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放心好了,虽然没有十成的把握,但至少也有个七八成。”焦达功拍了拍胸脯,向李凯彪保证道:“只要你我二人联手同心,红土县早晚是咱们的!” 李凯彪心动了,比起侯策,他更相信焦达功的人品。 毕竟,焦达功和他哥哥李凯龙合作多年,此前从未做过背信弃义的事情。 “焦书记,我相信你,我愿意跟你合作!”李凯彪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该怎么做,请焦书记尽管吩咐。” 焦达功悄悄扬起了嘴角,问道:“彪子,你手上有什么对侯策不利的证据没有?” 闻言,李凯彪心生警惕,焦达功一上来就问侯策的软肋,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万一焦达功转头就把他和侯策卖给了许剑锋,那他可就成了小丑。 “焦书记,不是我怀疑你,只是……”李凯彪挠了挠头,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焦达功立刻明白过来,他有些过于心急,引起了李凯彪的怀疑。 “彪子,我知道你不安,但这是必须的。”焦达功凭借在官场中混迹多年的巧舌,开始忽悠起了李凯彪:“你尽管放心,骗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闻言,李凯彪转了转眼珠,焦达功说得有道理,投靠许剑锋对他的确没有好处,反而是坏处更多一些。 毕竟,焦达功一直以来都想自己当老大,如果把他和侯策卖了,那等同于坐实了许剑锋主导的地位,对他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焦书记,那我相信你,你可不能骗我啊!”李凯彪说道。 焦达功点了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你尽管放心,我和你哥哥合作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骗过他?” 闻言,李凯彪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终于下定决心,彻底相信焦达功。 “焦书记,不过侯策这家伙为人十分谨慎,我手上还真没有对他不利的证据。”李凯彪沉吟半晌,说道:“如果能给我一点时间的话,我或许能找出来一些。” “没问题,不过还请尽快。”为了使李凯彪深信不疑,焦达功继续编造着谎言:“我也去找找对许剑锋不利的证据,到时候咱俩合力把他们两个赶出红土县,以后这里就是咱们兄弟的天下了!” 听到焦达功的话,李凯彪的眼神都亮了起来,仿佛已经能看到自己掌控凯龙集团,在红土县呼风唤雨的日子。 “焦书记,保证完成任务!” 和李凯彪分开之后,焦达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李凯彪精明得很,想要骗过他并不容易。 不过好在他觊觎哥哥李凯龙的位置时间已久,在贪念的驱使下才选择相信了他,否则想要让他相信怕是要大费周折。 离开酒店,焦达功回到县委,立刻去见了许剑锋。 “老焦,怎么样了?”看到焦达功前来,许剑锋急切地问道:“有没有成功取得李凯彪的信任?” “幸不辱命!”焦达功说道。 闻言,许剑锋松了口气,只要焦达功能取得李凯彪的信任,那事情便已成功大半。 许剑锋刚想夸焦达功干得漂亮,但还未等他开口,电话便响了起来。 “许书记,我去外面等你吧。”看到许剑锋要接电话,焦达功主动提出离开。 许剑锋上前一步,伸手将他拉住:“不必了,我相信你。” 言罢,许剑锋便拿起了电话,这也是向焦达功展现自己对他的信任。 “小许,你们柳渠镇的事情到底是咋回事?”万栋梁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一开口便是责问:“现在你们县乃至全市的各大媒体都争相报道,说你是凯龙集团的保护伞,请你解释清楚。” 许剑锋眉头一紧,他猜得果然没错,侯策操纵舆论,之后让万栋梁来向他施压,逼着他尽快把李凯龙定罪。 “万书记,没想到这事都惊动了你,真是罪过。”和方文玉见面之后,许剑锋心中已经有了把握:“不过请尽管放心,想必过了今晚,那些不切实际的舆论就会大大减少。” “小许,这可是你说的!”万栋梁心头一喜,他可不相信许剑锋有能力扭转舆论:“如果你无法解决的话,那可就别怪我罚得重,毕竟现在你可是引起了民怨。” 许剑锋咬了咬牙,他现在只能选择相信方文玉了。 “万书记,如果今晚之后舆论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那我甘愿受罚!”许剑锋答应下来,算是和万栋梁立下的军令状。 放下电话之后,焦达功问道:“许书记,是市委万书记打过来的?” 许剑锋没有隐瞒,轻轻点了点头:“肯定是侯策的奸计,他先引导舆论,然后再利用万栋梁来向我施压,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许书记,方社长答应帮忙了?”焦达功心中不安,他刚刚听到许剑锋立下了军令状,担心他没法解决舆论的问题而遭到重罚。 “老焦,提起方社长,我还真得好好谢谢你。”要不是焦达功帮他联系了方文玉,他还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来:“她已经答应帮忙了,而且可以算是任何条件都没有的帮忙。” 在许剑锋心中,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的采访并不是要求,他虽然不贪慕虚名,但也想把自己的事迹流传下去,也好给后来的官员们做个榜样。 “许书记,你太客气了,我只是帮你联系她而已。”焦达功摆了摆手,并未把功劳归在自己身上:“老实说,我其实并不看好她会帮你,能让她愿意帮忙,是你自身的人格魅力。” “老焦,光是让我有机会和方社长结识,我就应该感谢你。”认识了方文山,让许剑锋对媒体人大为改观,原来媒体当中也有不贪慕热点,愿意如实进行报道存在。 “许书记,这事就别再提了,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焦达功摆了摆手,向许剑锋确认起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李凯彪手上目前并没有对侯策不利的证据,他虽然答应了去找,但也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