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说到此处,那内心的痛苦犹如决堤的洪水,再也抑制不住,他双手掩面,放声大哭起来:“周书记、王县长,咱们作为官员,难道不应该让老百姓清楚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和真相吗?为何如今的领导总喜欢遮遮掩掩,总喜欢把真相捂得严严实实,不让老百姓知晓?我今日所说这诸多话语,绝非是为自己解脱罪行,而是真心想让你们看清当下的状况。我就想问问,那前县长王海生究竟能判多少年?刘彦要是不死又该判多少年?他背后的靠山到底是谁,你们到底查了没有?周书记,我在纪委跟着您都快两个月了,您那起车祸难道就不追查了吗?瞧瞧你们这般无所作为,我真是心都碎了呀!呜呜呜……” 陈超哭过之后,用衣袖狠狠擦了擦满脸纵横交错的泪水,声音颤抖犹如风中残叶般说道:“最后,我想问你们一句,老百姓若是犯了法,可以堂堂正正到法院去起诉,可要是法院自身犯了错,我们到底该向何处去申诉?” 周永安和冷言冬听到这里,神色瞬间凝重得如同铅块,嘴唇微微颤动,似有千言万语欲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双唇紧闭,依旧静静地倾听着。周永安长叹一口气,那声叹息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冷言冬则紧紧皱起眉头,目光深邃,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审讯室里陷入了片刻的沉静,周永安那压抑的咳嗽声突兀地响彻了整个房间,收勇敢眉头紧蹙,语气沉重得如同巨石压心:“陈超书记,你纵然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过是在为自己的罪行寻找托辞。犯错就是犯错,犯了错就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你可知我为何要把你安排在万利宾馆进行留置?就是唯恐你被别有用心之人在留置地加害,你再好好想想,如何跟我说说还有谁牵涉其中吧?” 冷言冬则是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陈超书记,你所说的这些问题,我们定会认真思索和审慎对待。”然而,最后周永安和冷言冬还是选择了沉默,依旧在静静地听着。 此时,在另一处的办公室里,冷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他面色阴沉得好似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几乎要暴跳起来,冲着电话歇斯底里地大声喊道:“喂,张坤,你究竟在哪里?你赶快给我查查政法委书记陈超被关押在何处?”他的声音因急切而显得尖锐刺耳,额头上也冒出了密密麻麻如豆大的汗珠。 “是老板,我立刻联系我的线人。”电话那头的张坤迅速回应道,接着就听到他在电话里手忙脚乱翻找另一部手机的声音。很快,张坤找到了自己安排在周永安那里的人的号码,迫不及待地拨了出去,急切地说道:“喂,你立刻向我汇报自己的位置。” “张哥,我们在锦华大酒店呢。”电话那头传来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回答。 “嗯,好的,我知道了。你们务必给我紧紧盯着,一刻也不能松懈,明白吗?”张坤神色紧张得面无血色,语气严厉地叮嘱着,说完就果断地挂掉了电话,赶紧拿起和冷林通话的手机,说道:“老板,他们在锦华大酒店呢。” “确定吗?”冷林眉头紧皱,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安。 “老板,这是我的线人刚刚给我汇报的。”张坤如实说道,“老板,我和他的通话,您也能听得到的。” “嗯,好,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和林彬说一声,最近行事一定要万分小心,知道吗?”冷林的声音充满了忧虑和不安,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 “好的,老板,我这几天在省城呢,他们应该查不到我,我立刻就和林彬打电话给他提个醒。”张坤语气坚定地说道,他心里也十分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不敢有丝毫的疏忽和懈怠。 “好的,老板,我一定夹着尾巴干工作的。”张坤说道。 “真是他妈的,奇了怪,这几天怎么感觉处处透着诡异,要出大事啊?”冷林挂掉电话,自言自语道,“这个韩雨彤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京都那边也出事了?”冷林越想越觉得冷汗直冒,他情不自禁地拿出另一个手机,找到了韩雨彤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手机响了十几声也没有被接通,冷林愈发担心自己即将面临的危机。他开始站起来,离开办公桌,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地走着,反复地思考着。 感谢铁子们支持,请你们用你们发财的小手点赞,给五星好评!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