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慰人这一块，付前一向是天赋异禀。</p>
柳毅听完他的话，直接陷入了长达数秒的僵直状态。</p>
啊！</p>
下一刻，一道堪比女妖之嚎的尖叫声响起，裂人耳膜。</p>
“你走开，不要过来！”</p>
那一瞬间，付前感觉自己的脑浆都出现了谐振纹，血条缓慢而坚定的缩短。</p>
哗啦！</p>
整个图书馆的穹顶被震得粉碎，无数碎玻璃下雨一样往下掉。</p>
“靠！快阻止她，你就这么喜欢作死吗？”</p>
说客听起来已经开始气急败坏。</p>
“确实有点振聋发聩了。”</p>
付前面带微笑的看着柳毅，双手往下压了压。</p>
“别紧张，我开玩笑的。”</p>
……</p>
“你比他们可怕。”</p>
“x！”</p>
那一瞬间，付前似乎听到说客在骂脏话。</p>
而不出意料的，柳毅发出一阵更加尖锐的女妖之嚎。</p>
刺耳的尖鸣中，付前感觉已经有血从鼻孔里流下来。</p>
“所以你为什么要害怕呢？”</p>
虽然在疯狂飙血，付前却是不慌不忙，又追问一句。</p>
尖叫声戛然而止，柳毅一时间有些愣住。</p>
可以！</p>
付前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抹了一把被震出来的血。</p>
“你看看你身上，你已经不再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角色了——因为你现在要用‘一只’来形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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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这吊轨的台词，此时柳毅的脖子拉伸到了不可思议的长度，似乎是首次观察到自身的异样。</p>
“原来……我已经变成怪物了吗……”</p>
柳毅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如同梦呓。</p>
“我只想着跑，一直跑……逃到所有怪物都够不着我的地方，居然没注意到，自己早已经是一只怪物了……”</p>
“为什么会这样……”</p>
“这还不简单，因为你在做梦啊！”</p>
付前直接道。</p>
“什么？”</p>
柳毅的声音一下高了几度。</p>
“这不是很明显吗？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变成怪物呢？”</p>
付前一边说一边亮了亮胳膊。</p>
“你见过这样的手吗？很明显现在是在梦中啊！”</p>
“原来是这样……对，对，一定是这个原因！”</p>
那一瞬间，柳毅的声音充满了解脱感。</p>
“所以嘛，女孩子在梦里变态点有什么错？”</p>
付前继续循循善诱。</p>
“在梦里不做人都不可以吗？反正醒来之后，这一切都会消散。”</p>
“嗯嗯，我明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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