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付前一眼。</p>
“他那副样子，你搞的吧？”</p>
“这么明显吗？”</p>
付前没有过分谦虚。</p>
“废话，不仅会上直接动手甚至动用神话形态，就算年纪大了也好歹是半神，维隆可没糊涂到这地步。”</p>
“李惟玄明显也是同样想法，不点破而已，毕竟是他搞事在先。”</p>
“不过看维隆那样子，精神明显受了不小摧残，一时半会怕是恢复不过来，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一位专研心灵力量的半神搞成那样？”</p>
“哪里哪里。”</p>
院长谬赞，付前一脸谦虚。</p>
“就是交流中互相启发了一下而已，关于案件的过程细节都是维隆教授自己努力思考的结果。”</p>
“看着也是，很难想什么办法能把他强行洗脑成那样。”</p>
而卡司看上去竟是并不怀疑，也没有过多追问。</p>
下一刻他突然站住，注视着不远处，若有所思。</p>
“这是哪里？”</p>
顺着望过去，付前打量着夜色之中，透着点点微光的高大建筑，随口问道。</p>
“实验室。”</p>
卡司看上去完全不介意终身教职人员，连实验室都不知道在哪里，解释一句后直接走在前面。</p>
“天色还早，走带你去看看。”</p>
这是哪门子天色还早？</p>
已经彻底黑下来的夜色里，付前没有多问，跟了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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