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田所长,这位是龙魂特种部队的最高军事指挥官秦良同志,他……也是来协助我们调查这起案件的。” 梅子立刻很正式的把秦良介绍了一下。 “特种部队?不是吧?这起案子已经过去好多好多年了啊,怎么现在又这么大阵仗的重新开始调查这起案子了呢?而且还有特种部队来参与?” 田所长惊诧莫名的问。 “田所长,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我都没问。” 梅子不知道玉儿的事儿能不能说,所以急忙抢先回答了田所长。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你看我这脑子,居然连保密条例都忘记了,真是年纪大了就开始犯糊涂了,呵呵,你们别见怪啊。” 田所长急忙尴尬的说。 “没关系的田所长,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既然你问起来了,那我告诉你也无妨,当年这起灭门惨案中唯一的幸存者,现在是我们龙魂的人,所以我们龙魂部队有责任和义务,帮助她彻底了结一下当年的事情。” 秦良淡淡的笑着说。 “幸存者?你是说当年那个连尸骨都没有找到的小女孩儿,她还活着?” 田所长明显又惊又喜的再次追问了一句! “怎么,难道你们不知道那个女孩儿还活着的吗?” 秦良其实并不觉得意外,但他还是故做惊讶的问了一句。当年玉儿应该是被那个大毒枭直接从杀人现场带走的,之后又一直养在自己的家里,估计“玉儿”这个名字都有可能是他后起的,而且他是绝对不会泄露任何玉儿的情况给外人知道的,所以没人知道玉儿是不是还在人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丝毫不奇怪。 “我们怎么可能知道!这起案子当年一直拖拖拉拉的弄了很久,最后连谁是凶手,抓到没抓到我们都不知道,而且当年我是和市局刑警队一起,参与了这起案子的现场调查的。” “根据当时的户籍资料显示;受害的这一家人是一对儿年轻的夫妻和一个小女儿,但当时我们里里外外到处都找遍了,除了那对儿年轻夫妇烧焦了的尸体,就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小女孩儿的影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种!唉……太惨了!当时我还年轻,现场的那个惨状,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心里堵得慌……” 田所长一脸苦闷的神情说。 “可以理解,对了,顺便告诉你;当年这起灭门惨案的凶手已经被我们抓到了,我们就是从那个凶手的家里,找到当年那对儿夫妻幸存的女儿的。” 秦良对田所长说道。 “我靠!怪不得当年怎么找都找不到那个小女孩儿,原来是被那个杂碎给带走了!” 田所长恍然大悟的说。 “是啊,所以你们当年就算挖地三尺,也是找不到那个小女孩儿的。” 秦良无可奈何的回答道。 “那你们这次是要调查什么?我们需要协助你们做些什么?” 田所长终于问到正题上来了。 “只要是和那个女孩有关的,和她父母有关的,和她曾经的家有关的线索,不管大小,我们都要知道。” 这一次是杨诗云回答的田所长。 “哦,那咱们可以直接先去见见那个小女孩儿的伯父,伯母,了解一下她父母的情况。” 田所长立刻回答道。 “什么!你说什么?那女孩儿还有伯父,伯母?” 田所长的话,顿时让杨诗云,秦良和梅子都大吃了一惊!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属实是太意外了!沈家所有的人,也包括杨诗云,秦良和梅子在内,一直都以为小玉儿是个孤女!没想到她在世上居然还有亲人! “怎么?你们不知道?” 田所长也同样的惊讶…… “我了个草草的,你能确定他们真的是那个女孩儿的伯父伯母吗?” 秦良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 “他们是那起案子发生了半年以后才找过来的,有他们当地派出所开的身份证明,这个是绝对错不了的,我们也核实过,他们确实是那个女孩儿的亲戚。” 田所长苦笑着说。 “看来我们今天是来的太对了!不管接下来我们能查到什么,但至少我们现在就已经有了天大的收获了!” 秦良欣慰的说。 “我要再一次核实那个女孩儿伯父伯母的身份。” 杨诗云斩钉截铁的说!这件事儿关系重大,她必须亲自证实了这件事儿之后,才能放下心来。 “这个简单,我立刻给所里打个电话,叫个内勤把那女孩儿伯父伯母的户籍资料复印一份送过来。” 田所长立刻回答道。 “恩,那就麻烦你了。资料越详细越好,只要是和这两位伯父伯母有关的资料,我都要。” 杨诗云肯定的说。 “我这就打电话,不好意思,你们等我一下。” 田所长说着话掏出了手机,然后走到一边儿打电话去了。 “我了个草草的,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意外了!玉儿居然不是孤儿……” 田所长一走开,秦良就感慨的对杨诗云和梅子说道。 “是呀,这个可是真没想到的事情,先不要告诉玉儿,那丫头本来就心重,我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消息,这样,晚上咱们和若夕姐,姗姗姐她们几个一起好好商量一下再做决定,看看怎么把这件事儿告诉玉儿,你们俩觉得呢?” 杨诗云皱着眉头担忧的说。 “没错,这个事儿还真要慎重处理,玉儿的心病本来就没痊愈,我也很担心她会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重大的消息,你的担心是对的,就照你说的办吧。” 秦良点头答应道。 “是不是应该先给玉儿找个心理医生?” 梅子试探着建议道。 “慕容珊已经给她找过了,医生说她的心病和小云当初的心病一样,最好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带她重新回到以前的场景,让她回忆一下以前,大哭一场,把心底里一直压抑着的那块儿心病彻底释放一下就好了。” 秦良苦笑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