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德道人看着两位师兄弟俱无大碍，心头放松下来，简单的问候后，开始问询他们的遭遇。</p>
张寿鹿道人和张福善道人先是摇摇头，而后再点点头，神色似乎有些复杂。</p>
“两位前辈，你们又再遇到像堕落天使那样的神话生物了？”</p>
“或者要略低一些，或者是真的神？”</p>
当然了，张清烛的问题，纯粹是满足最直接的好奇心，兼之调节一下气氛，就刚才两位道人不开口，而不约而同皱眉的动作，张清烛感觉到气氛有着古怪，以及一点点压抑。</p>
不会是又出了什么麻烦事吧?</p>
难道是撞到张静虚或者是张九龄了？</p>
突然，就在张清烛这个话，刚出口的瞬间，两位道人齐齐将目光望向他，盯着他，而左近的青铜古战车立时涌起一股凛冽的杀机，直冲天际，而刹那间又消散于无形，战车前的小玉马瞪了一眼他，让他颇感无辜。</p>
我干啥了？</p>
不过，这是器灵，惹不起，日后这宗重宝归属于他后，小马驹不配合，那估计是相当头疼。</p>
“真的是神?”</p>
“不是吧？”</p>
“真的神？”</p>
两位道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缓缓摇头，顿时让这边的几个，包括古宅里面的老和尚和大门上的老鼠精齐齐松了一口气，要是再来一遭，谁受得了啊？</p>
那岂不是，神灵要白菜价了?</p>
满大街跑啊这是？</p>
所幸，不是这么个答案。</p>
“不是神。”</p>
“不是真的神。”</p>
“是真的人！”</p>
寿鹿道人面色古怪，缓缓开口，看他那个样，好像自己都还沉浸在迷迷糊糊的情绪中，一时也不知作何反应。</p>
“真的人？”</p>
“那不是还好？”</p>
“不，不是吧？”</p>
“张静虚还是张九龄，真的出现了？”</p>
张清烛刚开始还很无所谓，但随即意识到事情的重大，大吃一惊。</p>
“不是，不是张静虚和张九龄。”</p>
“是，是……”</p>
“是，真的人！”</p>
张清烛狐疑，搞不懂了，真的人？</p>
啥意思？</p>
有啥神秘的？</p>
但是很快，恍然大悟，他意识到，其中的关键，知道两位道人的真正所指。</p>
很自然的，他张大了嘴巴，仿佛不能置信，结结巴巴地问道：</p>
“真的，人？”</p>
“是，外界，的人？”</p>
“龙虎山之外，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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