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霆的眼神看着她,楚黎被他得动作吓得耳根通红,脸颊也浮上来了一抹红霞。 夜寒霆盯着她饱满的樱唇,突然想一亲芳泽,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楚黎的头发,喉结翻滚了下,眼中弥漫上来一抹欲色。 楚黎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夜寒霆,他如谪仙一般的脸上竟然有了欲色,似乎想要把她吃干抹净。 夜寒霆的手指再次抚上楚黎的唇,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错乱。 被他另一只手箍住手腕的楚黎,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这男人喝了酒这么大的劲儿吗? 忽然,她看到夜寒霆的脸在她面前放大,楚黎害怕了。 夜寒霆似乎要吻她。 她出于自保,一口咬在了夜寒霆的食指上,夜寒霆的手指在她的口中,鲜血染了她的舌尖。 夜寒霆被她温热的舌尖轻轻触碰指腹,身体某处瞬间就有了反应。 他下意识从楚黎口中抽出了手指,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滴在了地上。 夜寒霆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盯着她艳红的唇俯身吻下去。 两人的唇快要贴上的时候,楚黎的手突然挡住了夜寒霆的唇,往夜寒霆微启的唇里塞进去了一颗解毒丸。 夜寒霆的喉间一阵清凉,楚黎的手指抽离,碰到了夜寒霆温热的唇。 她看着夜寒霆失神的样子,一个手刀将夜寒霆放倒了。 夜寒霆倒下,躺在了她的怀里。 楚黎看着他额头上是细细的汗珠,修长的脖颈上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滚动。 他的手上淡淡的青筋暴起,脸上还有不正常的潮红。 他定然是被人下了催情的药,才男女不分,差点吻了她。 楚黎拍了拍他的脸颊,轻轻喊他,“夜寒霆!” “先生,能听到吗?” 夜寒霆的脸拍起来还挺有弹性,他一个男人,皮肤竟然这么好。 她又拍了两下,突然狡黠一笑,可不是每日都有这样的机会拍夜寒霆的脸。 楚黎又拍了几下,拍爽了之后,她毫不留情将夜寒霆推倒了一边。 门突然被人推开,楚黎看到了赤焰铁青的脸。 “殿下,你在做什么!” 楚黎举起双手自证清白,“孤什么也没有做。” 赤焰不信,他疾步来到了夜寒霆的面前,他家主子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他瞪了楚黎一眼,质问道:“殿下,你怎么能给我家主子下春药,虽然你、你们” 赤焰真的说不出口,楚黎和他家主子暧昧不清的事儿。 楚黎大喊冤枉,“谁家好人给你家主子下春药啊?我也是个男的,没那癖好,好嘛!” 门外的郝仁探出一颗脑袋,他脸色尴尬地问道:“太傅大人没有跟大姨夫做什么吧?” 楚黎的唇角抽了抽,原来是这货下的药! 赤焰握紧拳头看向郝仁,“郝仁,你有病啊!我家主子冰清玉洁的,你下药便宜谁呢!” 楚黎:“”咋地,她不干净啊? 郝仁挠了挠头,“我也没有想到,八个花魁太傅一个都没有看上啊!” 他突然看向楚黎,转移矛盾,“要怪就怪大姨夫长得太好看了!” 楚黎:“” 赤焰上前一把薅住了郝仁的衣领,“快给主子解药,要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郝仁连忙递上药瓶,楚黎的药虽然已经压制了部分药效,但是还是得有对应的解药才行。 赤焰将夜寒霆扶起来,他看向楚黎,“殿下帮忙喂药。” 楚黎觉得赤焰这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连她也敢使唤。 不过,赤焰为了他家主子谁都敢怼的性格,倒是让人欣赏。 楚黎接过药瓶,捏住夜寒霆的下巴,将药丸塞进了他的口中。 夜寒霆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楚黎。 楚黎刚才顾忌肚子里的孩子,手刀没有用全力,幸好夜寒霆没再她啪啪啪打脸的时候醒来。 楚黎因为刚才拍了人家的脸,心虚地看向赤焰,“你家主子醒了!” 赤焰将夜寒霆扶起来,“主子,你快吓死我了。” “你的手受伤了!”他突然看到了夜寒霆染血的手指。 夜寒霆看了楚黎一眼,方才暧昧的接触,让他意乱情迷。 他冷漠地看了郝仁一眼,郝仁顿时觉得浑身起了一身冷汗。 郝仁立刻装孙子,“太傅大人,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的。” 夜寒霆冷声道:“赤焰,将人带下去处置。” “是!”赤焰将郝仁像是拎小鸡子一样拎了出去。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打我的腚!”郝仁在外面嘶吼。 直到郝仁走远,夜寒霆的眼神从楚黎的唇上一滑而过,体内的那股燥热还没有完全褪去,他不敢直视楚黎的眼睛,于是垂眸道歉。 “抱歉,方才本太傅被下药,若是我做了什么糊涂事,你” 楚黎爽朗笑了,“无事,无事,刚才孤也手刀了先生,你别介意啊!” 反正她刚才也没吃亏,还啪啪啪打了夜寒霆的脸。 大楚国谁敢打夜寒霆的脸啊,这种感觉让她莫名有点暗爽。 夜寒霆道完歉,想到了是楚黎带他来这种地方,他心里还是很郁闷。 于是他抛下楚黎一个人走到了门口后,微微回头说道:“你自己回去吧。” 楚黎歪着头看他潇洒离去的背影,好好好,就这么走了。 既然他不让还人情那就算了。 楚黎闷着头也往外走,突然撞到了一堵人墙上。 她呲着牙抚摸自己的额头,抬眸看到夜寒霆神情冷淡盯着她。 “今日请客不算,你欠我的人情还是要还的!” 楚黎:“”奸臣啊,大奸臣,一点都不肯吃亏啊! 楚黎从后门离开了教坊司,坐上了欢颜准备的马车,拿着张盛的玉佩去取了银票。 楚黎握着十五万两银票心里有些沉重。 “欢颜,去卖两个能伺候张老伯的人住在他的隔壁悉心照顾他,让他晚年无忧,一定要默默做,不要让张老伯心里有负担。” 欢颜颔首,“是,主子。” 楚黎盯着手中的银票,这十五万两不是一个小数目,还是留着以后做善事吧。 虽然她贪财好色,很想要收入囊中,不过,她只要一想到这些银票是几条人命换来的,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 天雾山。 一位墨发半束的男子,身着白袍,手中握着一个八卦盘。 他的桌上,趴着一只比脸盆还大的乌龟。 他站在窗口夜观天象,突然,他的眸光一亮看向了桌上的乌龟,“兔子,乖乖等我,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