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鸣传回的话是让她不用分心,在哪里做都行,只要治好靳英濯的病,其余的交给他就好。</p>
因有苏三的事在前,乔挽对秦鹤鸣的手段还是很相信的,自己属实也没有那个力挽狂澜的能力,那就交给他办好了。</p>
所有的事都准备妥当了,她只带着玉容上了未挂靳府标识的黑漆马车,既然选在别院,那要带的东西自然要多一些,满满三药箱的东西。</p>
靳英濯已在花厅喝着茶候着了,见到玉容时眼晴就亮了起来,玉容只抿着唇示意他不要声张,毕竟她的身份还很敏感。</p>
靳夫人的发间插了一枚红得不太显眼的小钗子,很显然她的心情也十分不错,对她来说,今日就是告慰她儿子亡魂的日子。</p>
西厢房早已按乔挽所要求的收拾了出来,让玉容在屋内喷了高度白酒,高度白酒虽不及酒精有较强的消毒效果,在现有条件下杀灭表层的细菌还是有些效果的。</p>
而这边她让靳英濯以酒服下她改良后的“麻沸散”,趁着还有意识让靳英濯独自走进厢房,脱去上衣躺在硬床上。</p>
他赤着上身,脸色微酡,笑眯眯地看向玉容:“莫忘了你我的约定,等我啊。”</p>
若是别的男子这副形容下说这种话,必是浪荡公子无疑,而此时玉容却觉得眼睛酸酸的,强压下心内的悲痛,用力点头:“我等你,做一个梦就可以见到我了。”</p>
因是改良后的麻醉剂,药性强,药效却短,趁着他春心荡漾地同玉容说话的间隙,所有的消毒工作便已做好。</p>
没一会儿喃喃自语一样的靳英濯就闭上了眼,昏睡过去。</p>
他只是最常见最简单的室间隔缺损,所以这也是在眼下这极简陋的条件下她也敢施术的原因。切口很小,定位很准,这对她来说没有任何难度,很快畸形就校正好了。</p>
计算着麻药过劲的时间,她迅速地将仅有三公分左右的伤口缝合,看着还在平静睡着的靳英濯,旁边的沙漏还未流到一半,乔挽长长吁出一口气。</p>
“取纱布来。”乔挽吩咐玉容。</p>
玉容早准备好纱布来,乔挽开始精细地包扎伤口。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时代,保护好伤口比手术要重要得多,伤口感染致死率更高一些。</p>
裹着厚厚纱布的靳英濯慢慢张开了眼,嘴巴干涩,眼睛无神地望着承尘,很明显他正在努力找回意识。</p>
拉住玉容,乔挽低声说:“让他自己恢复,别打扰他。”</p>
而就在此时,一直守在门口的靳夫人听见屋内有动静儿,直接就推开了门。</p>
乔挽直皱眉:“夫人不可,病人正在恢复意识,需要静养。”</p>
见了包得如粽子般严实的小畜生,靳夫人就冷哼一声,在她身后便闪出来几个人彪形大汉来,她挑着眉说:“看来还真是低估了神医的本事啊,竟还真能补心啊。”</p>
见她这般行事,乔挽有些急起来,秦鹤鸣怎么这么不靠谱,不是说其余的交给他吗?人呢,人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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