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十点半——”</p>
毫不意外的有人提出了抗议。</p>
“本店夜间营业，现在甚至已经超了下班时间了。”</p>
伯纳德却是压根没有搭理他，另一只手抄起扫把直接赶人。</p>
无奈之下，仅有的几位顾客纷纷放下手里的书走了出去。</p>
“不好意思，本店关门了。”</p>
见其他人都离开，伯纳德盯着唯一没动的付前。</p>
自己好像很不受欢迎呢！</p>
付前嘻嘻一笑。</p>
“我不是来买书的。”</p>
……</p>
那一瞬间，付前似乎看到伯纳德眼角在抽搐。</p>
“那你是来干嘛的？”</p>
这位语气如杀人般森冷。</p>
“我是来表示感谢的。”</p>
“感谢？”</p>
这答案明显出乎伯纳德的意料。</p>
“是啊，感谢你之前的建议。”</p>
一张卡片在付前的手指间灵活的拨动。</p>
“我听你的去了趟医院，最终认识了很有趣的人。”</p>
说完付前手指停下，把有名字的那一面对着伯纳德。</p>
“古德曼。”</p>
伯纳德很明显看到了名片上的内容，当即哼了一声。</p>
“那老头子还算不错，他死了？”</p>
“没有，甚至看上去气色还挺好。”</p>
付前摇头。</p>
“这位古德曼爵士怎么个不错法？”</p>
“相对来说而已。”</p>
伯纳德哼了一声。</p>
“在那帮老家伙里面，他还算正常点的一个。”</p>
这样啊！</p>
付前点点头。</p>
“对了，我也试着听你的建议作死了一下，可惜没成功。”</p>
昨天离开的时候，这位建议自己最好在那边死一死来着。</p>
……</p>
伯纳德沉默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p>
“你的感谢我收下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吗？”</p>
良久之后，他终于开口。</p>
然而话还没说完，他就发现付前已经溜达到一边，从书架上抽下一本书在看。</p>
“既然你处于关门状态，我就只看不买了。”</p>
……</p>
伯纳德最终还是拿付前没办法，选择了烟酒消愁。</p>
连灌了两瓶下去之后，这位直接趴倒呼呼大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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