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恶人来袭 一副受宠若惊表情的阮星竹,立刻不知所措,不好意思的说道:“李公子!太过客气了!妾身承受不起!” “伯母无需拘束,这是晚辈应当的!” 李庆之所以如此客气,自然是看在阿朱的面子上。毕竟人家的女儿如今成了自己的女人,该有的尊敬还是需要的。 李庆早就想过让阿朱和自己的母亲相认,只不过如今阿朱没有在这里,也不好做神棍,直接来一句,你有一个女儿叫阿朱,如今是我的女人。 他要是真敢这样说,估计非惹恼了对方不可。 如今先打个招呼,认识一下,让对方对自己印象好一些,那么以后的事情也就会好处理一些。 因此李庆眼见人情做的差不多了,也就点到即止,站到一边等着段正淳搞定秦红棉。 段王爷的电眼,不愧是人家的专属技能,只是一会儿,秦红棉原本苍白的脸色,就有了丝血色,精神也看着大好。 段正淳甚至还把阮星竹喊了过去,一左一右,三个人站在一起,热火的聊起天来。 这一幕看得李庆啧啧称奇不已,暗想自己要不要找时间去请教一下,如今自己女人也多了起来,等到把木婉清和钟灵领回家去,还不知道家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对于几个女人,自己有没有本事搞定,李庆心中是一点谱也没有,但要让她放弃几个女人中的任何一个,李庆也是一点儿也舍不得。 似乎是感受到了李庆的纠结,木婉清和钟灵一左一右的忽然站到了李庆身边,同时说道:“李大哥!你以后一定要对我们好!” 两女如此善解人意,李庆那还有不愿意的,伸出双手,分别拉住二人的手掌,说道:“你们跟了我,我自然会对你们好!” 段正淳和自己的两个女人,没完没了地互诉衷肠,李庆等的不耐。 作为此次跟着段正淳一起出使大宋,位列大理三公的司徒华赫艮,一直是作为段正淳的管家,负责其起居饮食的。 华赫艮看出了李庆的不耐,于是主动邀请李庆和木婉清,还有钟灵,一同到客房休息。 这小镜湖作为段正淳和情人的幽会之所,房间不少,李庆他们三人被一人安排了一间客房。 到了下午,华赫艮又亲自来请,说是段正淳要宴请几人,请李庆他们到湖边凉亭吃饭。 李庆欣然赴约,毕竟还要和段正淳谈一谈秦红棉的事情,让对方拿个章程出来。 如今秦红棉看着似乎好起来了,但段正淳见一个爱一个那是必然的,李庆可不想过不多久,段正淳来个不告而别。 然后秦红棉再受到刺激,以李庆的观察,几乎可以断定,要是段正淳来这么一招,那么秦红棉非真的疯了不可。 与其那样,不如趁着现在秦红棉好了些,李庆和木婉清就把秦红棉带走,找个地方给其养老好了。 李庆把自己的意思一说,木婉清作为女儿,立刻同意了李庆的意见,并且对自己的情郎,如此上心自己的事情,而高兴无比。 宴席设在凉亭里,一共有两桌,李庆和段正淳一桌,另一桌则是给木婉清和钟灵等女眷准备的。 至于大理三公,以及四大护卫,这些人在段正淳这里是没有座位的,他们只能分散到小镜湖四周,做起警卫来。 酒过三巡,李庆也不客气,趁着说话的间隙,主动问起话来。 “伯父!不知道你和秦前辈,以后有何打算?” 李庆问的如此直接,让段正淳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其如此,李庆主动说道:“晚辈和婉清的意思是,秦前辈自从见到伯父后,精神气色都好了起来,以后若是能够陪着伯父,想来对于她的健康是有好处的。” “但伯父的情况我们也了解,若是伯父对此为难,我和婉清打算把秦前辈接回去奉养,顺便请名医为其治疗,不知伯父对此是什么意思?” 这话让段正淳为难了,本来他怎么也是个王爷,家里有个三妻四妾那是寻常,没有才不正常。 但他的正妻王妃刀白凤,却是大理国摆夷族酋长的女儿,出身高贵,和段正淳的婚姻,也属于政治联姻。 偏偏刀白凤又是个善妒的女子,不允许段正淳纳妾,如此一来他的那些老相好们,自然也进不了镇南王府,只能养在外面。 如今秦红棉的情况,要接回王府,自然绝无可能,但养在外面,无论是木婉清还是李庆都是不会放心的。 段正淳半天给不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有时候,没有答案,其实已经是答案了。 “伯父的意思,晚辈明白了,既然这样,那么秦前辈就由晚辈和婉清带走了。我们会把她带到开封去,伯父若是有时间,可以来开封探望。” 听到李庆主动揽下了这责任,段正淳心中又是惭愧,又是感激。 端着酒杯,就想敬酒感谢李庆,李庆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提到了段誉。 段誉自从住到青云大街后,整个人都玩疯,开封城里好吃的好玩的,各种新奇的事物让其流连忘返。 这次李庆回来,在家里待了两天都没有见到对方人影,要不是管家裴老爹说人还在家里住着,李庆都要以为对方已经离开了呢! 听到自己宝贝儿子的消息,段正淳果然高兴起来,两人聊得正欢,左护卫古笃诚跑了过来,说道:“主公!大恶人来了!” “对方来了多少人?” “两个!除了大恶人之外,还有一个自称九翼道人,说是来助拳的。” 段正淳此时已经有了李庆这个高手助阵,不是那么害怕对方了,因此说道:“来的好,对方既然敢来,那么就把我们的恩怨,在今日做个了断好了。” 段正淳正说着话,忽然一个身形从小镜湖的水面上踏波而来。 对方显然轻功极为了得,小镜湖的水面虽然不深,但是人在其中,至少会被水面淹到腰肢的位置。 但那人双脚在水面踩踏,犹如在平地上行走一般,别说水面淹到腰肢了,对方甚至连鞋子的鞋面都没有弄湿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