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看薛子厚如此表情,也知道对方心里不舒服,便换了个话题问道, “对了,我见你体内潜藏一股神秘力量,能叫北堂宿那等刀道宗师迷惑心智,不知是何等强者所留,其又是何等神功绝技?” 这其实也是薛子厚吸引孟昭一个重要因素,价值所在,便有所求。 孟昭自修行以来,所得诸般神功绝技,数不胜数,法门,佛道魔三家,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堪称是武道大家,见识之广,也是天下罕见。 在他看来,在北堂宿将要以掌刀阴雷之术,击杀薛子厚时,那薛子厚体表浮现出一道如流光般神秘的力量,促使北堂宿失手,同时,也带着薛子厚以及那死了的三兄弟逃离。 其叫北堂宿失手的手段,颇为诡异,在外界看来,北堂宿似乎被什么迷了眼一般,就那么停在原地,动也不动,刀气刀意引而不发,如箭在弦上。 却不是不想不动手,而是陷入某种奇特的状态中,是身不由己。 那股力量,绝不是幻术,以孟昭的眼界看来,恐怕是和时间力量有关。 北堂宿处在即将要斩杀薛子厚的当口,哪怕只是刹那中的刹那,一瞬中的一瞬,仍归属于时机,时间范畴,而那股力量,便是利用时间之力,停滞,或是暂缓了北堂宿的攻势。 若只是如此,也还不足以将薛子厚四人带离那里,之后在那股力量的作用下,这四个人,却是激起一阵空间涟漪,波动,瞬息跨越而出,远离了北堂宿所在之地。 不久前,孟昭方才算计北堂行,叫其天遁梭之能无用武之地。 天遁梭可叫人瞬间遁出百里之地,此神秘力量绝没有天遁梭那般厉害,可也足以跨越空间阻隔。 如此,孟昭才在思索再三后,笃定这薛子厚体内的力量,只怕涉及到时空之道。 这可是孟昭之事。 甚至,在时空之道浸淫足够深的话,哪怕不需要天地气运,天道功德加身,也可以以力证道,破开世界枷锁,超脱神州而去。 算是一个成为超脱者的捷径。 帝尧当然是功德气运俱全,但架不住对其他人的吸引力。 而且捷径并不意味着弱,相反,这般层次的力量,能够挣脱天道枷锁,可见其强力,给力之处。 说句难听的,给孟昭一部尧典,他靠照天神镜,苦修大成,也不需要什么争霸天下,更不需要积累功德,气运,便可直接超脱而去,省心又省力。 薛子厚听到孟昭探究自己体内这股力量,考虑一下,还是吐露一些实情。 将自己父亲和那昌伯的交情,关系,以及昌伯现实藏剑宫之人,后来废剑转修其他神功,和藏剑宫闹掰,在一个小山村中,做个农夫的事情,说了出来。 末了,才道, “其实,我也是一头雾水,那昌伯为人神秘,能搭理我,全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 故而,我所知有限,这力量,还是刻意激将,央求他,才得到的,只用来护身而已,就怕我一时冲动来找北堂宿,遭其毒手。 此次若不是昌伯留在我体内的这股力量,定然已经遭了北堂宿的毒手。” 说起这个,薛子厚还是忍不住一阵后怕。 这狗人胆子真够大的,真敢杀自己,也真敢笃定没人跟着自己。 孟昭听罢,也告诫道, “北堂宿修成魔刀八法,深藏魔刀之力,诡异绝伦,并非寻常宗师能比。 你刚刚能逃走,其实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