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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拉娜阁下她……比想象中还要和善很多。”</p>
血族半神满载而归，书店里的阴暗也为之一扫而空。</p>
而跟大运明王一起默默饮了会儿茶后，终于还是文璃先打破沉默，表示对瑟拉娜最后一本正经的道谢印象深刻。</p>
“那是当然，本店出入的向来都是高素质人群。”</p>
付前则是一边品尝着文璃的手艺一边自夸。</p>
不得不说瑟拉娜的道谢是应该的，文大小姐这茶泡得明显相当用心。</p>
“另外她已经走远了。”</p>
“哦。”</p>
高素质人群一说无疑很受欢迎，文璃捂嘴轻笑的同时，听到后面的话明显放松了不少。</p>
“古拉德那边的情况，看上去并没有超出预料。”</p>
“不过瑟拉娜阁下真的很厉害，居然单凭一个徽记就能找到这里。”</p>
“主要她也没什么别的地方可去，之前捡尸事件的处理过分奔放，古拉德没有怀疑是不可能的。”</p>
付前看上去却是毫不吃惊。</p>
“泰勒的梦比较浮夸，找执夜人沟通当然是不合适的，但以此为理由，跟我这个无编制顾问聊聊天还是足够的。”</p>
“力道也比较好把控，不至于搞出什么不愉快。”</p>
“确实……不过瑟拉娜阁下真的会关心这么多？”</p>
作为捡尸事件里高层密谋的见证者，文璃当然知道处理奔放的原因是什么——真正做那些事情的姜恩，被从整个事件里隐去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那帮教唆犯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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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奔放一说她自然是相当认可。</p>
不过位阶再升之后，她察言观色的功夫也是上涨，一番接触下来，明显倾向于认为瑟拉娜未必有兴趣理此俗事。</p>
“不会，不过格兰瑟姆关心。”</p>
杯中茶喝完，付前顺手再自助一杯，同时冲外面示意了一下。</p>
“她当然知道格兰瑟姆找她汇报的目的，但在外面徘徊那么久，大概率不是纠结这件事，而是因为徽记的来历。”</p>
“鉴于我声名狼藉，很难保证对这梦里得来的线索是什么态度，那位明显不喜欢被嘲讽。”</p>
认同文璃看法的同时，付前毫不避讳自己的恶劣名声。</p>
“……无论如何，现在看上去是不错的结果了。”</p>
对于当事人之洒脱，文璃也唯有叹服，接着面带欣慰。</p>
作为这场风波的幕后引导者，事件最后能如此条理清晰地稳固下来，她还是很乐于看到的。</p>
“不过那群逃走的家伙，真的会回来找瑟拉娜阁下吗？”</p>
并没有问付前为什么会否认这个标记属于弃狱之王，文璃转而关心起他的预感。</p>
“会的，这是信仰的力量——对了还需要你帮个小忙。”</p>
转头看她一眼，付前语气肯定的同时，手指了指自己脑袋。</p>
“功率开到最大，对着我制造一道情绪涟漪，就像你晋升仪式的时候。”</p>
“……啊？什么情绪？”</p>
虽然吃惊，但文璃明显不会拒绝这个要求。</p>
“狂喜。”</p>
付前眨眨眼。</p>
“接受恩赐的狂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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