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出去好好逛逛,很快你就明白发生了啥。”陈言哪有心思给她讲一遍,换了话题,“对了,之前本官不是派人送了一位昏迷的老道姑过来吗?她情况如何?醒了吗?”</p>
“我给她扎了几针,她就醒了。”刘素露出少许疑惑之色,“不过奇怪的是,她醒来后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似失心疯了一般,时而又露出惊恐之色,像是吓坏了。和她同行的两个道姑后来将她带走,她究竟是何人?”</p>
陈言双眼微眯,似没听到她的疑问。</p>
昙明竟给生生打击疯了,也不知该算是她幸运,还是不幸。</p>
至少,疯了之后估计很少会去想到自己未被大周先祖原谅的事,也算少了点折磨。</p>
“陈大人?”刘素见他出神,忍不住唤了一声。</p>
“噢,天色已晚,本官便不打扰姑娘了。”陈言回过神来,“告辞。”</p>
刘素愕然看着他消失在门口。</p>
怎么感觉他今日有些怪怪的?</p>
回到陈府,陈言的马车离大门还有好十几丈远,他就透过车窗看到几抬轿子停在他家门前。</p>
近前一看,赫然是以何进尧为首的朝中官员,除他之外还有王知余、韦烈和章丛,此外还有四五个朝中重臣。</p>
“陈相,您可算回来了!”马车近后,何进尧当先走近。</p>
“哎,何大人,如今不能称陈相了,该称一声‘天师’。”一旁王知余提醒道。</p>
“噢,对对对,陈天师!等等,怎么感觉怪怪的……”何进尧挠起了头。天师嘛,总觉得该是至少四五十岁,可眼前的陈言也忒年轻了些。</p>
“何大人不必大意,照过去称呼本官便是。”陈言摆摆手,“诸位深夜来此,不知有何要事?”</p>
“噢,我等为大人在上园春摆下了庆升宴,特意来此等候大人的。”韦烈笑道,“不想大人竟公务如此繁忙,到这时才回府。”</p>
“这就不用了吧?”陈言错愕道。</p>
“陈相今封天国公,如此大事,我等下官怎能不好好为大人庆贺一番?”旁边一名官员接过话头,陪着笑脸道,“请公爷千万要给我等这面子。”</p>
“面子,是靠自己争取的。”陈言似笑非笑地道,“不该是由他人所给。”</p>
众人愕然对视。</p>
这意思是不想去?</p>
“不过,诸公的面子,要请动本官倒不是难事。”陈言却又话锋一转,“也罢,今晚就与诸公不醉不归!不过咱们不能喝上园春的酒,太次了,本官带几瓶我自酿的醉九霄,咱们共欢此夜!”</p>
直到凌晨,陈言才再次回到家中,带着半醉的酒意,哼着小典在大腿上拍着拍子,意态憨然。</p>
有段日子没去上园春了,大半晚上的时间,倒是过得挺爽。</p>
上园春的东家亲自来迎接安排,一切均是按最高待遇,甚至还拿了几样据他自己说是珍藏了多年的好物,连一晚上的宴席,都想直接给他们免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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