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刘国花结婚这几年来,每一天对宁重山来说都是煎熬,特别是白云娇出现之后,宁重山就更加痛苦了。</p>
“还习惯,”白云娇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笑笑说道,“跟其他知青比起来,我已经很幸运了,所以我能有什么不习惯的。”</p>
跟她一块下乡的几个知青,每天都要下地干活,人都已经晒得脱了一层皮了,所以她还能有什么好抱怨的,哪怕她很讨厌那些个调皮捣蛋的学生,但白云娇还是很珍惜这份老师的工作。</p>
白云娇是家里不受宠的孩子,不然她上有姐姐和哥哥,可偏偏家里下乡的指标却落到她头上。</p>
而且她很清楚,如果国家政策没改变的话,那她这一辈子恐怕就只能在农村落根了,指望家里人把她弄回城里去,根本就别妄想。</p>
白云娇当然不甘心,她今年才二十岁,正是大好的年华,而且她还长得又漂亮,让她一辈子扎根在农村,找一个泥腿子嫁了,这让她如何能甘心。</p>
可问题是,她不甘心又有什么用。</p>
宁重山自然听得出白云娇话里的无奈,这让他自然是心疼得不行。</p>
可他也不好说什么,谁让他和白云娇严格意义上来,根本就不是很熟呢?他要是表现得对白云娇太关心,恐怕还会吓到她。</p>
刘国花中午一下工,就马上急匆匆的赶回家。</p>
宁母在院子里剥花生,看刘国花回来,抬眼厌恶看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继续剥花生,主打的就是一个厌恶外加无视的态度。</p>
而对于这样的情况,刘国花早就已经习惯了,自然不会再去气愤什么。</p>
随便洗了一下手脚,把手和脚上的泥土洗干净,刘国花就急匆匆的回房间去。</p>
刘国花走进房间时,探了探女儿的额头,确定女儿没再发烧,这才松了一口气。</p>
“娘,你回来啦!”宁夜睁开眼睛看着刘国花说道:</p>
睡了一觉,宁夜感觉身子已经好多了。</p>
其实宁夜完全可以从系统商场买颗药吃,让这具身子立马生龙活虎起来。</p>
不过那根本就没必要,不就是生病身子虚弱点而已,哪需要花积分买什么药。</p>
“还好没再发烧,”刘国花温柔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脸蛋,“肚子饿了吧!娘这就去做饭。”</p>
“不要,”宁夜紧紧抱住刘国花,“人家身子还难受,就要娘抱着,况且再说了,凭什么每天娘在外面辛苦干活回来后还要做饭,奶奶整天在家里没出去干活,她为什么就不能做饭。”</p>
“这就算奶奶不做饭,可不是还有大伯母吗?她为什么不做饭,家里的一日三餐都指望娘去做。”</p>
“最主要的是,娘每天忙里忙外累死累活的,还落不到一句好,既然如此,那娘干嘛还要那么辛苦,反正我不管,从今天开始不准娘总是再累死累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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