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香居依就是那么的热闹,东京汴梁城的达官贵人就是多。 林哲选了一个人少的时候进醉香居,可由于林哲身着官服,还是有些打眼。 等到了包间林哲不禁有些发懵,原来包间内早有人在等了,陆子潇跟韩静及庞秋秋她们早来了。 林哲相当的意外,公主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叫她们来了?这合适吗?等下太子看到了多不好。 林哲的担忧有些多余,太子赵宽似乎早料到陆子潇她们会在这,太子赵宽有点小兴奋,完全没有一点不自在。 陆子潇和庞秋秋的嘴特别的甜,向太子赵宽行完礼后便跟太子聊了起来,这让林哲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太子跟她们的爹势同水火,怎么跟她们这么聊的来?是不是太子也很好色? 看她们长的好就如此,或许她们也想做太子的侧妃。 林哲这会心里有点酸,心情也不太好,还好韩静过来和林哲聊了几句,林哲的心情这才好了一点。 赵晨趁这会工夫把菜点了,而后她又安排大家落座,有意思的是赵晨居然安排赵宽坐在陆子潇与庞秋秋之间。 赵晨自己则坐在林哲与韩静之间,这种坐法蛮有意思的。 林哲看陆子潇她们对此没有异议,林哲也不好说什么了。 虽然林哲和她们都亲过,但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她们要改意思,林哲也不会去拦。 林哲心情正郁闷之时,从屏风后闪出一个妇人来,张口便自称是曾墨的大娘子付氏。 林哲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赶情这是静阳公主赵晨设的局,让曾大娘子付氏当面来这一手。 只听曾大娘子付氏说:“林大人,小的恳请您放过小的夫君,小的愿拿夫君全部身家来答谢大人。” 这什么话,这不是公然行贿吗?如若林某答应,说不定就会掉入你们事先设好的局,以受贿来对付林某。 林哲想到这不满的看了看赵晨。 “曾大娘子,不是林某不想帮你,实在是君命难违,现在是官家要收拾曾侍郎,本官只是奉命行事,不可能帮你,至于曾侍郎的身家,如果要抄家的话一样会抄没的。” 林哲只想打击刑部侍郎曾墨这个贪官,不会为了这点钱而放过他。 曾大娘子付氏依旧在哀求。 “林大人,你行行好,官家不过一句话而己,只要你查无实据,官家奈何不了你。” 曾大娘子付氏似乎蛮懂的,她居然要林哲逆天而行,这怎么行? 林哲看向赵晨。 “公主殿下,林某抖胆问一句,你为何要帮曾侍郎?这是你的本意吗?” 林哲的问话很是水平,他就想知道赵晨为何这样,是否受制于人了。 赵晨眼都没眨一下。 “林大人,本公主完全是从实际出发,并且你未必能治曾侍郎的罪,就像刘知谏一样,你能奈他何,所以与其这样不如见好就收。” “公主殿下,林某倒也想放,但过不了官家这一关,官家一旦知晓会震怒,到时谁去顶这个雷。”林哲把皇帝扯了出来,他想用皇帝来压赵晨,不然还真压不住。 太子赵宽插言道:“林大人,你可以变通一下,你就以证据不足和劫持来答,估计父皇也不好讲什么。” 赵宽此刻的态度令人吃惊,刚在宫里赵宽还是非要治曾侍郎的罪的。 怎么一到醉香居就变了,难道是陆子潇她们做了说服工作? 林哲不想驳太子的面子。 “太子殿下,话虽如此,不过不值得,风险太大了,搞不好人一放便会被人以受贿来攻击?这划算么?” 林哲似乎有点松口了,曾大娘子付氏见状赶忙说道:“林大人,不会有这样的事的,您放了小的夫君,小的一家子感激都来不及,怎会做恩将仇报的事。” 