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久而久之，也感受到了与其他妖族的不一样来。”</p>
“鹤妖，似乎身上的妖气，也不是很多，可以感受得到，但已经很淡了。”</p>
言归正传，老魔女回到正题：</p>
“说了这么多，也就这些了。”</p>
“龙虎山对东方世界的族群，不怎么有热情，反倒结交起西方族类？”</p>
“这是个有点奇怪的地方。”</p>
“可能，里面有一些缘由。”</p>
嗯……</p>
能让老魔女这么在意的，应该就是有一些缘由了，只是，看样子，老魔女也所知不多啊。</p>
要不然，应该不会透露出一些风声来。</p>
“还是将话说回来吧。”</p>
“恶魔契约，里面还有另外一些东西……”</p>
“吸引着一些人的目光……”</p>
“即便，是那些西方世界的正统教派……”</p>
“恶魔契约里面，有着正统教派在哪里都找不到的东西，呵呵，当然包括他们那伟大而圣洁的神明……”</p>
“他们的侍奉神，可是些吝啬的家伙……”</p>
“一个一个都是守财奴……”</p>
“嘎嘎嘎……”</p>
听着很瘆人的笑声肆意响起，张清烛听得出来，老魔女此时是异常地痛快，没有多少负面的情绪，单纯就是觉得痛快。</p>
呵呵……</p>
这有什么好乐的？</p>
这个话当然是不敢讲，可也不好问，也不好说些不相关的去打扰，只好识趣地闭嘴静静等待，他当然也没有跟着笑去迎合。</p>
那样太尴尬了！</p>
笑了一通之后，老魔女满意了，这才继续说着，神秘兮兮的，好像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似的，就只有两个生灵三个意识体的现场，还要刻意压低嗓音小小声地说：</p>
“恶魔契约，隐藏着一条道路……”</p>
“相传，是成为魔的道路……”</p>
“不是那个你们龙虎山常说的‘走火入魔’，而是恶魔和魔鬼的魔。”</p>
“一条，在最终可以成为恶魔和魔鬼的道路。”</p>
“还是一个挣脱了深渊与地狱束缚的恶魔和魔鬼……”</p>
“这样的存在，游荡在世间，那就是……”</p>
“——神！”</p>
老魔女盯着小道士，让张清烛有种在面对宗教狂热信徒的感觉，感觉面前的两只眼睛，似乎闪烁跳跃着两朵明火。</p>
当然，是个错觉，张清烛再细看，没了，没了那个感觉，没了那个意象。</p>
可张清烛的心绪，毕竟是给撩拨出了一点点紧张，还有期待。</p>
“在西方世界，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序列！”</p>
“序列，序列啊……”</p>
老魔女感叹，看着张清烛的眼神，似乎终于隐藏不住地暴露着一点点狂热，然后有些歇斯底里地说道：</p>
“那是可以成为至高的永恒真理的一部分的序列！”</p>
呵呵……</p>
好像很厉害，但，真的不知道。</p>
张清烛见老魔女这个神情，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默不作声，多少感到一点点尴尬……</p>
尴尬啊……</p>
可真的不知道。</p>
张清烛也不隐瞒，老老实实地摇头，摇着头，慢慢地摇头，疑惑地看着老魔女，希望能够得到一点点提示。</p>
“至高真理……”</p>
“如果说，魔女一族跟其他的西方种族和教派还有一些共同点的话，那就是这个了。”</p>
“我们各自，都有各自的教义，各自崇拜的偶像，虽说，魔女一族崇拜的原初魔女，不怎么像是神明崇拜，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偶像。”</p>
“而在各自偶像之上，我们其实，隐隐有一个默契，一个共同认知，那就是，在各自侍奉的神之上，还有一个最高的存在。”</p>
“那就是至高的永恒真理！”</p>
张清烛抿着嘴点点头，表达着附和，脑袋晃着晃着，突然一怔，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想张嘴说点什么，可却还是依旧没有声音出来。</p>
这一下的冲动缓和之后，好好想了想，然后试探着说：</p>
“婆婆，您讲的是……”</p>
“是，上帝？”</p>
接着，张清烛就看到老魔女讶然地看着他，那个神态，好像是这一刻才发现他，转过身来看向他，满是惊讶。</p>
“你知道，上帝？”</p>
“你了解西方教派？”</p>
“是这样，那些正统的宗教，是这样称呼的。”</p>
“而我们魔女教派，称之为永恒真理。”</p>
张清烛还是点头，此时他也不知怎么表达自己了，只能是茫然地点着头，嘴上回应着：</p>
“在古城里，遇到了龙虎山的一些前辈，是听他们说的。”</p>
“听说，上帝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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