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二哥的人格? 切!几位匪徒忍不住腹诽,他们当中,最没有人格的就是坎温了,毫无诚信,没有原则,没有底线,阴险狡诈,见利忘义,卑鄙无耻,背信弃义……诸如此类的词语用在他的头上再多也不为过。 “怎么办?要不我们出去把钱给他们算了。”一个同学提议,声色惊惧。 “是啊!反正我们也没有多少钱。”几个同学颤声附议。 “大家不要上当,他们都伤成那样,还会放过我们?门儿都没有。”苏秦站起来说道。 “是的。” 秦老师也站了起来劝导,“大家听我说,我们亲身经历了两百多吨的大卡车高速冲撞、数十个数吨重的大石头从天而降、泰山压顶般的沙石倾覆,我们不都是安然无恙吗?这个火箭筒纵然厉害,比起前面的那些差得远吧?所以,大家不要怕,要相信赵宇,就在车上呆着,不要下车。” 秦老师这番精辟入理的分析,立即得到大家的认同,几个被火箭筒吓坏了的同学,也安定了下来。 不知是乔娜娜心大如许,还是对赵宇的绝对信任,此时,她不仅毫无惧色,反而声色戏谑,“没准他们这支火箭筒也是坏的,或者,他们根本不会用,打不着我们,反而伤了自己,也说不定呢不是?” 大家听闻,纷纷向乔娜娜投去“崇拜”的目光,我们的班花,不仅美丽可爱,还,幽默诙谐。 这时,有孩提时弹弓情结的郭光启从背包里摸出一把“皮枪”,来到车门口。 郭光启将“皮枪”装上一颗“奶油球”,橡皮拉至极限,对准坎温嘴巴子,迅猛地发出一弹。 “奶油球”嗖地飞将出去,穿过坎温双唇的缝隙,“砰!”正中他的门牙。 “奶油球”固然香甜,但是,硬度不容小觑。 “呜!”坎温闷哼一声,甜味没有感觉,门牙却已松动,满嘴是血,疼痛难忍。 坎温呲牙咧嘴,羞怒交加,顿时,气血翻滚,怒从心生,张开血盆大口,“踏马的,小兔崽子,敢打老子,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冲动是魔鬼的格言,“给我轰死这帮小兔崽子!”说着,对着巴旦的屁股就是一脚。 巴旦此时已经处于发射状态,冷不丁被坎温一脚,身体前扑,手头一紧,扣下火箭筒的扳机,“轰!” “哈哈!”坎温变态地狂叫了一声。 火箭筒红光闪过,“嗖!”弹头带着尾焰,呼啸着射向“金龙大巴”。 啊?这支火箭筒不是坏的! 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大巴里的人闪过这个念头。 完了!这下真的芭比q了。一些人眼睛圆瞪,一些人闭上双眼。 弹头抵达大巴车身二十公分处,随着一道蓝光闪耀,它停下了,定格了,没有爆炸。 咦? 坎温、巴旦一众匪徒呆愣地看着悬在空中的弹头,神经有些短路。 弹头忽地转过身来,“嗖”地飞了回来,飞向巴旦?不,是飞向坎温。 卧槽! 坎温一伙吓得目瞪口呆,亡魂皆冒。 弹头速度不算太快,还不如郭光启的皮枪射出的“奶油球”快。 这种速度,对于身手极为敏捷的坎温,躲开这枚弹头难度不算太大。 好一个坎温,宛如一头云豹,侧身一扑,接着一个就地十八滚,远离弹头前进轨道线。 随即,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站立起来,完美! 这一套闪避动作,一气呵成,极为连贯,潇洒至极,赢得巴旦一伙的一致点赞,附加五星好评。 坎温对自己的身手也是颇为满意,脸上尽显得意之色。旋即,目光看向弹头。 卖糕的! 坎温脸色骤然大变,得意之色瞬间被惊恐万状取代。 原来,那颗弹头没有前行而去,而是划了一个炫丽的弧线,又向他飞来,弹头在他剧缩的瞳孔中放大,放大…… “轰!”一声巨响,弹头撞击坎温的脑门后爆炸开来。 不是火箭弹!是导弹啊! 坎温死前的一抹执念。 浓烟滚滚,穷凶极恶、罪不容诛的悍匪坎温被炸得支离破碎。 “啊?” 现场中,被炸得伤痕累累的巴旦一伙一声惊呼,呆若木鸡,如遇鬼魅,惊骇得连伤痛都忘却了。 “哇塞!” 车厢里,众人一片欢腾,目光锁定乔娜娜,那眼神,是要多崇拜就有多崇拜。 “喔……” 院子里,赵宇一阵唏嘘,若有所思。 原来,单元防护结界的反击方式及强度,创建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境界和喜好随心所欲地设定,赵宇心里有一丝明悟,也有一丝期待。 期待自己也能创建这种神奇结界的那一天。 院子里。 赵宇一脚踢飞一粒公分石,“嗖!”石子飞向十几米远、晕厥在地的岩虎。 “砰!”石子镶入岩虎的“人中”穴,将他点醒。 “岩虎,” 赵宇神威如岳,声音透射着煌煌天威,“站到门口,把你的人都叫进来。” “是!” 岩虎挣扎着站立起来,声音惶恐,“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赵宇声色森寒。 岩虎心中大骇,不敢再问,呲牙咧嘴地走向院门。 赵宇又冲着唯一一个身体“尚好”的“翼龙帮”喽啰卡内,“你去帮他打开院门。” 赵宇知道,自己刚才一脚,已经废了岩虎的手掌,谅他也打不开院门。 “是,大……少侠。”卡内一步一颤地跑去开院门。 “听着,都踏马的给我进来!” 岩虎高声发令,他还不知道,他的搭档兼智囊坎温已经粉身碎骨,死得不能再死了。 停车场上的巴旦十一人听闻,从呆愣中醒来,如闻佛音,如遇大赦,一个个似丧家之犬,鱼贯而入。 “啊?” 走进院门的巴旦十一人,立即被岩虎和院子里镜头惊呆了。 神勇威猛、豪横跋扈的岩虎此时,老脸苍白,神色沮丧,双腕下垂,“人中”穴镶着一颗血色“奶油球”,佝偻着身体,凹陷的胸口印着一个四十三码的大脚印。 地上,断腕的猫娃和鸭仔躺在地上,哀嚎不已。