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永安和刘明交谈之际,任玄民双手捧着一个陈旧的盒子,缓缓走到他们身边,神色凝重地说道:“书记,这就是你们想要的账本。” 周永安看到任玄民走来,心中一紧,赶忙站起身,目光紧紧盯着那个盒子,惊讶地说道:“账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期待。 “是的,他们都以为我会把它藏起来,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我会把账本藏在我的这个房子里。”任玄民边说边将盒子轻轻放在茶几上,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就像这个盒子里装着无比珍贵的宝物。他缓缓打开盒子,将几本账簿极其谨慎地拿了出来,双手递向周永安,说道:“这里面记着他们这四年的账目。” 周永安看着任玄民拿账本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敬意。他站起身,郑重地接过几本账本,感慨地说道:“看样子你也是付出很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任玄民的钦佩。 “嗯,是的,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我和我老婆离婚了。女儿也跟着她。”任玄民说着,眼眶一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微微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不好意思啊,周书记,我没忍住。”他的脸上满是无奈与痛苦。 “没事。”周永安点头应道,语气中充满理解。他开始翻看起手中的账本,当看到账本里面的数字时,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这上面的账目是谁交给你的?这个可以告诉我们吗?”他的声音有些急切。 “这个账本就是我父亲亲自记得,每一笔每一笔都记得很清楚。”任玄民说道,眼神中流露出对父亲的敬重与怀念。 “这些账目都是你父亲记得?”周永安微微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你父亲当时在哪里上班?在单位里担任什么职务?” 任玄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说道:“我父亲是我们东阳镇的财政所所长,他叫任卫军。” 靳超撇了撇嘴,略带调侃地说道:“那你也是一个官二代来。” “哼!”任玄民的脸上闪过一丝悲愤,“那是什么官二代啊?我父亲就是不愿意给他们做假账,他们才把我父亲隔离开,然后就把我父亲慢慢的调离。最后因为我父亲有这几本账本,他们就在请我父亲喝酒,然后我父亲就发生车祸,直到最后死在医院里。”说着,任玄民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微微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 “对不起啊,任哥,这个我不知道,你节哀。”靳超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一抹愧疚之色,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事,这件事都过了一年,我也在慢慢的查,是谁参与了那场酒局。”任玄民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嗯,这件事情是怎么处理的啊?”周永安神情凝重,追问道。 任玄民咬了咬嘴唇,说道:“嗯,调查结果是我父亲饮酒过多,误入拉煤车道,东阳煤矿赔了十五万元,这件事情就在镇领导的协商下给草草解决了。我就在医院里见了我父亲一面,我父亲死后,我们连一面都没见上,就被他们给火化了。”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心中满是不甘。 “你们这个社区有没有设置物业公司啊?”周永安微微皱着眉头问道。一旁的靳超则迅速拿起笔,开始认真记录着两个人的对话。 任玄民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缓缓说道:“2003年8月份交房时,物业公司还是有的。就在去年初,他们因为收取物业费时与住在这里的老人发生矛盾,一夜之间就撤离了我们这个社区,他们还拿走一些已经交了的物业费。刚开始我们也组织过老人对我们社区进行保洁和一些基础服务,但是后来环卫局对我们社区产生的垃圾也不来清理了,这就导致我们这个社区垃圾成山,后来我们就我们就挖了坑把垃圾就地掩埋了,再后来没有人愿意再干下去了。”他边说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忧虑。 “嗯,原来这里这么破败,你们镇上就没有来看过,没有找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法啊?”周永安的语气中带着疑惑和关切。 任玄民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镇长和镇党委书记就来了一次,那次还是交房的时候来的。”他的话语中透出深深的失望。 “头哥,外面来了几个村民,他们想进来找你反映一些事情,你看让他们进来吗?”刘明快步走到周永安身边,轻声说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谨慎。 任玄民听到后,立刻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警惕的向外看了看。然后转身看向周永安,急切地说道:“周书记,你看让他们进来吧?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村民,他们都是这次搬迁的受害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期待。 周永安听到这句话后,看了看刘明,眼神中露出坚定的神色,说道:“交给你一个任务,把这几本账本放好,保护好,这个我有大用。” “好的,头哥,你放心就是,有我在,账本就没事。”刘明挺直了身子,坚定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决心。 周永安说着将账本交给刘明,然后看向任玄民说道:“那就请他们进来吧,我也听听他们的有什么事情要反应。” 感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我会努力为大家奉献出更好的文章没谢谢大家,请用你发财的小手为我免费发电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