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让人失望！</p>
假装因威胁而犹豫，在对方自以为拿捏住场面时，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向嘲讽。</p>
小丑的疯狂作死行为，把角落里的付前看得津津有味。</p>
很明显，艾柯半神或许懂得威吓，但明显不懂疯子。</p>
付前相信，此刻的小丑应该爽翻了。</p>
面对一位外乡人半神大放厥词，对这个追求刺激的恐怖分子来说，明显是登峰造极的感受。</p>
“你以为我在吓唬你？”</p>
相比之下，艾柯明显就没那么开怀了。</p>
反应过来小丑的意思后，这位的表情瞬间难看数倍，语气都有些咬牙切齿。</p>
“不不……你还是不懂……你比你们要找的人差多了！”</p>
小丑语气中透着惋惜。</p>
“如果危险是假的，那么乐趣也就是假的，我从来不怀疑你的手段和决心，否则怎么会这么舒爽呢……”</p>
这位说话间，又开始放声大笑。</p>
混蛋……</p>
面对这种冥顽不灵的神经病，艾柯看样子恨不得把他拍死。</p>
然而杀伐果断的这位，最终却还是没有拍。</p>
“感谢款待。”</p>
付前正若有所思时，小丑看上去却是有些无聊了，端起了那一杯鲜血。</p>
下一刻，他甚至连面具都没有摘下来，硬是用另一只手扒开面具的嘴，把杯子倒得干干净净。</p>
“女士，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需要向你告辞了。”</p>
把空酒杯缓缓放下，他盯着艾柯的脸。</p>
“我要在这里变得彻底乏味前离开，让快乐失色得慢一些。”</p>
……</p>
这家伙真的要走？</p>
艾柯眼睛微眯，下意识地看了斯托斯一眼。</p>
“不必那么着急。”</p>
下一刻，这位一直自斟自饮的老爷子终于转过头来，取下了兜帽，注视着小丑。</p>
“有趣的东西，还有很多。”</p>
伴随着这句话，他的双眼一阵光华闪烁，似乎有金色火焰在燃烧。</p>
与此同时，跟他对视的小丑，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意义不明的声音。</p>
哈……</p>
小丑扶着桌子才勉强维持不摔倒，但身体依旧抽风般抖动。</p>
付前清楚地看到，这位面具上代表眼睛的两个孔洞里，闪烁着跟斯托斯一样的火焰。</p>
很明显斯托斯老爷子，对他使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p>
而巨大的位阶差距，让他根本没有抵抗之力。</p>
“这是以意志为燃料的癫狂之火，相信你没有失望？”</p>
此时斯托斯眼中异样敛去，没有情绪地看着小丑。</p>
“在这里多享受一会儿吧，时间还是有的。”</p>
“呵……呵……好。”</p>
整个人匍匐在桌面上，小丑看上去已经意志模湖，不过依旧回应了斯托斯的话。</p>
“感谢……款待……”</p>
“果然还是得有火……才更有趣一些啊……”</p>
……</p>
“修蒙说得对，这里面本质上都是一群疯子，不管表象如何。”</p>
小丑的反应，连斯托斯看上去都是一愣，对着旁边的艾柯说道。</p>
不过对于这番点评，后者却是不置可否。</p>
“他好像也在寻找火……”</p>
看着斯托斯，艾柯表情诡异。</p>
“跟那个安迪尔一样……”</p>
恩……</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