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前坦诚胸臆，不过艾丝犹豫片刻，却依旧将信将疑。</p>
“命运召唤啊，不是说了很多遍了？”</p>
“这理由缺乏说服力。”</p>
艾丝明显不满意。</p>
“为什么要说服？你是一定要找到那东西的不是吗，而我将要做的事情，正是你一路上引导我做的。”</p>
“我只是希望接下来事情以一种更坦率的姿态进行，阁下觉得怎么样？”</p>
说服力这一块，很明显艾丝见识还是太浅了，付前一秒钟就让她意识到了错误。</p>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利用我？真的找到了什么后，你还会这么礼貌？”</p>
艾丝反驳的语气不知不觉间已经低了几分，甚至隐隐承认确实在寻找真空之花。</p>
“你是不知道啊，你甚至不知道我有没有实力对你不礼貌。”</p>
“但摆在你面前的选择很简单，在找到真空之花前尝试干掉我，争取独自寻找的机会……或者合力找到之后，再看看有没有必要干掉我，哪个是更优选应该很容易判断。”</p>
付前的回应则是体现出了绝佳的情绪稳定性。</p>
“或者是……如果我确认你真的很急着找到祂，那么可以考虑以合作为筹码，跟你慢慢做一些交易。”</p>
到底是圣贤的得意门生，艾丝女士并没有被几句话轻易唬住，飞快计算出厉害得失，冷冷提出了另一种可能。</p>
“但你很急。”</p>
唯一可惜的是，她到底还是选错了对手。</p>
付前几乎是瞬间就回应了一个关键要素。</p>
“当然你可以尝试否认，或者猜测我更急。”</p>
……</p>
“没错……我怀疑真空之花逃了出来，现在需要尽最大努力找到祂。”</p>
跟聪明人交流就是这点好，很多时候给个关键词，当事人自己就会补充细节。</p>
关于到底急不急的说法提出后，艾丝心理挣扎了大约半分钟，直到旁边身躯上迸裂的水泡险些溅到身上，她终于下定了决心。</p>
“所以她确实是索菲亚？”</p>
简单的一句话，其中承认的信息可太多了，付前对于这个进展明显十分满意，指着那团血肉。</p>
“是。”</p>
“所以你用她做了什么？”</p>
“你猜的已经很接近了。”</p>
一旦被迫决定合作，艾丝配合的姿态堪称来者不拒。</p>
“腰带确实是‘兵器’，但原本并不属于她，我要求她戴着直面了真空之花。”</p>
“你怀疑真空之花那个时候借机溜了出来，通过她？”</p>
付前微微颔首。</p>
“不过这样一来就有个小问题，既然真空之花这么超然，祂为什么不会是直接自己溜达出来了？我看那扇门也很普通的样子。”</p>
“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后面特殊材料筑成的容器。”</p>
艾丝冷冷解释。</p>
“可是除了道路曲折了点儿，那个巨型盒子好像连个门都没有，而且就算有门，进出的情况下好像也没法避免打开。”</p>
付前却同样不是那么好说服。</p>
“那是因为曲折的通道本身就是屏障。”</p>
对此艾丝则是终于给出了一个有趣的解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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