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边火光通天,喊杀声已盖过滔滔江水声。华军斩杀千余人后见波军已“逃散”,不由得开心不已,见留下大量缁重,更是忘乎所以。张将军大喜过望,也不侦查,也不追击,也不防守。暗中的波黑冷笑一声道:“布朗,你领一千人缴获他们的战船。蚊子,你速去通知大卫脱脱,一东一西包围华军。我让他们有来无回!”“是!”张将军没想到波军如此不堪一击,望着遍地“金银财宝,”也不阻止士兵,任由他们疯抢。“报!将军,有不明数量的波军正在抢我们的战船!”“什么?”“报将军,东面出现大批波军!”“报将军,西面出现大批波军!”“坏了,快,快撤,什么也不要拿,快撤!”张将军拼命叫道。一时间,东西两侧火把把四周照得如同白昼一般。“里面的人听着!我家将军说了,投降者免死!”蚊子大叫道。“快,你们熄灭火把,抢渡长江快撤。”“将军!”“别管我,我无颜再见柱国公!”张将军小声含泪道。“你个狗娘养的东西,老子不像你,老子不怕死,有胆就来吧!”“哼!放箭……” 风辰毫无困意,抓起竹书胡乱看了一会,见议事大帐还亮着灯,风辰起床缓步走去。帐内坐满了人,但大家都是一言不发,大家都在等战报。见风辰进来,众人只是抬眼看了一下,连平时看不起他的老将军也没多言。燥热的午夜,大家仿佛静如止水。忽然:“报,将军,我军中了埋伏!只,只逃回百余人!”一满身血污,又带着几处箭伤的士兵连滚带爬地进了大帐。“什么?咳咳,噗!”柱国公刚要说话,一口鲜血喷在了案台上。“柱国公(父亲)!”“快去找军医!”“不必了,我没事,让军医先治疗伤兵吧!”柱国公虚弱道。“你把战争经过仔细给我说一遍!”柱国公说完闭上了眼。“是!”这个伤兵讲述着自身的经历,听得在座的将军头皮发麻。末了,伤兵又道:“波军短时间可能不能进攻我们了,他们没有多少船!”“下去吧!”“是!”“各位都听到了吧!可有破敌之策?”一时间众人都低下了头。“将军,我有一计!”柱国公眼前一亮,却见发声的是角落里的风辰,不由有些轻蔑道:“有何良策?”风辰咽口唾沫,没有下语。柱国公会意道:“你们都回去休息吧!”片刻后,帐内只有三人。风辰讲出计策。柱国公摸摸胡须道:“此乃奇计,但更需天时地利啊!”“将军,风辰只求将军提供工具,人手我自己出。求将军替我保密。”“父亲,我军暂无良策,不如让风辰试试!”“兵贵神速,还望将军早做定夺!”柱国公长出一口气,握紧拳头郑重道:“老夫依你便是!”其实柱国公担心的是长江下游的大亩良田,但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又觉得风辰是对的。波军不除,良田也是人家的。“好,多谢柱国公!”风辰说完开心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