那不见得,你现在为了你家老爷低三下四,一旦让你过了这个难关,谁能保证你不会反咬一口。 林哲就想要曾大娘子拿个保证出来,这不难吧。 “曾大娘子,话是这么说,不过林某仍希望你拿保证出来,保证以后不反咬林某一口,这样事情就妥了。” 拿保证出来?林哲的话让众人有些吃惊,林哲考虑的蛮周全的,只是这个保证如何拿? 曾大娘子付氏有点忐忑,她反问林哲。 “林大人,这个保证如何拿,小的不知,小的恳求大人明示。” 曾大娘子付氏甚是狡猾,明明是林哲问她,她顺势便反问过来了,这哪里有一丁点诚意。 林哲眼一正,说:“曾大娘子,你要拿出你的诚意出来,而不是反问林某,林某要看到你的诚意才会放心。” 林哲的这个担心似乎有些过头了。 赵晨忍不住说道:“林大人,放心,这个本公主自有分寸,量他们玩不出什么花样来,至于那些答谢的不会经你的手,那些无聊的人查无可查。” 赵晨的话颇有些道理。 林哲不能不给太子和公主面子。 “公主殿下,看你的面子,这事先这么办。” 林哲总算表态同意了,这可把曾墨大娘子高兴坏了,只见她手一拍,醉香居的小厮便开始上菜了。 由此看来这一顿是曾墨大娘子请客,不过这些菜肴都没经过仔细检查,有没有下毒尚未可知。 这要是菜肴里面下了恶毒,那就很惨了,会被人一锅端了。 为安全起见还是得先找人试吃,当然试吃只能是这位看上去很仁慈的曾大娘子付氏。 “曾大娘子,你知不知道规矩,太子殿下的膳食是要经过检查的,你不先带头试吃一下,太子殿下如何敢吃?” 林哲对曾大娘子很不客气,直接就叫曾大娘子以身试毒。 曾大娘子听林哲这么说,她不敢不听,她赶忙拿起筷子每盘菜都挟了一点到碗里,然后细吃起来。 等曾大娘子吃完,林哲又说了。 “曾大娘子,事关太子殿下,林某还是要谨慎一点,有没有这种可能,你们下的是慢性毒药,你完全有时间去吃解药解毒,那我们怎么办?一来我们不知中了毒,二来等知道己经迟了,解不了毒了。” 林哲这话一出,不光曾大娘子惊呆了,就连太子公主他们都被林哲这番话弄懵了,有这么严重吗? 这个曾大娘子敢吗?可没人敢来驳斥林哲,众人细细一想,就是这么一回事。 把你们毒倒了,她夫君曾侍郎直接就从诏狱出来了,何须来求你们,众人一想到这,后背不免有些发凉。 曾大娘子见状赶紧解释,可一通解释下来,众人还是疑虑重重,曾大娘子便建议这菜肴别吃了,她来折现,每位贵客折现一千贯。 一千贯?就这点小钱也配来收买人,林哲有点恼火,他代表大家拒绝了曾大娘子。 “曾大娘子,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这顿我们不用,也没必要折现。” 林哲很干脆便回绝了曾大娘子,陆子潇她们很满意林哲的做法,不为这点小钱所折腰。 这让赵晨有点为难,赵晨即便很相信曾大娘子,可经林哲这么一说,赵晨也不得不改变了主意。 “各位,既然这不安全,那就不再这用了,辛苦大家移步公主府去用膳。” 赵晨脑袋瓜子转的蛮快的,只是林哲不太想去公主府,再折去公主府费时费力不说,还容易出纰漏。 只是用个膳而己,不值得这么折腾。 陆子潇和庞秋秋却不肯,她们刚才为了说服太子殿下同意释放曾侍郎可是下了苦工夫的。 都没来的急跟林哲说一会话,林哲就想溜了,那怎么行? 即使不去公主府也得另寻一安全地一起用膳,这是陆子潇和庞秋秋的一点小小要求。 赵晨正愁没借口阻止林哲,陆子潇和庞秋秋的小要求一出,赵晨便有了阻止林哲的由头。 林哲有点为难,他实在不想公主她们去大理寺了,毕竟公主一声招呼不打便答应了曾大娘子的要求,这也太不尊重大宋律法了。 林哲必须回去一个人好好想想,是放曾墨的好,还是不放曾墨的好。 可这种情况下己经由不得林哲作主了,林哲越不想众人去他的大理寺打扰,偏有人还就提了去大理寺用膳之事。 