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来历很不简单！</p>
面对列文的反应，付前不动声色，迅速得出自己的结论。</p>
对方大概率不是认出自己哪个马甲之类，让他吃惊的应该是自己披上的那张“皮”。</p>
鉴于那皮大概率属于某远古神明，能一眼认出来，证明刚才关于这位的猜测，也八九不离十了。</p>
“不对啊，你怎么可能还在，甚至恢复到这种程度……”</p>
此时不等付前说什么，列文已经是皱眉小声自言自语。</p>
“可这气息又不会错的……今天真是各种不对劲儿……”</p>
“确实不对劲儿。”</p>
这感慨成功引发了共鸣，付前抬头看向窗外，意有所指。</p>
他没有问对方自己到底是“谁”，一是时间宝贵，二是可能平添变数。</p>
任何时候都要抓住重点。</p>
“这就是你为什么要找个靠窗的地方？”</p>
列文果然没有再纠缠身份问题，跟着一起打量着外面。</p>
“这算一个提问吗？”</p>
确认对方也注意到了耀变之虹带来的变化，付前却是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把交流锁定在主线上。</p>
“算，不过总共问几个由我来决定。”</p>
列文肯定了付前的说法，甚至认真地翻阅手里笔记，最后再次强调。</p>
“对……上面是这么说的。”</p>
果然是不大正常，感觉几乎算不上一个完整人格。</p>
再结合上刚才疑似远古神明的语气，执夜人的概率怕是不大，不会是执夜人的库存吧？</p>
列文的无耻表态，付前倒是没有太介意，尽量分析着收集到的内容，跟之前的猜测做印证。</p>
没错，从刚才开始，他就在怀疑这位的本质属性。</p>
毕竟从亨利老爷子就能看出来，不管有没有什么渊源，现在的执夜人对耀变之虹都是绝对敌对状态。</p>
君不见像自己这种疑似相关人员，都是随时准备扑杀吗？</p>
这要真是执夜人隐藏大佬，耀变之虹就算再杀意已决，拼着付出代价也要干掉自己，应该也不至于拉祂当工具人。</p>
一个操作不好，耀变之虹怕是真身降临，都会失去对局面的掌控。</p>
除此之外，这位来得未免太迅速，几乎失去了正常理智生物，判断做决定的过程。</p>
所以付前猜测的一个可能，就是这位属于某种极特殊的超凡物品，就像之前遇到的盲眼圣杯一样。</p>
“针对你刚才的问题，是的，我需要留意一下外面的变化，这样更直观一些。”</p>
一边思索，付前一边快速回答。</p>
物品跟人的最大区别，就是它更加按照规则运行。</p>
他决定先尝试按这个判断行事。</p>
“确实糟糕，执夜人这次要麻烦了。”</p>
列文对他的表现似乎十分满意，并随口证实自己确实不是执夜人。</p>
“所以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p>
付前顺势问了一句。</p>
对方连提问的总数都是自定义，姿态也是相当闲适，尽快完成提问的可能性不大，他果断试着判断一下这位有没有可能待会儿帮上忙。</p>
“关系……我看看。”</p>
列文也是十分平易近人，哗啦啦往前翻笔记，直到已经快到第一页，才找到了答案。</p>
“我是他们的所有物，非常明确的定义。”</p>
怪不得罗根老爷子如此狂拽酷霸，执夜人这积累属实惊人。</p>
验证了前面猜测，付前心中难掩赞叹。</p>
神明位阶的超凡物品啊，活生生坐在自己面前。</p>
“这条款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些？”</p>
当然这丝毫不耽搁他挑拨离间，下一刻付前眉头紧皱，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