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击杀恶兆的收获，律令残渣的说明里，明确有律法花纹熔铸成的说法。</p>
而辉煌暴君作为律令残渣的一个形态，也证明了确实可以一定程度跟群星律法对抗。</p>
所以付前几乎从一开始就在思考两者的关系。</p>
现在借助于魔女的判断，只是巧合的概率明显越来越小了。</p>
有鉴于此，在这边找不到思路的情况下，多个参考总是没错的。</p>
“一棵不断腐烂的树，处于某种难以感知的状态？”</p>
此时对于付前的说法，魔女略加思索后微微摇头，表示并没有见过类似事物。</p>
“是的，位阶很高，可以通过梦境的方式给人以启迪，降下类似律法的恩赐。”</p>
黄元昌和吕兴，付前回忆着自己打过交道的两位幸运儿。</p>
“同时律法的力量有明显的层阶划分，水银，以及更高层次的黄金，其中后者明显凝结起来更费力气。”</p>
“比如当时因为我的捣乱，内容是‘生灵可直视神明’的黄金律法就没有最终长成。”</p>
“在生成新的律法，这倒是远比我想象中更有活力。”</p>
轻托着付前的脑袋，帮助他缓解刚才透支造成的压力，魔女边听边若有所思。</p>
“我也是同感，虽然远没有这个完美，但看上去确实更有生命力一些。”</p>
付前奋力点头。</p>
“当然那是比较早之前了，现在什么情况，我们还要看过才知道。”</p>
“……目前我可以做出回应的时间不会太长。”</p>
凝视付前，付前的说法让魔女稍稍沉默了一会儿，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推辞。</p>
“明白。”</p>
对此付前完全不奇怪。</p>
之前就猜想过，魔女虽然能够跟书店世界达成如此奇妙的联系，但过程怕是相当耗费力气。</p>
而现在这位的状态，已经远不是元气大伤可以形容，能够承诺做出回应就已经很了不起了。</p>
“下个地方？”</p>
眼见魔女若有所思没有再说什么，付前直接问道。</p>
“哦？你怎么知道还有下个地方？”</p>
瞬间被吸引注意力，魔女居高临下看他一眼，脸上似笑非笑。</p>
……</p>
“刚才你拿戒指的时候，我看到一只坏了的怀表。”</p>
对于这又一次的考教，付前依旧没有推辞，目光往旁边示意了一下。</p>
“而很明显它比我上次见它的时候更破了，但这也让我看到了更多内容，比如裂开后壳上的字。”</p>
他指的当然是女爵的怀表。</p>
作为一件普通物品，它的保存程度明显没有其它的道具完善，几乎已经变形得不成样子。</p>
然而恰恰是这一点，让付前惊鸿一瞥间，看到了一些曾经悉心研究过的字迹。</p>
“虽然不太确定，但根据前面的推断，它们的存在，跟律法和古代莱尔汀具有很高的相关性。”</p>
“然后眼前这幅对应古代莱尔汀的画，明显也比之前有魔力的多。”</p>
“所以我在想，那座奇迹般重临世间的城市，真的已经彻底消散了吗？”</p>
……</p>
“你的记性还真是不错，对这样一位旧识居然还有这么深的印象。”</p>
面对付前的回答，魔女稍一惊讶的同时，真的取过一只几乎仅剩外壳的怀表。</p>
而在端详几下内部的字后，她表情之满意，堪比在打量被带回家的满分试卷。</p>
很明显她并没有否认付前的说法。</p>
甚至对于女爵跟付前的交情，也略知一二的样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