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是一千两银票,算是给你的那个什么损失费!” “还有就是你马没有死,只是中了药,给它喝点解药就没事了,不信我这就去给你的马喂药!” 白婉月先是给了她一张银票,然后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身边捂着肚子的侍女,示意她去给马喂解药。 侍女接过小瓷瓶,摇摇晃晃的就对着倒地的骏马走了过去,扒开马嘴把小瓷瓶里的药粉倒了进去。 片刻不到骏马就缓缓的睁开的双眼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站起来了,还甩了甩还在发晕的脑袋。 本来马车也就是因为马摔了,车架才倒地,车厢里的东西散落了出来,看着像是散架了,其实本质上车架没坏。 白婉月的几个侍女上前把马车收拾好,里里外外都整理了一遍,这才恭敬的站到了马车边。 “哼!既然银票我都拿了,马车也恢复好了,这事就算了!” “你俩有什么矛盾不归我管,但是他是我朋友的叔叔,我必须要带走!” “等他离开我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周思思接过银票,确认这张银票是真的后,就美滋滋的装了起来,然后就伸手那么一指。 宋观立刻屁颠颠的就过来了,脸上都是谄媚讨好的神情,笑咪咪的站到了周思思的身后。 其实周思思很好奇,这两人到底啥矛盾啊,这年龄相差最少十岁左右,能有啥深仇大恨。 “这个不行,宋哥哥去哪,我也要去!”白婉月立刻出声反驳道,小脸上都是焦急的神色。 她这次可是偷跑出来的,好不容易找到了宋观的行踪,她可不能放弃这相处的机会! “宋哥哥?”周思思膈应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之前她还没在意,这次听清楚了,人都麻了。 “你俩到底什么关系?难不成是叔侄恋?这也太刺激了吧!” 周思思扭头疑惑的看着宋观,再扭头回来看了看白婉月,娘哎!古代人玩的都那么花啊! 这宋观的年龄都能当白婉月的叔叔了,啧啧啧!刺激! “啥叔侄恋,啥乱七八糟的,你这说的好像本王很老一样!我才三十五哎!”宋观弱弱的举手抗议道。 “三十五?这四舍五入也算四十了,还不老?人家小姑娘才多大!禽兽!” 周思思皱眉看着宋观,一脸的嫌弃,老牛吃嫩草,呸!不要脸! “不是的,周姑娘,你误会了,不是他的错,是我喜欢他!” “喜欢他是我自己的事,尽管他一个劲的躲着我,但是我就喜欢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周思思目瞪口呆,好家伙,她这是遇到表白现场了!没想到这个白婉月还是个纯爱战神,牛逼了,姐妹! “哎哎哎!白姑娘,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喜欢你,我不想成亲,我不想被束缚住,我这个人除了长的还不错,其实一无是处!” 宋观一脸的无奈,这小丫头脑子是不是有病,他都说过不下于二十多遍了,他不喜欢她,怎么就是不听,非要盯着他不放呢!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当初就不救她了,让她摔死算了! “你有没有礼貌,怎么说话呢,也不知道委婉点,这不是让人家小姑娘伤心么!”周思思伸手就给了宋观一个肘击,疼的他呲牙咧嘴。 “周姑娘手下留情,不要伤害宋哥哥!”白婉月一脸担心的看着疼的直吸气的宋观。 “行,行,行,你俩就别在这里秀恩爱了,我是真扛不住!” “算了,我不管了,你俩继续掰扯吧,我先走了!”周思思看了看快要黑下来的天,索性不管了,转身上了马车。 “大侄女,别丢下我!”宋观手脚并用的迅速爬上了马车一头就钻进了车厢里。 “我也去!一百两一天!先来个五天的!”白婉月掏出了一张银票,塞进了周思思的手里! 她虽然是恋爱脑,但是她又不是傻子,她看到周思思接过银票的欣喜样子,就知道周思思喜欢银子,那就投其所好,不怕她不答应。 “行吧!上车吧!” “我家可住不了那么多人,你一个上来啊!”周思思接过银票迅速看了下上面的数额,又看了看站在马车边白婉月的六个侍女。 她合计着回家立刻买地盖房子,要是再遇到这样人傻钱多的主,一百两一天来她家住,哈哈,赚麻了好嘛! “你们去镇上找客栈住,不要跟着我!”白婉月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六个侍女,转身爬上了马车并钻进了车厢里。 周思思一扬马鞭,骏马撒开腿就跑,八成这马也是被吓到了,生怕跑慢了屁股上再挨上一针,跑的那叫一个麻利。 白婉月的六个侍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调转方向往泗水镇方向快速离去。 少主的话她们不敢不听,要是敢偷偷的跟着,少主一定会惩罚她们,还是乖乖听吩咐最好。 这一场闹剧躲在暗处的零四看了个全过程,他一开始想着要去帮忙来着,结果真的是让他大开眼界。 这周姑娘是真行,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她是说动手是真动啊! 幻影岛千金她也是说拎就给人拎了起来,还是倒栽葱的方式,也是绝了。 临阳王活生生的被她推了两次,肘击了一次,好歹也是个王爷,多少给点面子啊! 一点面子没给不说,抬手就是打,语言攻击也不在话下,零四以最快的速度往松鹤酒楼赶,他要把全部的过程都叙述给自家主子。 周思思这边架着马车,但是耳朵恨不得就伸进了车厢里,想要听听到底这坐在车厢里的两人在说些什么? 听了半天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急的她是抓心挠肝的想知道两人此刻到底是在干嘛!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上啊!扑上去直接按倒啊!马车那么宽敞,这场地她都提供好了,这白婉月还真是一根筋啊! 真是急死她了,恨不得上前指点白婉月几招。 而马车里的两人,面对面的坐着算的上是相顾无言,一个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另一个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对方,只恨不得找个车缝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