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番薯有虚二季的收成,用薯仔种下能收一季,但产能不高,取藤蔓再种的算第二季,只要懂得取种与种植,产量将极其惊人。 赵云甚至想到,将第二季多余的藤蔓种在山坡上,任其在山中生长,说不定在灾年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赵云刚刚回到朝鲜县,汉廷又传来了消息,黄巾残部郭泰等人,在河西白波谷起事,以白波谷为基地聚众十万,号称白波军,席卷河西、河东、太原、河内等郡,威胁汉都洛阳,再次震动天下。 回到朝鲜县后,赵云先去了一趟郡衙了解一下郡内的各种情况,然后又去了征东将军查看征东军扩军的情况,到了黄昏才去拜见自己父母,正想去童府拜见童渊时,才知道师父童渊出城去打猎了。 最后赵云才回到自己的箕乡侯府,此时已经过了中午,府中上下并不知道赵云已经回到朝鲜县。 从去年二月离开乐浪,赵云离家已有一年,侯府还是那一座侯府,只不过换一了块牌匾而已。 进府后赵云就直接去公孙圆月,不过据府中女仆所说,公孙圆月并不在家,因为她去了女子学校,连同长女赵瑶、长子赵统、三子赵绒也都去了女子学校。 据说女子学校已经改名为妇联学院,而且还开办了育儿园,类似后世的幼儿园,当然不是纯粹的幼儿园,而是交流育儿经验的场所。 如今长女赵瑶已有五岁,长子赵统也有三岁,三子赵绒也才一岁半,公孙圆月一女带三儿,确实是辛苦乏味,有了妇联学院后,公孙圆月等人也便有了,消磨时间的去处。 于是满仓枪药的赵云,又跑到了蔡文姬那里,此时蔡文姬正在午睡,一岁半的次子赵纯也在旁边熟睡。 赵云望着自己的妻儿,顿时没有了邪念,他静静的看着妻儿,次子赵纯粉嫩可爱,脸形随蔡文姬,眉眼则随赵云。 赵云忍不住亲了儿子一口,一旁的女仆似乎很懂事,赶忙轻轻抱走了赵纯,本来赵云是想制止的,可是女仆的动作很娴熟,而且赵云也不敢出声,生怕吵醒蔡文姬母子俩。 女仆抱走儿子后,赵云坐在床沿前,深情款款的望着蔡文姬那张绝美的脸庞,此时他没有邪念,只是欣赏着蔡文姬的美貌,忍不住用手去抚摸她的脸庞,也许是太累了,蔡文姬并没有惊醒。 突然赵云陶醉了,他很想亲蔡文姬的俏脸,赵云刚刚弯下腰,把脸凑上去。 蔡文姬却猛然间惊醒,一声惊呼后,还给赵云一个耳光,随后不敢相信的望着赵云,又揉一揉了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并不是做梦,然后才抱住赵云喜极而泣。 赵云只感觉脸颊红热,蔡文姬这一巴掌可不轻,留下了一个浅红的印迹,之后赵云便难以控制自己,将自己的思念倾泄而出。 为了雨露均沾,赵云在蔡文姬房中留了一个多时辰,便到李鸿雁那里,今日吴景洁与公孙圆月都去了妇联学院,一直到晚饭前,赵云才与李鸿雁到了餐厅,等待公孙圆月与吴景洁回家。 此时李鸿雁与蔡文姬皆是相视羞涩,两人皆经历过春风的洗礼,脸色皆是红光满面,不过她俩的心里,都觉得愧对公孙圆月,毕竟公孙圆月才是正妻,她俩倒先享受了宠爱,心里还是有点愧疚。 公孙圆月与吴景洁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回家,两人像往常一样,按时按点的带着女儿回家。 当看见赵云时,两人都是泪眼婆娑,赵云先是抱过赵绒,又抱过才半岁的赵继,望着五岁的赵瑶与三岁的赵统,内心的幸福满满当当。 一家整整齐齐的吃过晚饭,赵云洗过澡,就来到了公孙圆月的房间,欣赏着公孙圆月的俏脸,女仆很懂事,将三个儿女都带到了偏房。 公孙圆月却一眼也不瞧赵云,而是侧着身子,一脸的气鼓鼓,赵云见此赶忙坐在床上,一手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问道“青儿何故如此生气,莫非是气我不去学院寻你,其实我一四家就是第一个来找你,听闻你不在家,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去妇联学院!” 公孙圆月已经泪流满面,她点了点头说道“夫君一走就是一年,叫我如何不能想念,而且你是不是向我兄长告状了,我还得给你带三个儿女,你还告状说我是悍妇,思念加上委屈,你叫我如何自处!” 赵云听罢拭去公孙圆月的泪眼后笑道“青儿持家有道,听话乖巧又孝顺父母,我怎么会向你兄长告状,夸你都还来不及了。一定是外面的风言风语,传到了你兄长的耳朵里,你兄长身处辽西,并不了解实情,此事待我向他书信言明!” 公孙圆月听后却捂住赵云的嘴说道“我相信夫君说的话,书信就算了,否则兄长必然认为是我指使你写的,我也知道维护妇女,便会给夫君找麻烦,以后我们收敛一些才是!” 赵云在公孙圆月的脸上亲了一口后说道“老实说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男主外女主内,有你们妇联在,共同商议学习管理好各家的后院,我们才放心在外征战。再则说了有些人,当上了高官,道德就开始沦陷了,娶妻养妾不说,还在外面养外室,你们管一管没有什么错,但也不可偏颇,若是有女子不守妇道,你们也应该做出相应处置,当然传扬女德是你们的主要目标!” 公孙圆月听罢笑道“若是夫君你了,要是养外室,是不是也应该受到处罚!” 赵云听后手就不规则的乱动了起来笑道“我怎么会养外室了,有你们四人,我此生足矣!” 公孙圆月则推开赵云说道“有一事,我今天必须告诉你,你师傅已经派来我们家提亲了,我没有办法不答应,你也别怪我,反正你不是也不够用的,还有童彤毕竟是你师傅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