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破冰之后的交流气氛还是活跃的。</p>
四位首脑眼神略一交流，霞女士就选择了继续作答。</p>
“每一位堕星族，都可以短时间内以自身取代一定范围内某个体，释放出一部分力量。”</p>
“而你说得没错，对于所谓的觉醒者，他们不能作为降临的目标……你也不能。”</p>
顿了顿，这位补充了一句。</p>
“因为身上的群星恩赐？”</p>
付前微微点头。</p>
“呵呵……在你们看来确实是这样的。”</p>
霞的冷笑明显指的是恩赐一说，语带不屑。</p>
“其实说起来定义应该没有这么狭隘，毕竟那位埃丝特目前看上去还只是个普通人，是只要能在那个世界行走的，都不能被降临？”</p>
付前却是并不介意，若有所思地补充。</p>
……</p>
面对进一步结论，霞女士眼神微微一凝，扭开头去没有回应。</p>
“懂了，除了没办法降临，你们还没有办法到那个世界去，对吗？”</p>
可惜激励发言积极性这种事情，对于付前来说实在太简单。</p>
“你怎么会知道？”</p>
只不过或许是药力太猛，除了霞女士猛地回过头来，其他三人也是一脸震惊，干脆停下了脚步。</p>
“总得有个理由，你们对于渡鸦夫人他们的容忍。”</p>
付前当然不可能怯场，顶着审视笑眯眯地分析了下去。</p>
“我不认为是出于慈悲，给迷途灵魂被拯救的机会之类，你们刚才杀起人来可是完全不手软。”</p>
“但明明这么厌恶，却又不急着处理，甚至不阻止壮大，任由他们把各种奇葩力量带进来，没有一个足够分量的目的，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p>
付前口中啧啧有声。</p>
“而这群家伙对你们又能有什么价值呢？”</p>
“天生敌对不可能妥协，考虑到你们的掌控力，需要利用他们帮忙找出潜在危险人员的意义也不大，他们剩下的与众不同的地方，也就是在那个醒来世界的经历了。”</p>
“考虑到觉醒是近期集中出现的，对你们来说这可能是个需要搞清楚的情况。”</p>
“而如果假设你们不能跟他们一样在那边行走，那么这份仁慈就显得很合理了。”</p>
“你们需要从这帮该死的家伙口中，拼凑出那个世界的样子，甚至为了信息更全面，还要放他们去发展更多成员……我也一样。”</p>
付前最后手指着自己的脑袋。</p>
“很明显我带来了更多认知之外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你们期待这场交流。”</p>
……</p>
“很好，看上去我们可以最大限度地不浪费时间了，戈里姆肖先生。”</p>
四人组围观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太长，但其中情绪之跌宕起伏肉眼可见。</p>
最终弗兰基开口的时候，看上去几乎已经有了一种特殊的释然。</p>
“甚至在我们提出要求前，你就理解了我们想要的。”</p>
“没错，就像我们没办法降临在被污染者身上，我们确实没办法进入污染源。”</p>
很好，诚信是一种美德。</p>
对弗兰基的坦诚，付前自然是十分满意。</p>
“我也确实不喜欢浪费时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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