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小，拜见道友。”</p>
小萝莉开口，标准的萝莉音。</p>
叶凡：“……”</p>
突然觉得这个灵府没落是有道理的。</p>
瞧瞧隔壁灵府的血狼族，穷凶极恶嗜血残忍。</p>
再看看另一个邻居，封印的可是青丘妖山前少主有苏长青，护道者是个看着十分诡异的人脸乌鸦。</p>
就你们灵府的最强者是一个小萝莉？</p>
这不没落谁没落。</p>
这不挨打谁挨打。</p>
叶凡怀疑这样的小兔子，他能一个打二十个。</p>
于小小不知道叶凡在想什么，感激道：“谢谢道友救下小雯姐妹。”</p>
小雯？</p>
应该就是那个化作人形的雪月兔名字。</p>
“客气了。”</p>
叶凡刚坐下，于小小就十分老成的叹道：“小雯的妹妹特别调皮，实在难以看管。佘月，看茶。”</p>
“是。”</p>
佘月跪坐在一旁，恭敬倒茶。</p>
叶凡与于小小简单聊了两句，然后便低着头不断喝茶。</p>
不是不想聊，实在是绷不住，因为雪月兔的妖王怎么看都是一个小萝莉……</p>
“道友，可是在下哪里惹您不快了？”于小小怯怯问道。</p>
“没有没有。”</p>
叶凡使劲揉了揉脸：“主要是道友你……太过可爱了。”</p>
于小小花容失色，大惊道：“道友，在下已经三百岁了，不能侍奉于您。”</p>
大可不必！</p>
就算是柳依依，都还没丧心病狂到对一个小萝莉下手。</p>
等等。</p>
柳依依说不定能做出来。</p>
毕竟兔耳朵兔尾巴摸起来肯定很舒服，她能做出来这种事。</p>
“不过小雯说她成年后，要侍奉前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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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叶凡莫名心累，怎么妖族动不动便是侍奉，并且觉得习以为常。</p>
像最开始的佘月，后面的小雯，再到如今的妖王于小小。</p>
许是看出叶凡沉默的原因，佘月小声道：“恩公，在妖族是这样的，弱者依附于强者，强者依附于更强者，谈不上对错，这是生存的根本……”</p>
叶凡摆了摆手：“放心，我不是那种人。”</p>
于小小松了口气。</p>
佘月那明媚眸子黯淡一瞬，很快又恢复明亮：“对了恩公，妖王这次来，其实是有要事相求。”</p>
“哦？”</p>
叶凡来了兴趣：“说说。”</p>
“道友，可曾听说过‘泉客’？”</p>
“鲛人？”</p>
叶凡挑眉。</p>
神话典籍中记载：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p>
而泉客。</p>
则是鲛人的别称。</p>
“是的。”</p>
于小小认真道：“在我们妖族之中，鲛人象征着梦魇，这一族以‘梦’为食。”</p>
叶凡瞳孔骤缩。</p>
等等，柳依依先前遗失的记忆，莫非便是鲛人族做的？</p>
叶凡沉声道：“鲛人是否能吞噬记忆？”</p>
于小小一怔，思索好半晌才摇头道：“鲛人生来便拥有吞噬梦境的能力，甚至可以梦中杀人。但吞噬记忆这种事……不曾听闻。”</p>
叶凡深吸一口气。</p>
难道柳依依遇到的不是鲛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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