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管不得其他,牵挂她的自然是辽东的亲人:“大司马,我五伯和大哥……”</p>
“无碍,楚靖王投诚了。”他淡淡地回应。</p>
话虽被秦鹤鸣打断,她心里还是十雀跃,至少是天大的好消息,楚靖王投诚意味着辽北那边不会有危险,辽东军不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p>
玉容见他一直站在门口,便急忙说:“师兄这一路辛苦劳顿很累了吧,快坐下喝杯茶。”</p>
又急忙倒了一杯茶,以手背碰了碰杯身:“还好是温的,解解渴。”</p>
秦鹤鸣也不客气,坐到与靳英濯隔着一个案几的椅子内,伸手接过玉容递过来的茶一饮而尽。</p>
说来话长,其实也就是须臾之间的事,乔挽见玉容如此贴心,心里莫名有些酸楚:果真是情深意长的师兄妹啊。</p>
乔挽撇了撇嘴说:“靳大公子,玉容的师兄回来了,你有什么话就与他说吧,至少玉容的事他能做得了主。”</p>
说到这里,她脸上也没有什么郁闷的模样,只以一副看热闹的神情退到门口,以“你倒是说呀”的表情对着靳英濯歪了歪头。</p>
靳英濯看着默然低垂着眼睫的玉容,沉吟许久,转头看向秦鹤鸣:“墨之,之前和你说的话,我今日同玉容说了。”</p>
墨之是秦鹤鸣的字,这个乔挽从陕西总兵武玄业口中听说过。既然以字称呼,靳英濯与秦鹤鸣的关系自然是不一般的。</p>
“很好”,秦鹤鸣点头,“我愿意为你二人做个见证。”</p>
什么和什么啊,明明靳英濯什么都还没说啊,他就要做见证,玉容之前对着他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到死那天她都不会忘记的,怎么就推给别人了呢。</p>
“玉容,”秦鹤鸣耐心十足地开始夸赞了一遍身边那个男人,“他并非一时兴起才说这话,在我们行动之前他就说起,若有来生一定娶你为妻。”</p>
默了默,他的眼睛微不可察地从乔挽脸上划过:“他对你的情愫绝非一日两日,是从见到你那日起就动了心,而他却不能表露。世俗的规矩不可破,长辈们的想法也要照顾。你让他能怎么办,他很辛苦地忍着,就盼着能有这么一天真正把心里话说出来。”</p>
“啪”靳英濯手掌重重地击在两人之间的案几上,案几摇了三摇居然又稳住了,靳英濯目光悲切,语气激动:“……墨之……大恩不言谢!”</p>
玉容低垂着的睫毛颤了颤,抬眼却看向乔挽。</p>
乔挽遇上玉容的眼神,呵呵地笑了笑:“是很感人哈,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好了。我还有事,先失陪一会儿。”</p>
“乔挽!”秦鹤鸣扬声喊她,第一次被连名带姓地喊起,总是感觉后背凉哇哇的。</p>
“乔扬还有家书让本官带了回来,你不想看?”他的声音又恢复到之前的温柔。</p>
乔扬的信?当然想看了。她折回身,抿了抿唇,点了点头。</p>
秦鹤鸣却转过脸看向玉容:“刚刚那话是靳大公子的肺腑之言,你且回去考虑一二,可好?”</p>
喜欢都和离了,勾搭上你小叔怎么了?请大家收藏:(20)都和离了,勾搭上你小叔怎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