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就站在你面前,你还能够替你的好友这么睁眼说瞎话!”林夕激动的说道,“你还说你不会是非不分,你……” “林夕,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时渊也顾不得什么,见她这么激动,下意识伸手便把人拥入怀中。 “我很清楚,墨惢体内封印到底是直接被打入,还是通过其他的方法以传送的手段进行了封印。”时渊知道林夕的性格,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方式,一向是不把误会留第二天,有话当场就说清楚。 果然,林夕略显激动的心情被很好的安抚了下去。 “你说的是真的吗?”林夕将他稍稍推开,仰头看着他问。 时渊认真点头,“五行相生相克,他的灵力到底如何我比谁都清楚,同样的他们也都清楚我的。” “尘子期虽然懒散,又不太喜欢管事,可他不是没有责任与担当的人,或许有时候会护短,但是,绝对不会做屠戮子民的事。”时渊语气中满是笃定,“但是他这个人耳根子软容易受人蒙蔽如果是他信得过之人,向他用一种非常合理的手段索要传送的封印咒,他肯定会给。” 时渊解释着,所以对于他来讲,更大的概率是他受人所蒙蔽,替别人做了这种肮脏事。 “可是,墨惢告诉过我,确实就是尘子期亲自动手。” “那是否方便,让我再问仔细一些如何?”时渊问。 林夕想了想,点点头叫了墨惢。 很快,在墨惢的回忆中,时渊也听到了事情的全貌。 “原来如此,这里面果然有问题。”听完墨惢的叙述,时渊的眉头紧锁,仿佛已经洞察了其中的蹊跷。 林夕看着他,好奇地问:“你发现了什么?” 时渊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墨惢看到的尘子期,可能并非真正的尘子期。” “什么意思?”林夕不解。 “如果我猜得没错,墨惢所见的那个尘子期,很可能是现在仙族的王。”时渊解释道,“当今天底下若说有谁无需伪装,便能够以假乱真的,只有尘子期一母同胞的双生弟弟,也是当今土族仙族的王——尘子璋。” “不可能,我那位父亲的脸不是这个样子。”墨惢一边说一边回想着,却有些不敢笃定了。 “你是否发现,所有在尘子期出现封印你的时候,你的父亲都不曾出现?”时渊也发现,她应该找到蛛丝马迹了。 林夕糊涂了:“为什么你这么笃定?” “因为尘子期用左手而非右手,所以无论是施法结印,都是以左手为操作,和其他人并不相同。”时渊说,良久后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当今仙族的王,是以这个面貌行走于众人眼前的。”只见他手一翻,当今仙族的王的画像便浮现在了半空之中。 时渊又翻出了一个画卷,画卷中两个一模一样的尘子期映入眼帘,两人正在下棋,却有一方执左手。 “双生子为何要用虚假的容貌?”林夕嗅到了其中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