这个人之所以提去大理寺主要还是不想去公主府,林哲对这个人的提议还不好反对,因为这个所提之人是韩静。 她是最招林哲喜欢的,她一提去大理寺,林哲便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去公主府不如去大理寺。 林哲于是很干脆的回应了韩静的提议。 “可以呀,大家就去大理寺用膳,林某马上派人先行回寺准备。” 林哲这话说的很对,太子和公主双双驾临大理寺,大理寺安能不先做准备? 然众人还没出醉香居的门便让一行人挡住了去路,阻路的这行人气势高昂,还颇有准备,为首之人正是那个信王赵方。 林哲有点诧异,这信王赵方是何意?来凑热闹么? 林哲于是吩咐众人停下脚步,让信王的人先行,可信王的人也不走了,他们挡在路上一脸自信的看着林哲这些人。 这让林哲非常郁闷,信王这伙人摆明挑事,不过也不用怕信王,因为太子殿下和公主都在这。 量信王也不敢玩什么花样,林哲就等着信王出招。 信王的亲信幕僚吕居然过来了,他直言林哲他们挡路了,必须马上把路让开。 林哲一脸不屑。 “小跟班,林某后头没有路,你让林某如何让?” 吕居然一脸的愤慨。 “林大人,这就是你的问题,总不能你出了问题让别个帮你解决吧,总之路在脚下,想让自然可以让。” 吕居然这口气很是蛮横无理,似乎是想把上次在大理寺所遭受到的扳回来。 林哲可没有好心情惯着吕居然。 “小跟班,只是你单方面认为林某这出了问题,林某并未认为林某这边出了问题,至于你们认为你们被人挡路,这完全是你们的问题,与林某这边无关,林某这边没有义务帮助你们,小跟班你若是不明白这一点,你完全可以向你的主子禀告,让你的主子明明白白告诉你。” 林哲这样跟吕居然讲己经是很客气了,不过吕居然不领情,他反而迂回向林哲发起攻击。 “林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是你挡了信王的路,你偏偏讲歪理出来,你这是恶意针对信王府。” 吕居然不由分说给林哲扣了一顶恶意针对的帽子,这说明吕居然自大的很,他以为他们的信王府可以横扫东京汴梁城。 静阳公主赵晨生气了,上来就是一通训斥,训的吕居然一愣一愣的。 别看吕居然在林哲面前嘴硬的很,可到了公主面前,他就不得不放低姿态下来任静阳公主赵晨训了。 静阳公主赵晨训完吕居然之后还没解恨,她转头又想训信王府其余的人。 信王赵方挤了过来。 “哎呀,皇妹怎么这么大脾气?是谁惹了皇妹?告诉哥哥,哥一定为皇妹出气。” 信王赵方假心假意要为静阳公主赵晨出气。 静阳公主赵晨知道这是信王赵方在虚张声势,不是一个娘生的,哪会这么好帮你,不踩你就不错了。 静阳公主赵晨于是说道:“皇兄,你们信王府的人太没有规矩了,刚才在这和林大人拌嘴,气焰太嚣张了,简直无法无天,这样的人应及早杖毙了,否则信王府迟早会被这样的人拖累。” 静阳公主赵晨话不多说,没几句话便要杖毙人了,这把吕居然吓了一跳,信王府其余在场之人也大都吃了一惊。 这个静阿公主太猛了,动不动就杖毙人。 信王赵方对静阳公主赵晨杖毙人之说也很意外,原本他就是客套一下,没想到静阳公主赵晨当真了,还得寸进尺要杖毙人。 这颇让信王赵方不满,不过信王赵方也是一个狠人,他估摸着赵晨也就随口一说,那他的假心假意还是要继续的。 信王赵方霍地转头对信王府在场的人说:“说,刚才是谁对林大人无礼?有本事现在就给本王站出来。” 信王赵方一副凶巴巴的架势,似乎有点想把假戏真做了。 吕居然一看信王赵方这架势,他感觉信王赵方这次会动真格的,他可不敢站出来。 没人站出来,林哲自然不好去点这个吕居然出来。 林哲如果去点吕居然的名,那样只会显得林哲气量小,不点则刚好给了信王赵方一个台阶下。 