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峰,你当真要将事情做绝吗?” 江德寿绝望的咆哮起来,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竟敢丝毫不顾及江家,将自己等人法办。 要知道,江家这种神州顶尖的家族,势力庞大,属于律法不辖之人。 别说江家,便是其他家族,也不会发生如此戏剧性的事情。 要是被人知道,堂堂江家,在岭南这个地方被法办,这个消息足以震撼神州。 叶峰面色平静,道:“江德寿,在我眼里,你们与穷凶极恶的寇匪并无二致。” 对方言辞犀利,屡屡搬出江家,令叶峰很是不爽,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叶峰最是不能接受威胁,别说一个江家,便是京都中的大家族,叶峰也直接无视。 “还有,事情做绝的是你们江家,并非是我,只是维护世间律法不坠而已。” 叶峰淡淡道。 江德寿闻言,眼底深处满是绝望,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叶峰是个油盐不进的人。 稍微回神后,他注视着叶峰,道:“世间律法一向如此,何须你来维护?” 对于江德寿的质问,叶峰置若罔闻,而是淡淡道:“江德寿,你们应当知道,无论势力再大,也应当有所畏惧,你们江家也一样。” “哈哈,叶峰,你一个小小叶家少爷,即便拥有宗师实力,在我们江家前也算不上什么。” 江德寿忽而癫狂一笑。 “你们江家如何我没有兴趣,我只是明确告知你,你与江星文在省城的所作所为,以武犯禁,是要付出血的代价,没有幸免的机会。” 叶峰冷冷道。 江德寿一愣,沉声道:“你要杀我们?” “不是我要杀你们,是律法要杀你们,一切交给律法裁决。” 叶峰面无表情道。 众所周知,神州律法森严,按照江德寿所做的一切,枪毙一百次都没有一枪是冤枉的。 “叶峰,江家不会放过你的。”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江德寿声音都颤栗着,朝叶峰疯狂咆哮。 叶峰默然,没有回应他,只是用一种冰冷无情的目光凝视着他。 在西北的这些年里面,叶峰见过太多的生死,也见过太多家族为了利益手上沾满了鲜血。 他的心早已经如磐石般不可撼动 良久后,江德寿冷静下来,忽然想到什么,睁大眼睛,惊疑道:“你到底是谁?你绝不是一名叶家少爷,区区叶家少爷是如何调遣神州卫?” 他结合方才叶峰的话语,他心中已经有所猜测,眼前之人并非是一名家族少爷这么简单,此人怕是神州卫之人,并且职务不低。 江德寿脸上满是疑惑,深邃的眼睛瞪着叶峰,渴望得到答案。 他这次来到省城,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说布置得天衣无缝。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已经带着少爷回到酒店开香槟庆祝了。 然而他精心布置的计划,在叶峰面前,全部变成了虚幻。 结果由岭南之主变成阶下之囚,江德寿自然不敢,他想要解开心中疑惑。 叶峰笑了笑,道:“江德寿,你还不算傻,终于问到了关键。” 叶峰看了看四周,除了院子门口还在打斗外,附近空无一人。 “江德寿,你猜!” 叶峰没有回答对方,只是满含深意的笑了笑,眼睛都眯了起来。 江德寿瞬间错愕,沉声道:“你是神州卫的高层?是军部的人?” 叶峰笑了笑,道:“你猜对了一半,我确实算是神州卫的高层,也算是军部的人。” 叶峰坦诚的回答,令江德寿面色一滞,虽然心里有所猜测,但是真正确定下来,还是令他心如惊涛。 江德寿不是没有听过神州卫的大名,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接触,因此对神州卫的感触不大。 但是不管如何,神州卫都是军部的人,而且据说是一位军中传奇所缔造,代表的是杀伐。 如今真正接触起来,他才知道,这个被赋予生死大权的组织是如此的可怕。 而且最震撼的还是叶峰给他的感觉,一名武道实力如此强悍的人,想想都令人发毛。 如果神州卫要处理自己,还真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大概率不会手软,更不会顾及江家的势力。 此时的江德寿浑身充满了无力感,身体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呼吸逐渐厚重起来。 他绝望了! 面对神州卫,面对军部的人,便是江家也无法将他们捞出去。 原本他还想着抗争一番,但现在连最后一份抗争的念头也被磨灭了。 好一会后,他才缓缓道:“你在神州卫是什么职位?” 叶峰已经懒得理会他,淡声道:“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说完,叶峰准备叫不远处的柳三刀命人前来,将江德寿拘押。 然而,就在这时,江德寿忽然一个鲤鱼打挺,整个人弹射而去,身形猛地朝门口的方向窜去。 方才跟叶峰的攀谈,都是在麻痹,寻找最适合的机会,试图逃脱。 他不可能坐以待毙,一旦落到神州卫手上,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要是现在能够逃离,只要回到江家,就没有人能将他们怎样。 他在孤注一掷,试图进行最后一搏 \"哼,在我面前,你还想跑?\" 叶峰冷哼一声,用更快的速度飞跃而去,一把握住江德寿的枯瘦手臂,猛地一拉。 原本窜身而出的江德寿身体一顿,硬生生止住,随后 整个人倒飞回去。 “江德寿,既然不老实,我让你知道逃跑的下场。” 说罢,叶峰一掌拍下,接下来是江德寿惨绝人寰的惨叫。 数掌之后, 叶峰将江德寿丢在地上,后者已经瘫软得如同烂泥一般。 他身上的多处关键筋骨被叶峰尽数打碎,站起来也成了问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江德寿瘫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额间冷汗直冒,浑身都在颤抖。 他原本就是一个狠辣的人,没想到现在遇上了个更为狠辣的人。 堂堂江家大族老,竟然全身筋骨被废掉,犹如死狗一般丢在地上,狼狈凄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