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赵莹、沈仲景及二十八位“半超人”医师都初步具备独立施展“赵氏金针疗法”的能力。 在通过“毕业”考试后,赵宇便将三十套普通金针颁发给他们,让他们开始应用赵氏金针疗法独立接诊。 随后,又将两套灌注了灵力的金针赠与赵莹和沈仲景,并告诉他们这两套“特殊”金针的妙处,嘱咐他们尽量用于急诊救治和危重疑难重症的治疗, 从此,元康诊所在原来“赵氏诊疗法”的基础上又新增了“赵氏金针疗法”一大特色治疗手段,疗效奇佳,更是名声大噪,声名远播,整个中夏乃至海外的不少疑难重症患者慕名而来,蜂拥而至。 而最令二十八个青年才俊大惑不解的是,他们的老师赵宇的神乎其技他们此生难以望其项背就不说了,可赵莹和沈仲景这二位前辈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技能都超过他们一大截子,遇到他们治疗效果不明显的危重急诊和疑难杂症时,特别是危在旦夕的濒死病人,赵莹和沈仲景会拿出另一套金针治疗,效果顿时大为显着。 这套金针他们好奇地细细观看,形状上于他们自己的别无二致,就是感觉到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当他们亲自拿到手上时,隐隐感觉到一股充满生命力、让人极其舒爽的气息在金针上流淌,这种气息他们非常熟悉,正是老师赵宇为他们开发人体潜能时他们感觉到的,不错!就是老师赵宇身上的神秘气息。 可问起赵莹和沈仲景时,二人都笑而不答。让他们更加确定了,这是赵宇对二人的特殊“馈赠”,一时对二人羡慕嫉妒不已。 几个多情的靓女医师更是一有机会,便双手握紧金针,捧在心口,让怦怦的心跳和金针上的气息发出奇妙的共振。 他们心中无不渴望,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拥有,他们知道,只要他们勤奋工作,提高针灸水平,多救治疑难危重病人,赵宇一定也会“馈赠”他们一套。 结果,半年过后,二十八位“半超人”医师全部如愿以偿。 “元康医院”医疗水平整体跃上一个大台阶,福泽苍生。 这是后话。 元康医院。 赵宇投资一亿买下的原“玛丽莲”医院,经过半个多月的装潢已经交付使用了。今天,一级乙等“元康医院”正式开业接诊。 元康医院是一座花园式医院,占地两百余亩,建筑面积一万二千多平,诊疗室一百间,住院部床位五百个。 原玛丽莲医院只有三百个床位,单人贵宾间居多,沈仲景认为没有必要,便做了改造,保留少量的单人病房作为特危病人使用,其它的改造成二至三人间,因此,元康医院增加到六百个床位。 现在的元康医院和几个月前的元康诊所相比,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过去在惠宁默默无闻的小诊所,现今在惠宁市、天南省乃至其它省市是名声鹊起,已经蜕变成远近闻名“专科”医院。 专科? 没错!就是专科,“疑难重症”科。 而且,元康医院的诊疗费,尤其是药费,还不到其它医院的一半,特别是省去了其他医院那一整套可有可无、费用昂贵、患者切齿痛恨的彩超、ct、核磁共振……等一系列高科技“全身”体检,自然大受草根贫民和工薪阶层的热烈欢迎。 当然,病魔可不分富贵和贫贱,除了少数不求最好、但求最贵的脑残土豪不愿“屈尊降贵”到元康医院就诊,一味涌入三级甲等大医院的贵宾间显摆外,到元康医院就诊的不乏达官显贵,尤其是省长谭平生、市长成毅、年老将军……等达官、唐老爷子、年兴国、唐翰墨土豪圈子里的显贵,在他们的带动下,前来就诊的蜂拥而至,趋之若鹜。 由于慕名而来的病人剧增,医院医疗资源供不应求,虽然从原来的五个医师扩充到十个正式医师和二十个实习医生,护士网上预约就诊的病人依然排到半年之后,出于无奈,赵莹和赵宇商量,为了让更需要的病人得到医治,决定只接诊疑难危重患者,尤其是在各大医院医治不见效果的病人。 就是说,一般的伤风感冒、头疼脑热、肠胃不适、疥癣之疾,就不再接诊了,因为,这些小病哪个医院和诊所都能看,而且还特别爱看不是? 同时,继续扩招品学兼优的青年医生。 赵莹将诊所设置门槛的理由也在网上和诊所公告栏上解释清楚,希望得到广大患者的理解。没想到无意插柳柳成荫,这个解释起到了意想不到的广告效应,犹如鲜花着锦,火上浇油,元康医院更加名声大噪,试问天下哪有这种医院,放着肉不吃专拣骨头啃,傻了不是? 放眼天下芸芸众医院,哪一家不都是愿意医治容易治愈疾病,这样不担风险,名利双收,何乐而不为。 这就是赵宇要建立的元康医院,一座反世道而行之的奇葩医院,他还打算把这种医术高超、收费低廉、面向民众的福利性医院推向世界,遍布全球,以解地球人类的疾病之苦。 此时,赵宇、赵莹和沈仲景刚送走前来恭贺的省长谭平生和市长成毅分别率领的省、市有关部门领导。 赵宇并不看重门诊大楼门前数十个的锦绣花篮,他更看重的是悬挂在医院会议室墙上的数百面锦旗,还有走出医院大门的患者欣喜的面容。 惠兰居。 赵公望的工作室里,一幅八尺工笔重彩的水墨丹青“采莲图”墨迹未干,赵老爷子又坐在书桌前阅读着一本《从历史中醒来》,书桌上还躺着身上插满书签的《中夏文物史》、《花儿朵朵 坛坛罐罐》、《锦灰堆》、《捡来的瓷器史》、《奢华之色》……等文物古玩鉴赏论着。 这段时间,赵公望作画写字之余,便到唐文轩的惠宁古玩协会陈列室和一些古玩收藏家的家里欣赏文物古董,回到家又针对性地研读上述中夏文物着作,对此乐此不疲,美中不足就是没有自己的收藏。 赵宇倒是说过有机会帮他收集文物珍品让他收藏,以便今后向公众免费展出。 对此,他虽然很是期待,而且,已经将二百平的地下室装潢完毕,专门用于存放文物古玩。 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情,而是一项日积月累、经年长久的恢弘事业,急不得一时。 “爷爷。” 赵宇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小宇?” 赵公望一见让他最为自豪的孙子赵宇,老颜大悦,“回来了。” 赵宇站在一幅墨迹未干的国画面前,欣赏的口吻,“哟,您老人家这幅新作‘采莲图’不错,工写结合,重彩、水墨融为一体,格调清新而不失典雅,用笔精致又不乏豪放,在泼墨和泼彩上,已经形成独特的艺术风格。和张大千先生的‘荷花图’有得一拼,与冯大有前辈的‘太液荷风图’相比,也不遑多让。” 赵宇如实评价,虽不惜赞美欣赏之词,却无半点浮夸恭维之意。 “瞧你把我捧到天上,也不怕掉下来摔折爷爷这把老骨头。” 被赵宇这一夸,赵公望哈哈一笑,心里端是开心无比,不过,这幅“采莲图”的确是他的得意之作。饶是如此,他还是满脸谦逊,“爷爷的拙作怎能和中夏国画大师的传世佳作相提并论,我只是心里喜欢,乐在其中而已。” “只要喜欢就好,人们不是常说,千金难买乐意嘛。” 赵宇非常赞同朴素自然的极简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