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有我想要的？难道...”</p>
李小帅脑海里，跳出的几张序列选择卡中，唯一一张洁白的卡片，最让他在意。</p>
“精神病序列？”</p>
李小帅喃喃。</p>
如果说，他有的答案，只有他一直在意的精神病序列。</p>
且，加上榆木进行过的提醒...</p>
李小帅始终对精神序列一直存有好奇心...</p>
“难道疯子，就是答案吗？”</p>
李小帅摸出了洁白的身份选择卡。</p>
“序列1身份选择卡！”</p>
“身份进阶的特殊品！”</p>
“种类：诡秘。”</p>
“身份：濒临失控的疯子。”</p>
“特性：加剧的人格分裂，会让你的精神出现新的问题。虚无的人格偶尔会成真，它们的干扰可能使你失控。”</p>
问题在于，从黑长发女人那看到这个卡片到现在，李小帅始终摸不清精神病序列1特性的作用是什么。</p>
也正是如此，他无法去判断这个序列1是强是弱。</p>
序列1，走的路，关乎未来一切。</p>
一旦选了，就是持续下去的事情。</p>
...</p>
希波莉塔的占卜后，李小帅没有滞留在虚拟之城训练。</p>
他回到了现实世界。</p>
躺在没有开灯的昏暗房间里，目光凝望着在指尖漂浮着半空的精神病序列卡片。</p>
自从虚拟之城出来到现在，他已经一直在想着呆。</p>
思来想去，只有难么一个犹豫不决的想法——</p>
选择它，会不会有错。</p>
现在，已经想了4个小时....</p>
突然一阵冷风从窗外袭来。</p>
冷不丁...李小帅想起希波莉塔那一句‘你心里面，其实早有答案了。’</p>
“看来，是精神病序列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