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杀风辰,又给我们送信之人是谁?”“周国梁啊!”波黑小声道。“那周国梁与周国柱乃是亲兄弟,你杀了他弟弟,他会怎样?”“哦!那周昌我们也不能杀?”“给他留口气就行了!前线兵败,那周国柱不死也没半条命了!”“可那周国梁又为何这么做呢?置亲弟弟于水火之中!”“或许为了杀风辰。华奴都是贱骨头,喜欢窝里斗。没准梁柱兄弟也不合,但咱们可不背这个锅。”“孩儿知道了!”波黑不住点头道。“传我令,不要咬得太紧,蚕食他们就行,切莫贪大!”波波盯着战场道。“报!米勒将军,有一华奴砍死砍伤我军士卒无数!”一波兵报告道。“放屁,再乱说一剑刺死!带我去看看!”米勒一脸不服气。穿过战场,只见一蒙面华奴士卒被几十人围着,但他毫无惧色,因为他手中的利刃削铁如泥,普通刀剑与之相交必断。如此利刃更是砍人如切菜,不消片刻已有十几人倒地。“废物,都给老子让开!”米勒说完一夹马腹,一人一马冲向蒙面人。待靠近,米勒朝蒙面人脑袋劈下。蒙面人一闪,手中短剑以极其刁钻角度划过马肋。只听战马一阵哀鸣,血流如注,瞬间倒地不起。米勒见势一跳,稳稳站在别的地方。“来者何人?可敢以真面示人?”米勒用华语喊道。蒙面人不答话,提剑朝米勒刺来。蒙面人又以极简单的攻势,自上而下朝米勒劈来。米勒冷笑一声挥剑抵挡,不过手中长剑如同枯木,刚与敌剑相遇便应声而断。米勒惊愕的同时躲闪不及,蒙面人的剑自米勒鼻尖一直划到他的裆部。好在伤口不深,阵阵冷风自衣缝中传来。“快,快挡住他!”米勒顾不上自己的将军形象,连滚带爬地逃出战场。 “老将军!少将军!”狼狈进帐的米勒慌张喊道。“一蒙面华奴普通士兵甚是厉害,手握神兵,竟一剑把属下弄成这个样子!”米勒跪地,似与波波述苦道。“何事如此慌张,竟半无将军威严。”波波说完回身,见米勒如此样子也是一脸震惊。“一剑如此,难道是上古神器?波黑,波黑!”波黑闻声而至,见米勒如此,也是觉得不可思议。“米勒,你速去换身衣服。波黑,给老夫查个明白!”波波脸上皱纹加深,一种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波黑与米勒来到战场,天已黄昏,深秋的北方下午很短,波黑远远望见那个蒙面人。暗道:“太像了,简直就是风辰!”“这么多士兵都拿他没办法?”波黑开始质疑波军的胆气与战力。“此人手中剑削铁如泥,我军对他,尤如手无寸铁啊!”米勒也是为自己开脱道。“为何不让弓箭手与重骑兵加入?”“这……他们都在与华军援军交战!”“我军战死步卒已不下千人,为何不及早来报?”“属下也是刚刚得知,可能下面士兵垂涎神器,又想贪功。”“混帐,快快调回弓箭手与重骑兵,务必拿下此人!”“是!”米勒回复一声后匆忙离开。“如果是风辰,他是从哪里出来的呢?如果不是,他又是谁呢?”波黑质疑着,但他也不敢与其单独交战,米勒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传我令,围住此人,等待援兵!”波黑对一个下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