毕竟信王赵方只是在那装腔作势了,不给信王赵方一个台阶下,信王赵方如何下的来台。 静阳公主赵晨知道这个,知道信王赵方在做样子,那她就不能太认真了。 还有关键一点,静阳公主实在不想与信王赵方有过多接触,这便决定了静阳公主会息事宁人。 “皇兄,这事就不扯了,现在有一个问题,你们信王府的人挡了路,麻烦皇兄叫他们让让,我们出去了,你们才能进来。” 静阳公主赵晨要信王府的人让路。。 信王赵方若是会做人就该让路了,不过信王赵方没这么爽快。 “皇妹,这个好说,不过皇兄找林大人有件事要谈。” 信王赵方居然说要找林哲谈事?这很不寻常,按林哲和信王赵方的过往,他俩于公于私都没有交集,哪来的事谈? 静阳公主觉得有点奇怪,便问道:“皇兄,你要和林大人谈什么事?” 信王赵方随口答道:“皇妹,皇兄要跟林大人谈曾侍郎之事。” 要谈曾侍郎之事?这个还用你谈么?林大人差不多己经答应放过曾侍郎了,信王你谈迟了。 静阳公主赵晨这会有点得意洋洋,她不想理信王赵方了。 “皇兄,曾侍郎之事己经谈妥了,你就不用跟林大人谈了。” 静阳公主赵晨直接替林哲回绝了信王,这让信王赵方很是意外。 信王赵方忙问道:“皇妹,怎么判的曾侍郎?是不是判的很重?曾侍郎这个坏蛋可不能放过他,这次必须严惩他,不然就放虎归山了。” 信王赵方这话一出,不光静阳公主感觉意外,林哲也大吃了一惊。 这信王在搞什么?信王怎么会要求严惩曾侍郎?他们之间有仇吗? 林哲很觉奇怪,忍不住问道:“信王,你怎么要求严惩曾侍郎?别人可都是要求放过他的。” 信王赵方不慌不忙的答道:“林大人,曾侍郎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曾侍郎在刑部祸国殃民不是一天两天了,此番能拿下他,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信王赵方说的似乎很有理,只是有点不对,信王赵方怎么要对曾侍郎下如此狠手,这太奇怪了,究竟是哪出了问题让这位信王要如此。 林哲非常不明白,静阳公主赵晨却急了,这信王所说和她预想的大不一样了,信王怎会如此敌视曾侍郎? 即便他俩之间有矛盾,信王如此针对曾侍郎,难道就不怕高官集团怪罪他么? 静阳公主赵晨觉得信王赵方此举很有问题,于是问赵方:“皇兄,你反其道而行之,欲致曾侍郎于死地就不怕陆中书么?” 静阳公主赵晨问的正是林哲所关心的,现在就看狡诈的信王怎么答了,这个必须弄清楚。 只听信王赵方说道:“皇妹,这个问题一两句话讲不清楚,你只须知道曾侍郎是个坏人就行,坏人干了坏事就该受到惩罚。” 信王赵方脸色平平,话讲的蛮有道理,只是这是他的真心话吗?只怕他没安好心,他想林哲严办曾侍郎而得罪陆知心。 到时陆知心必定全力对付林哲,这可能就是信王赵方所想看到的。 静阳公主赵晨这么一想,她的火气顿时上来了。 “皇兄,你又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不好了,总这么玩,傻子都记住你了,林大人己经跟陆中书格格不入了,要是听了你的去严办曾侍郎,那陆中书就会跟林大人开战,这大概就是皇兄所乐见的。” “皇兄,你怎么能干这种事?你再这么干只能说明你太性急了,皇兄你其实应该来劝林大人放过曾侍郎才对,这样才合乎情理。” 静阳公主很轻松就把信王阴暗的一面扒了出来,陆子潇她们听了就是这么一回事,这信王就是想坐山观虎斗坐享其成,可不能让他如愿了。 太子赵宽听到这也忍不住了,赵宽也要出面讲一讲这个信王,赵宽本不想出声的,可这信王太奸诈了,不讲不行。 “皇弟,刑律上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你什么都没查,仅凭你的感觉就叫林大人严办曾侍郎,这很不合适,皇弟你最好收起你那颗不安份的心,你安心坐在府中享受一日三膳不好吗?” 太子赵宽的口气甚是严厉,信王赵方感觉有点吃不消。 信王赵方怎么都没想到太子赵宽会在场,若是信王赵方晓得太子赵宽在场,信王赵方或许来都不来这了。 但这也并不表示信王赵方怕太子,相反在很多时候都是信王给太子难堪,今日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主要是静阳公主在。 太子的得力帮手林哲也在,信王赵方便有所收敛了,不过收敛归收敛,信王赵方该讲的话还是要讲的。 “太子,你误会皇弟了,皇弟之所以劝林大人严办曾侍郎,就是看林大人一身正气,和那些个贪官污吏大为不同,如果连林大人这样的清官都不能秉公执法,那大宋朝还有希望吗?” 这信王赵方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只是这些话从赵方口中说出就不对。 明明那些人都想曾侍郎没事,和那些人是一伙的赵方你为什么讲要严办曾侍郎,这很不对头。 太子赵宽当即怼了信王一顿,信王则是一脸的淡然,信王再三表示曾侍郎罪孽深重,现在有机会办他了,为什么不严办他? 这还是那个信王么?为了严办他们内部的人,既然不辞劳苦顶着委屈来找林哲要求严办曾侍郎。 这是何等的一种精神,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林哲都被信王的这番骚操作搞糊涂了,他摸不准信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得慎重一点。 现在这事有点乱,大家都没按常理行事,本来公主她们应提严办曾侍郎的,结果公主她们强烈要求放了曾侍郎,顺带连太子都鼓捣上了。 而本该要求放曾侍郎的信王不知哪根筋不对了,信王却要求严办曾侍郎,你说这事荒不荒唐? 信王那或许有这么一种情况 信王那边有人己经无限接近刑部侍郎这个官职了,不把曾侍郎干掉,信王那边的人还坐不上刑部侍郎这个位置。 但信王这么干,陆知心那边肯定会有所发现,陆知心绝对会怪罪于信王,陆知心那边一向很讲大团结,他们怎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又有一个问题,信王如此整自己这边的人,也许信王己经胸有成竹搞定一切了,陆知心那边有分歧,信王正好扛的住。 林哲分析来分析去也没想马上决定,不过他还是得将信王一军。 “信王,下官刚听了你要求严办曾侍郎,下官突然有一个想法,刑部那不单只是曾侍郎有问题,刑部上下有问题的多了去,如果信王真是忧国忧民的话,就该整肃整个刑部。” 林哲很是抬举信王,不过现在的信王连一个小小侍郎都对付不了,何谈整肃整个刑部。 静阳公主赵晨要的就是这效果,她马上向信王发起了攻击。 “皇兄,林大人讲的对,整个刑部都坏透了,你光想着严办一个曾侍郎有什么用?刑部其余那些人不照样鱼肉百姓么,皇兄你好事就要做到底,不能顾此失彼,放了那么一大拨坏人。” 静阳公主赵晨还是蛮会夹击信王的。 信王赵方被这夹击搞的有点乱,但他还是能应付,只是面子上可能有点挂不住。 “皇妹,皇兄也想把坏人都惩罚了,不过皇兄能力有限,加之有掣肘,因此莫说整个刑部,就是对付一个侍郎恐怕也够呛。” 信王赵方语止,转向林哲。 “林大人,这事就拜托你了。” 信王赵方动作迅速,没等林哲有所反应便向太子赵宽行礼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