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教授你好，幸会。”</p>
虽然只是个小细节，但艾柯阁下果然对此非常欣赏，原本审视的姿态悄然柔和，麻利地回以问候。</p>
“感谢帮助我们修正了错误判断，我非常理解在这个过程里所冒的风险。”</p>
不仅如此，她甚至完全没有试探的意思，直接开口就为整个事件定性。</p>
明显跟厄姆府宫时一样，艾柯阁下或许不是过分敏锐，但绝对敢作敢当。</p>
虽然对那一次的优异表现，艾柯阁下自己不会有什么记忆。</p>
总而言之，对于这场交流的气氛，其他人多少有一些的担忧，被第一时间一扫而空。</p>
“应该的。”</p>
付前自然也欣赏这种不浪费时间的行为。</p>
“一方面确实是值得研究的力量形式，另一方面也确实让人厌恶，更不用说还收到了丰厚的奖励。”</p>
表示自己这个项目做得很开心，对奖励也满意同时，他回头看了季流霜一眼，神态间甚至没有掩饰对于奖励的归属是有意为之。</p>
“那就好，其实我还有一点细节需要跟阁下确认一下。”</p>
艾柯对此果然并不介意，虽然眼神间还是隐隐在猜测这位科研助理为何如此受器重。</p>
甚至还是兼职。</p>
……</p>
石中剑作为一份奖励，丰厚是毋庸置疑的，但从中也能看出执夜人的一定姿态。</p>
具体就是付教授着重强调助理贡献的情况下，嘉奖也真的按照这个倾向去做了。</p>
除去分量足够，不管是从实用还是象征意义上，几乎都是助理专属。</p>
至于其中心思，无论如何付教授确实有一些做得过火的地方，主动担责并推出另外的人领奖，最后好处还是归自己，这种明显的钻空子行为还是不太提倡的。</p>
所以助理就成了最大赢家。</p>
虽然付教授看上去对奖励真的相当满意，完全没有把助理当工具人的意思。</p>
“请说。”</p>
此时付前已经是找了个位置坐下，甚至冲着旁边的常墨打个招呼。</p>
后者相比之下表情稍有些复杂，但到底也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p>
当然不会小气到因为初稿被否有什么不高兴，后续调查的新结果纠正了自己的失误，对她来说唯有庆幸。</p>
至于一点小小的不满，源于执夜人突然造访的情况下，主要负责人居然一个个全跑了，真的要自己硬着头皮顶上去。</p>
“报告已经是相当详细，所以我想问的并不是更多细节，而是付教授你作为一个亲历者的感受。”</p>
此时艾柯阁下已经是应邀开口。</p>
“在那个作为幻象出现的白首圣堂里，除了那种狂喜的力量，付教授有没有察觉到一些上位意志活动的痕迹？”</p>
“比较明显的主观能动性？”</p>
微微点头，付前无疑理解了她的意思。</p>
“……对。”</p>
“有的。”</p>
得到肯定答复同时，付前轻叹一声。</p>
“有种并不确定的观感，我没有写在报告里……除了白首圣堂，我好像还隐约看到了火——金色的火。”</p>
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跟艾柯阁下叙旧。</p>
没记错的话，她跟斯托斯老爷子很熟。</p>
掌控癫狂之火的斯托斯老爷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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