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秋再次摇了摇头,“这事儿透着古怪,我觉得有必要亲自去详细了解一下,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深以为意的点了点,越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就越要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眼下,我的队伍逐渐的强大,这么多人跟着我,我得为他们的安全负责。 “可这样的话,时间来得及吗?十点之前,咱们就得登顶。”虎子有些担忧的问道。 “来不及就改天,没什么大不了的,敌明我暗,这对于我们来说十分不利,现在我们唯一的优势,就是我手中有功德簿,我想什么时候解封我说了算,绝对不能让这些牛鬼蛇神牵着鼻子走。” “阳子说得对,咱们得变被动为主动,要不然辛辛苦苦几辈子给着别人做了嫁衣,那就笑话了!”胖子道。 胖子这话,完全说到了我的心里。 青衣临走之前说天亮之前赶回来,然而到现在还杳无音讯,这说明什么? 我觉得,青衣一定是碰到了什么麻烦。 虽然现在看来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明确的联系,可我却并不这么想,哪怕是有一丝潜在的危机,我也要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最起码我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见大家的早餐吃的都差不多了,我这才面色严肃的说道。 “有几件事情,需要大家分头去办一下。” 大家同时看了过来,等待着我的下文。 “小秋,就按照你的意思去查一查吧,让李一龙和小哑巴陪你一起去吧,一龙有阴阳眼,能看见你们看不见的东西,或许能用得上。小哑巴,你负责保护她们,没有问题吧?” 三人同时点了点头,二话没说就准备行动,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将小东西唤了出来,让胡秋随身携带,这才放心的让三人离开。 “星海,你去买些活的牲畜,越多越好,想办法将这些牲畜弄到山下,用绳子拴起来,到时候有大用。”我接着吩咐道。 王星海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胖子,你和虎子也出去逛逛,看看能不能买一些黄纸朱砂回来,我这里有一个清单,尽量多买一些回来。” 虎子连忙伸手将清单给接了过去,看了一眼之后不由得大吃一惊。 “少爷,你要画符,要这么多吗?” “这我都嫌少了,只可惜我一个人精力有限,制不了这么多的符箓!”我有些无奈的叹息。 没错,我准备大批量的制作符箓,威力不够数量来凑。 胖子一听这话,小眼睛咕噜噜一转,“嗨,想画符箓这还不简单,咱们找个印刷厂直接印刷不就行了?”胖子道。 胖子的话让我不由苦笑,这个问题不是没有想过,因为以前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无奈最后放弃了。 “胖子,画符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画个图案就行,这可是需要精气神的高度凝合,三者缺一不可,尤其是这最后一点,要在画符的时候打入一丝神光,否则那就是废纸一张。”我无奈说道。 胖子点了点头,“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先把符箓制作出来,然后再打入神光,或着直接加一些灵性的东西,比如那黑色的轮回花粉。” 我眉头猛地一跳,胖子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这倒是可以试试! “胖子,你们先去采购,我回房间试一试。” 胖子说那什么好,便和虎子一起出去了。 我看了一眼胡朗朗,这货正眼巴巴的看着我,见我看向他,顿时立正。 “俺的的亲哥耶,终于想到我了,有事儿你尽管吩咐,刀山火海我是肯定不行,要论花钱…呸,要论采购物资,我也是一把好手,说吧亲哥,你还要买啥?” 胡朗朗将胸脯拍的梆梆作响,就差没跟我对天发誓了。 “啥也不买了,你跟我上楼。” 我抓着他的袖子,直接往着楼上拉去,这货的嘴巴跟个棉裤腰一样,我绝对不能把它给放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好奇,钟兰竟然也跟进了房间,趁我收拾桌子的时候,她悠哉悠哉的端了一杯红酒,在旁边看起了好戏。 胖子说的两种方法,的时候,实在没办法,我把凤凰的羽毛拿了出来,这才成功的画出了一张符。 只不过颜色有些难看,黑乎乎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符箓。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多少有些兴奋,决定出去试一试。 临出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面的胡朗朗,这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装的跟二五八万一样。 睡就睡吧,这小子不添乱,就是最大的贡献了! 老规矩,我直接跳上了酒店的露台,在这里实验应该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看到手中乌漆抹黑的纸符,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扭头瞅了一圈,发现不远处竟然有一个鸟棚子,里面还卧着一对恩爱的和平鸽。 “就你们了!” 我猛的将手中的符箓甩了出去,然后一捏手印,喊了一声“爆” “砰!” 符箓发出炮仗一样的声音,完全没有半点惊人的气势。 不过,这破旧的鸟棚子还是颤了颤,里面的几只胖鸽子,却直接被-干的浑身是血,弹了弹腿没有了动静。 我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这威力也只能是炸几只鸟了…… 失败! “看来,只能是尽力的制作一些之前的那种威力巨大的火爆符了。”我无奈的说道 钟兰见我失败,俏脸上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个死女人好像特别喜欢看我的笑话。 回到房间之后,我心中多少有些颓废,喊了一声胡朗朗,就准备和他一起出门,先办眼下比较重要的事情。 我准备把不化血之分成小份,然后看能不能制作成胶囊,最好是能够塞进嘴巴里面。 连续叫了两声,而且我的声音已经够大了,胡朗朗却仍然没有反应,这让我不禁有些生气。 “小狐狸,差不多就得了,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赶回去。”我言语威胁道。 说话间,我已经走进了房间。 胡朗朗,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以我敏锐的眼力,瞬间就发现了一件事情。 胡朗朗的衣服,以及床上被子形成的褶皱,竟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也就是说,在我们上去到回来的这个过程之中,胡朗朗竟然纹丝未动。 这一下,我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