点没给他送走。 但是。 在情报这方面,代渔农还是有些把握的。 他看着常书,认真地说道:“老师,是真的。” “东北野战军这次比较低调。” “没有大肆宣扬。” “但是,米国那边已经收到了脚盆鸡送过去的霍克3残骸……” “脚盆鸡海军本部降半旗致哀,并登报宣称,和华夏有不共戴天之仇……” “报纸上明确了我们击毁他们的飞机和军舰。” “估计,不会太久,就会有领事馆的人来找您。” … 常书张着嘴巴。 他一脸错愕的看着代渔农,“叶安然,在东北,究竟发展成了什么样子?” “你调查过没有?” … 代渔农从怀里掏出一沓照片。 “鹤城的机构审查非常严格。” “我们复兴社派过去的卧底,不犯事还好。” “只要是有情报泄露,基本上跑不了。” “叶安然在鹤城有自己的情报机构,目前来看,他们的情报网,甚至比我们复兴社还要复杂。” “他们的特工有工人,有农民,有商贾和高官,甚至,还有鬼子……” … 陈辞休:…… 卧槽! 这个叶安然,手眼通天了? 竟然还有鬼子,愿意替他卖命?! 他咧着嘴看着代渔农递给常书的照片。 一看一个不吱声。 那些照片都是大街上拍的,有从楼里往外拍的。 是沿街路上集合的东北军装甲部队和炮兵部队。 看着包裹严实的炮筒子和路上一排排的坦克,汽车,常书险些惊掉了下巴。 看到东北军的这些装备。 常书心跳不禁加速,血压倏地超过180…… 他一时间不知道。 是应该先解决豫章方面,还是应该解决东北方面。 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叶安然一旦成了气候。 他怕是拿捏不住哦~ 常书深呼了口气,“他这些装备,都是哪来的?” “是苏维埃的?还是米粒坚的?” “……” 代渔农微微蹙眉,接着说出一句扎心的话,“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